其實這個問題不單單是宮本雪藏不知道答案了,在場所有人都有點蒙了,都眼巴巴地看向了楚陽等待楚陽的答複。
楚陽嘴角勾了起來,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看著宮本雪藏說道:“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回答不出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高材生?你自己丟臉就算了,不要給晚稻田大學丟臉了。”
宮本雪藏氣得直咬牙,這是什麼意思?鄙視我嗎?在我最擅長的領域鄙視我嗎?在晚稻田大學誰敢說自己是學渣?誰看到自己不是學霸師兄這樣問好的!隻不過……
隻不過現在宮本雪藏真的無言以對啊,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答案,不能回答出答案那麼就是不懂,不懂就會被懂的人鄙視。
但是宮本雪藏是驕傲的,他不覺得自己不懂得事情,楚陽這麼一個年輕的老師會懂,所以不由對著楚陽氣勢洶洶地說道:“這個問題我是不懂,但是你懂嗎?如果你也不知道,那麼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楚陽麵無表情地看著宮本雪藏,卻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繼續說道:“我再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吧。我希望你不要連一個小學生都比不了,這會讓我很希望的。”
“哼!”宮本雪藏不由冷冷哼了一聲,上一個問題這麼困難,自己答不出來這已經很奇怪了。但是下一個問題?宮本雪藏覺得絕對不會是問題,自己的博學在晚稻田大學是有目共睹的,沒人能夠質疑!
楚陽輕輕搖了搖頭,一副很是不屑的樣子,說道:“白馬是馬,黑馬也是馬,那麼白馬和黑馬都是馬,這個論點你覺得是正確的嗎?”
宮本雪藏想也沒有多想,便將頭點了下去,這種沒讀過書的孩子都明白的問題,這個白癡怎麼好意思問出來啊?
楚陽沒有理會宮本雪藏的嘲諷表情,繼續說道:“那麼,白馬為什麼不是黑馬?它們兩者都是馬,白馬就應該是黑馬啊;就像是腐國人是人,島國人是人,所以腐國人和島國人都是人,所以兩者並沒有很大的區別啊。可是白馬就是白馬,黑馬就是黑馬,白馬並不是黑馬啊。如此,為什麼又會有上麵這個結論啊?”
宮本雪藏再一次無言以對了,這個問題怎麼這麼難啊!宮本雪藏完全懵逼了。
一旁的木村拓也再也看不下去了,這種詭辯看起來道理十足,實則漏洞百出,根本難不倒木村拓也。
木村拓也對著楚陽很是不友好地說道:“白馬和黑馬同屬於馬這一個種類,但是他們卻並不是一樣的。就像是腐國人和島國人,他們都是人,但是他們卻是不一樣的人。一個是亞洲人,一個是美洲人,兩個不同地域的又怎麼可能是同一種人。這種混淆概念的命題,實在是太白癡了,隻需要有一點點理智的人都能夠輕鬆分辨。”
木村拓也覺得自己的回答實在太好了,完全找不到破綻,不由挑釁地看向了楚陽。宮本雪藏臉色瞬間就變得不好了起來,木村拓也老師打擊那個混蛋就算了,為什麼要將我一起給坑了。
木村拓也看到了宮本雪藏的神色,不由歉意地向著宮本雪藏一笑,希望宮本雪藏能夠舍小我完成大我,先共同打擊眼前這個混蛋再說。宮本雪藏滿心幽怨,但還是覺得忍下來了。
楚陽不由再次搖起了頭來,說道:“那麼,你是不是說你們島國人和腐國人之間有著不可跨越的差距?你的意思是島國人比腐國人高貴,還是腐國人比島國人高貴?”
楚陽從來就沒有想過用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就能夠問倒晚稻田大學這些精英,宮本雪藏是因為已經給憤怒和仇恨遮住了眼睛,所以才忽略最簡單的邏輯問題而已。所以,楚陽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隻是用這種問題來問倒島國人,反而在這個問題中增加了陷阱。
現在,木村拓也就陷入了兩難當中,根本不知道怎麼反駁楚陽了。如果說島國人高貴,勢必會讓腐國人生氣,反之一樣。可是如果不能提出異議,那麼自己不就是前後矛盾了?
該死的!木村拓也狠狠瞪住了楚陽,隻覺得這個家夥簡直惡心透頂了,怎麼問出的問題都是這樣無賴的問題。
“看麼,我就說宮本雪藏同學不要不懂裝懂,不要不是學霸裝成雪碧,明明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麼。”
楚陽用一副滿是誠懇態度的語氣說道。
宮本雪藏簡直都要被氣到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