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一生沉悶的聲音,楚陽的劍猛然加速,一往無前直接轟中了島國人手中的劍,巨大的力量直接震蕩開了島國人手中劍中藏著的一股纏繞的勁頭,然後生生那把劍給砸斷了!
繼而,楚陽身子一轉,本來已經勢盡的劍,一個回旋之後,反而增加了原來的氣勢,猛然向著島國人的腰間轟了過去。
轟隆!
又是一聲巨響,這個島國人直接被楚陽轟飛了出去。楚陽還是沒有停止動作。一擊之後,身子沒有停止旋轉,又是一個旋轉之後,楚陽身子已經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島國人身邊,劍再次如同棒子一般砸向了另外一個島國人。
如法炮製,又是幾聲悶響之後,在場除了楚陽再沒有一個人是站著的了。看著倒在地上的這些島國人,楚陽將手中的木劍仍在了地上,冷冷說道:“是的,我確實不會用劍,但是對付你們這些家夥,已經足夠了。劍?劍法?在我看來,還不如一雙拳頭來得好用。在真正的力量麵前,技巧隻不過是一個附加的東西而已,可有可無。”
說著話,楚陽就要向著院子裏麵走去。然後楚陽來到了二進,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便向著繼續向著三進走去。三進是住宅區,在傳統的人家看來,這裏是禁止外人進入的。任何一個外人的進入,都是對主家最大的羞辱。
也在這時,楚陽看見了一個老頭。老頭自然就是那個老管家。
老管家擋在了楚陽前進的路上。
實話說,老管家站在那裏根本沒有多少存在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會覺得前麵可能什麼都沒有,最多就是有著一顆小草在那裏。小草而已,根本不可能阻擋任何人的去路,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夠輕易將這顆小草給踩在地上。
但是楚陽卻因為這顆小草,因為老管家,而在原地站定了,一雙眼睛緊緊盯住了老管家的眼睛。隻見老管家的那雙帶著渾濁地眼睛並沒有任何的波瀾,就像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老人一樣,對生活已經沒有任何期待了。
但越是這樣,楚陽對於這個老管家就越是謹慎了。明明就是一個人站在了你麵前,你卻還是感覺到沒有人在。明明楚陽剛剛已經做出了能夠讓任何一個柳生家族都咬牙切齒的事情來了,但是這個柳生家的人卻能夠始終保持平靜?
任何事情都不會超出常理,超出了常理,隻能說明這隻是表象,或者說這個表現出超出常理的人根本就不是平常人。
楚陽就這樣和老管家對視著,兩個人始終沒有說話,始終保持著沉默,誰也沒有先出手的意思。在這一個刹那,兩個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對方的眼睛上麵,都凝神靜息了起來。
仿佛在這個世界上,這兩個人的眼中都隻剩下對方一個人了。其它任何事物都無關緊要了。是的!他們都在防備著對方的突然出手,都在等待著對方先出手,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但是!但是雙方都沒有出手,雙方的眼神都始終保持著平靜。
可能很多人都會有一種誤會,以為高手戰鬥的時候,都會盯著對方的肩膀,因為肩膀一動就表明對方要動了,這樣就能夠判斷出對方的動作。不過,真正的高手卻不是這樣的。他們都是盯著對方的眼神。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神的跳動才會是這個人真正的意圖的表現所在。
又在這時,突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楚陽!你究竟想要幹什麼!竟然跑到我們柳生家來了?你是不是真當我們柳生家好欺負了?告訴你,有我柳生太郎在的一天,你楚陽就不可能在我們柳生家肆無忌憚。”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少年大步向著這邊走了過來,氣勢洶洶。
這個少年不是柳生太郎又是誰啊?此時柳生太郎真的很憤怒,一雙眼睛死死盯住了楚陽,一隻手已經按在了木劍之上,隨時準備出手。
楚陽將視線緩緩轉移到了柳生太郎身上,眼睛裏麵依舊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但是嘴角卻又微微翹了起來,臉上出現了嘲諷的神色,說道:“柳生家?柳生家很厲害嗎?我怎麼沒有這樣的感覺?你柳生太郎很厲害?在我眼裏,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屁孩而已,我隻需要一根手指頭就能夠將你打趴下!”
聞言,柳生太郎氣得都跳了起來,整個身子都微微發抖了,一隻手已經開始要拔劍了,對著楚陽說道:“該死!我現在就要將你這個狂妄的隻拿人給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