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叔實在很有魅力,這樣下來,根本就沒有幾個小女生能夠承受得了。
但是,這個女同學竟然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實在有點醉了,喝不下去了。下次,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再陪你喝酒。”
中年男人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有點生氣的意思了,然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另外一張銀行卡,說道:“這裏還是十萬,我隻希望我的誠意能夠打動你。我沒有別的意思。”
氣氛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變得凝重了起來,中年男人的臉色也變了,變得嚴肅了起來,好像一言不合就要開打一樣。
吳明見狀,終於知道事情開始想著不妙的方向發展了,連忙伸出了手,想要將那杯酒給拿過來。
卻在這時,另外一個中年男人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吳明的手,說道:“這杯酒不是給你喝的。你想要喝酒,這裏還有很多。”
吳明先是一愣,然後笑嗬嗬地看向中年男人,說道:“誰喝不是喝啊?小雪已經醉了,我代她敬三位大哥一杯。”
說著話,吳明自己給自己倒了三杯酒,然後一連幹了下去。
那個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吳明,說道:“不錯,你這個小夥子挺有魄力。不過……”
中年男人視線再次轉會到了小雪身上,說道:“這杯酒還請你一定要喝,不然就是不給我麵子。”
麵子這種東西很奇怪,有時候很不重要,不重要到了你不理會我也不理會便像是在路邊看到的一顆小草。但是有時候卻又很重要,重要到了等同於生命的地步。
這個時候麵子對於中年男人就很重要了,代表的是他的權勢,他說話的好用程度,他的威壓,他的一切。這個時候誰敢損他的麵子,誰就是和他過不去,誰就是想要他的命。
氣氛變得無比的凝重,凝重到了像是有了重量一般,壓得吳明和小雪感覺到了呼吸都不常順的程度,壓得他們兩個人都感覺到了胸口發悶。
小雪看向了吳明腦袋不由輕輕地搖了起來,眼睛裏麵充滿了哀求。很明顯,這個麵子小雪是不準備給了,她可不想為了別人的麵子而丟掉一些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東西。
吳明的眉頭不由緊緊皺了起來,人是他帶出來的,所以他有這個義務將人給安全帶回去。狠狠一咬呀,吳明做出了決定,然後看向了中年男人,臉上充滿了笑容,說道:“大哥……”
啪!
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響了起來,中年男人一巴掌抽向了吳明,眼神淩厲,冷聲說道:“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這杯酒和你無關!你現在是不是不想給我麵子?知道老子是誰嗎?竟然敢不給老子麵子?是不是不想混了?是不是不想要離開金碧了?”
中年男人語氣不可不畏不重了,眼神不可不畏不淩厲了,這一巴掌也不可不畏下手很重了,顯然,這三個中年男人都已經到了極限。
吳明先是一愣,然後也不由生怒了,再怎麼說他也是學校裏麵的三大紈絝,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了。吳明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手指指著中年男人,說道:“你想怎麼樣?給你麵子不要不要麵子,老子也是有脾氣的。不要以為老子就害怕了你!”
中年男人不由又是冷冷一笑,嘴角高高翹了起來。而沒等中年男人說什麼,已經有幾個年輕人向著這邊圍攏了過來,對著中年男人很是恭敬地說道:“雄哥,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遇到麻煩了?要不要小弟幫你解決了?”
這些年輕人一眼看過去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混混。吳明甚至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為首的說話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也是金碧的常客了,傳聞和金碧的大姐大蘇姐有一點關係,所以在金碧裏麵很吃得開,誰也不敢不給他麵子。畢竟能夠認識蘇姐和蘇姐說上一句話便已經是一種無上的榮耀了。
而此時這個張帆,竟然對這個什麼雄哥如此尊敬,一副將自己當成了小弟的樣子?
吳明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塊忒扮,很硬很硬的鐵板,很可能能夠將自己的腳給踢壞了。吳明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剛剛的囂張不見了,整個人都變得有點畏手畏腳了起來,緊緊咬著的嘴唇,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感覺了。
“小張啊,這個場子是不是你罩的?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不開眼的東西啊?”中年男人說著話,視線落在了吳明的身上,意思在明確不過了:這個家夥在冒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