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西伯利亞的遺跡有鬆動的樣子,俄國一直想要探查,但是這種事可不能給他們。”
王巒不鹹不淡的說道,隻是空氣中的火藥味卻已經越發的濃鬱。
李景拱手,對著王巒說道“李家願意前往。”
王新卻是陰沉著臉,雖然他也想要發作,但是王巒已經出口,而且李景也願意挨打,在這樣得理不饒人的話就不好了,而且這種事情卻也是事實。
然而擂台上的王儀舉足不定的時候,一旁戰鬥的李軒卻大喝一聲“是非功過後人評,橫眉冷對千夫指!”
王儀目光一寒,挑棍指著李顯“黃口小兒,妄議我王家先輩,縱然離經叛道又如何?千載功德東瀛傳,當為聖賢啟萬民!”
此言一出,下麵的所有人一息,這王家長子好大的口氣。
他王家叛徒已經是洗不白的煤球,但是他居然直言叛徒是聖人?
櫻子身體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王儀,雖然東瀛和天朝的文化、思想不相似,可卻又有著濃濃的相似。
他這樣的發言無異於與世為敵!
但是她卻持刀而立,高聲喝道“王仁博士乃是我東瀛的啟智教育的賢士,賢師。乃是和邇吉師,文首等祖!”
縱然櫻子因為立場不同,所言不能信,但是又有誰能反駁呢?
“是非功過後人評,王仁所作所為不需評價。”王巒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他們這些活了五六百年的家夥也都低下了頭,是啊,王仁這人放在天朝也是個聖人了。
教育改革,設立學府。啟智萬民,傳承儒教。
這樣的人物你還要黑?這樣的人物還當不起一聲聖人?
但是怪卻要怪東瀛自己作繭自縛吧。
“李顯,今日之爭,你我隻有一人能夠走上彙靈台!”
“哼,口舌之輩不還是靠別人?”
“櫻子小姐,唐發兄弟久逞不利,你去助他。”
“但是……”
王儀冷笑一聲,脫下自己的上衣,對著李顯不屑的說道“辱我王家羞我先人,我王儀尚且還是個七尺男兒,這種事情有生無死,而且我還沒把他放在眼裏。”
櫻子抱拳而去,李顯雖然感覺有點遺憾,輿論的威壓讓王儀化解,但是櫻子還是退了,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自然心中一輕。
台下的李沐欣卻歎了口氣,帶著敬佩說道“他這是要拚命了。”
“什麼?”仲義不解的問道,手上嗑瓜子的頻率也慢了。
李沐欣目露不舍“自己看吧。”
龍蔭看著王儀的神性也是難得的帶著幾分敬佩,人類遠勝於獸族的正是這份骨氣。
“王新,你加小輩不像是這種衝動之輩啊。”張洪看著王儀說道,可是卻帶滿了欣賞,他的那個徒弟現在還在和李軒打著呢,雖然不錯,可是和場上這些耀眼的人比起來還是差點。
王新不鹹不淡的說道“我王家小輩自當有此魄力,身為長子,他有帶著兄弟姐妹向前的作為,有給他們立下目標的任務。”
“李顯,今日你非死即傷。”他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靈氣如同潮汐一般的湧去。
周圍的碎石土塊朝著四麵八方滾動,吹得李顯頭發飛舞,衣服也緊貼在身上。
本來弱下去的氣勢陡然提升,強大無匹的木屬性靈氣讓周圍的靈氣都引發了異變。
“你這是在自掘墳墓!”李顯大吼道,但是他卻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再發顫。
“那又何妨?修為沒了可以在修,肉沒了可以再長,但是榮耀沒了,隻能用命去維持!”
“你就是個瘋子!你燃燒自己的靈氣和我戰,這彙靈台你別想登上!”
王儀笑容一輕,笑的居然比之前更加的輕鬆。
“我是長子,並非嫡子,我登不上,還有我弟,你登不上,隻有你弟。”他莞爾一笑,笑的嘲諷鄙夷,李軒現在可正是在和他這個大哥叫板。
話音說完,他的氣勢燃燒到巔峰,不需言語提棍就幹。
李顯的《鬥轉星移》居然也沒有辦法化解這種勢大力沉,氣勁入體的攻擊。
速度,力量,強了一倍的王儀根本不是他現在能夠低檔的,但是縱然他一次次的反擊,王儀卻是視之無物,縱然一劍穿胸,他也隻是一棍砸下。
完全放棄抵抗防守的他隻要弄死眼前的家夥就好。
甚至說是他自己已經放棄了這條生命。
一次次的揮棍隻是為了能夠在砸斷他的某個骨頭,震碎他的某塊內髒。
“大哥!”王瑜一劍震退身前的敵人,聲嘶力竭的對著渾身微紅的王儀喊道,兩行淚水混著含淚而下。
【修為沒了可以在修,肉沒了可以再長,但是榮耀沒了,隻能用命去維持!】
一字一句的如同重錘一般的砸在他的心房,緊握劍柄的五指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