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輕笑一聲“如此最好,你們要玩,我陪你們玩,但是你們要是想玩大的,不隻是你們有內院。”
櫻子的腳下一頓,隨後毫無停留的繼續向前走去。
“你是怎麼想的?”
一進屋,就看到李沐欣少有的在責問仲義,而他隻能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不過看到她的到來,李沐欣也不再開口了,因為林儒肯定知道了裏麵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開口詢問了。
看到林儒,他更不好意思了,但是林儒卻突然說道“你這家夥夠大方啊,對方的間諜都堂堂正正的來了,你還給他說了?”
“不是間諜,她不會問這個的。”他弱弱的說道,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倒真是讓人心疼。
不過林儒可不會就因為這個而饒了他,繼續說道“那對啊,美人計,直接就把事情給說了,你說是不是?”
說到這裏,他堅定地說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艱辛的樣子像個相信聖誕夜裏有聖誕老人一樣的傻瓜。
看著他這個樣子,林儒卻是叫板般的對著他輕聲說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可笑,你又有和憑證所處這樣的話?”
想到那個女人,林儒的牙根就有點疼,明明外來者,明明是自己先的。
認識也好,約定也好,明明都是自己先的,可為什麼卻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
“呼~”仲義呼出一口氣,認真的說道“她如果想要知道,肯定會直接開口問,側記旁敲,察言觀色的事情她作不出來,就如同你作不出和別人比較,一較長短的事情。”
林儒的心一亂,但卻極快的收拾好,自己怎麼可能會被他三言兩語調撥了心神?
“那是當然,和我比,也要有人有著本事!”
張狂的讓人討厭,讓人厭惡。
但是卻令人心酸。
不過這正是他從她的身上感受到的感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去和她玩,去和她交朋友。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能夠感受到別人的好意,可卻也能夠直白的感受到別人的惡意。
就比如這次的事情,在對方出現和他交談的一瞬間,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對方對於勝利的執著並不深。
或者說是和他們比並不深,很奇怪的事情。
看到慫成狗的仲義,她就氣不打一出來,明明在男人點就好,成天在女人麵前慫成狗,明明在洛紀,在敵人麵前都牛氣的不能在牛氣,可就是在女人麵前慫成狗。
不過這是仲義跟著他老爹,仲興文學的,這叫疼老婆,不論女人有多厲害你,又或者有多體貼你。
但是做為男人,你要作的比她更體貼你,更溫柔你。
當然,仲興文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妻管嚴,然後為了在兒子麵前撐場子,從小給他灌輸歪理,導致現在的奇葩三觀。
林儒氣的咬牙切齒,直接轉身就走。
仲義伸手向攔卻又把手放了下來,看的李沐欣無語的搖頭。
兩個死傲嬌遇到一塊麼?
或者說是傲嬌和弱受,一個抬腳踹三腳,一個三腳踹不出個屁來……
沒錯,這個比喻很恰當。
果然還是白心怡和他比較般配,因為隻有在她的麵前,這個弱受才有一絲擔當,成為一個令林儒,令她都側目的男人。
不過很可惜,他永遠不會為了她倆變成那樣吧。
不過世間萬物又有誰說的準呢?
“好了,你可以去前台了,比賽又要準備開始了。”李沐欣想在他身上來上一套組合拳來著。
仲義嘿嘿的傻笑一聲,再次變成那個不要臉的家夥,然後跑出休息室,朝著台前走去。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有陸陸續續的同學慢慢的從外麵進來,仲義也開始了新的奮鬥。
此時的台上也已經大變樣,在舞台中間,三個加起來足有六米的白玉屏風,下麵是一層如同東瀛榻榻米一樣的木板。
上麵是兩個小茶幾,擺滿了茶具。
看來一切都已經準備待續。
又過了十幾分鍾,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四個學生會的成員晃悠悠的推著一個木通車走了過來。
林儒緩緩地走了下來,對著也剛坐下來的櫻子說道。
“泡茶離不開水,水是酒的血,對茶葉一樣。”
說著,一旁的十幾種不一樣的礦泉水,純淨水,統統被她揮手 撤了下去。
“珍藏的百年普洱茶餅,飯後喝普洱對腸胃好,為了不糟蹋我的茶葉,咱們用這個泡吧。”說著,她砰砰的拍了拍大木桶。
櫻子抬頭看了看,之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