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林儒的臉色非常難看,這家夥這樣子擺明就是讓我開口。
李軒幸福的表情,得到女神傳話,立馬說道“那妖怪什麼樣子我不知道,看不清楚,隻是一道白色妖氣,但是他帶著一個紅光,朝著西邊去了。”
“紅光,我昨天最後一眼看到的也是,一個白色的大妖怪,帶著一個紅光飛走。”仲義立馬說道。
李沐欣說道“想來就是那個陣眼的寶貝,可惜昨天那一擊沒有把陣眼毀去。”
他身子一顫,之後心虛的裝作四處看風景,昨天那一擊他是故意朝著地下打的,要不然那一擊說不定會把開市炸個五分之一。
不過說完這句話後,李沐欣也想明白了,光是餘波就能造成四級地震,仲義肯定是留手了,要不然肯定完蛋。
甚至是她二人也早喪命在那一擊之下。
“你們說的那個紅色的東西我昨晚已經看到了。”林儒突然說道。
幾人都扭頭看著她。
林儒的臉色有點不好,之後出門,把董叔叫了進來,然後就靠在窗戶邊。
董叔沉默了下,之後掏出一個平板,繞過了白心怡遞給了仲義。
仲義看了眼上麵照片,眼睛一瞪,之後猛的捂住了口,平板被他甩手丟到了牆邊。
對著床邊的小盆一陣幹嘔。
林儒麵色複雜的看著仲義,昨夜地震剛剛結束,她一陣心神不凝,不斷地給仲義打電話,但都是不在服務區,終於能夠打通的時候卻沒人接,最後急的帶著三個金丹執法隊和董叔殺去劉家大廈,當時已經半夜三點,馬路上全是避難咋咋呼呼的百姓。
在衝進地下四層的那一刻,董叔雖然飛快的擋在她的身前,但是已經看到一幕的她已經跪倒一旁吐了。
十米寬的血池,漂浮著幾十具孩童屍體,有的如同被腐蝕了一般,森森白骨露出,沒了眼皮的眼睛曝露在外。
她現在回想起來都想吐,從昨晚到現在,就吃了從仲義那裏搶來的漢堡。
“已經核對過了,隻有一個孩子下落不明。”林儒輕聲說道。
仲義呼哧呼哧的呼吸了好幾口,臉色漸漸地從蒼白恢複了過來。
“小義,要不要我幫忙?”白心怡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說道。
仲義牽強的扯出了個笑容,說道“不需要,我還能頂得住,需要心怡出手的時候,我絕對不手軟。”說著,眼中的寒光閃過,他已經決定殺人,不,是殺妖。
李軒笑眯眯的表情有點牽強,沒有想到仲義居然如此雷厲風行,沒有絲毫的優柔寡斷,這一改他之前的認知。
其實他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仲義隻要不觸及底線,那他就是個典型的優柔寡斷的人。
“嗯!”感受著頭頂上的撫摸,白心怡滿足的眯了眯眼睛。
“什麼時候動手?”林儒說著伸了個懶腰,身體曲線彰顯的很美,看瞎了李軒的眼。
仲義本來打算說什麼,但是搖了搖頭,說道“三天以後吧。”
林儒看出了點什麼,但是沒有說話,之後對董叔說道“派人去北方搜索,申請執法隊,理由就是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忍不了。”
董叔點了點頭便做了。
仲義幹著嗓子,說道“聯係警方了麼?通知孩子的親人了麼?”
他難以想到楊雨容知道真相後該有多崩潰,一個單身媽媽失去了唯一的孩子,隻怕尋短見的心都有了。
林儒也有點難受,語氣有點哽咽,說道“已經用術法進行過修複了,看上去和正常的大致無二,統一宣布意外死亡,警方那裏已經打過招呼了,說是劫匪忘關煤氣導致,順便找幾個劫匪樣子的男屍公布出去,下落不明的那個孩子宣布逃走,但是下落不明,此案算是了結。”
能夠做的也隻有這些了,林儒閉上眼睛安慰著自己,她也隻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多謝了。”仲義輕聲說道,林儒低著頭,也沒有搭理她。
他翻身下床,走到李軒的身前,說道“我感覺你還有點事情,要不然你應該不是賴著不走的人。”
李軒驚訝的看著仲義,一個半月前見麵還是個什麼都沒廢柴,但是此時的仲義居然隱隱的有了股氣勢,而且和自己極其相似,自己當年從小培養,就是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這才花了十年功夫達到現在仲義的程度。
李軒摸了摸鼻子,對著李沐欣說道“家裏決定了,隻要你能夠突破到分神,他們能夠拿出一個地元丹給你母親。”
李沐欣瞪大著眼睛,驚呼道“此言當真!”
李軒點了點頭,說道“不過要先知道你是什麼顏色的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