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木猴轉了幾圈,伸出一根手指,在藍月兒的額頭輕輕一點,頓時一股生命之氣送入了藍月兒的體內,使得他的傷勢立刻穩住了,在群猴嘰嘰喳喳中,抬著她在這崖底快速地奔跑遠去。
沒過多久,這群猴子又嘰嘰喳喳的出現在了附近,又從草叢裏一連抬出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男的正是蒼宇,女的自然是冷秋萍,二人傷勢都是眼中無比,不過蒼宇仗著肉身不俗,傷勢要好過冷秋萍一些。
最後二人在那青木猴的指揮下,被群猴一個二個手忙腳亂的給抬走了。
它們進了一個神秘的山穀,這山穀中除了一片如鏡子般的湖泊之外,就是茂盛的雜草,偶爾還夾雜著幾株非凡的靈藥。
這群猴子抬著二人,看也不看湖水,直接就一個二個鑽進了水裏,不大一會兒,就消失的幹幹淨淨,再也沒有出來。
一個時辰之後,這平靜的湖麵上露出了一個猴頭,正是那去而複返的青木猴。
這青木靈猴是這裏的王者,也是實力最強悍的存在,這山穀就是它統治的地界。
這青木靈猴出了水麵,竄向了山穀的更深處,不一會兒就帶著三株針葉形的藥材和三枚肉色的靈果,重新鑽入了湖麵之下。
這湖水很深,有五六百米之縱,在湖底布滿了一兩米的水草,覆蓋了整個湖底,這青木靈猴鑽入湖底的水草之中,眨眼就消失了身影。
當這青木靈猴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然在了一個血色的空間之中,在這空間之中,並排躺著三個人,一男兩女,正是蒼宇藍月兒和冷秋萍。
而在他們百米開外,有一個頭發斑禿的老者在一座被光罩籠罩的祭壇上盤膝打坐,閉目不言,仿佛枯寂了一般,渾身幹瘦。
此刻聞到一股清香繚繞在這空間裏,這老者突地睜開了雙眼,爆出精光,目露動容之色。
“這是……鍛針草和肉靈果?”
話說這鍛針草和肉靈果是天下奇藥,珍貴而稀少,最是好辨認,在靈藥中也是三階靈藥了,就是眼前這個老者也是沒有見過。
鍛針草顧名思義,可以鍛體。肉靈果顧名思義,可以朔身。
兩者配合更是可以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堪稱天下奇珍。單獨一株想要求到,都是難上加難,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見得能夠見到這麼一株。
而兩組合一,那簡直就是傳說,幾不可聞。
而如今卻是真真切切的,出現了三副在這老者的麵前,這老者豈能不激動不癲狂?
“啊——猴子,臭猴子,趕快放我出來,那是我的靈藥,快給我。”這老者瘋狂大吼,一瞬間拍出了上千掌,擊向祭壇四周的禁製光罩,每一掌都是讓開海境修士都要變色的修為之力,顯然這個老者是超越了開海境修為的超級高手,是個貨真價實的靈脈境的高手。
不過讓他麵色脹紅的是,任憑他掌力如何的驚世駭俗,都是無法撼動這祭壇上的光罩分毫。
這青木靈猴看都不看這老者一眼,徑直走到蒼宇三人身前,將那三株鍛針草放在三人身前的半空之中,輕輕一旋,其上的上百枚針葉頓時化作上百道青光,一一射入了他們各自的身體要穴之中,消失不見。
這一幕落在老者的眼中,目光頓時充血,怒吼連連。
“啊——不——我的靈藥,那是我的,快停下——你個混蛋,畜生,臭猴子,趕快停下。”
老者滴血的心都有了,然而麵對老者的咆哮,這青木靈猴隻是掃了他一眼,然後又將手中的那三枚肉靈果一一給三人服下了,這才坐在一旁,沉默不言,目中時而露出一絲神傷,時而露出一絲期待。
老者眼睜睜的看著三副天下奇珍,被蒼宇三人給糟蹋了,恨意滔滔,胸中的氣更是仿佛要爆炸一般。
“混蛋,你們這三個小雜碎,等老夫出去,定要讓你們魂歸九天,喝其血,燉其肉。以償還老夫的巨大損失。”這老者癲狂的神誌都有些失常了。
“還有你這隻猴子,居然將我禁錮了五十年,在給老夫一年時間,老夫定然可以破開這禁陣。到時候,這裏的一切,包括那五指神通都將是老夫我的了,嗬嗬嗬嗬嗬——”
這老者說到後來,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然後又是一番猛力的進攻,使得這禁陣光罩都有些搖晃不已。
看著這搖晃不已的禁陣光罩,青木靈猴目中有些凝重,它看這老者攻擊了一陣就停了下來,這才一閃身離開了這裏,到了另一個空間之中。
這個空間同樣是血色的,不過在這個空間之中,卻是有一座血色的石碑矗立在那裏。仔細看能夠發現,這石碑其實就是人的鮮血凝聚而成,盯的久了,會發現這石碑還有一股流動性。
這青木靈猴望著這石碑,目中露出親切,足足看了半個時辰之後,這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