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嶽勝這一邊,剛回到公司就感到一股蕭殺之氣,似乎走到哪裏都有數雙眼睛盯著自己。
但宮美玨和曹震已經回去了,沒什麼重量級人物留在公司,嶽勝不知道這種感覺怎麼來的。
熟料,曹思琪馬上蹦蹦跳跳跑了過來:“有人在會客室等你。”
“誰啊?”
“他說他姓呂。”曹思琪搖搖頭:“不知道叫呂什麼玩意。”
嶽勝去了書房,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
他目光如劍,犀利的盯著嶽勝,帶來足夠強大的壓迫感:“嶽勝。”
來人是呂琪琪的父親呂浩成,如今嶽勝也是什麼場麵都見過,對這種鐵血般的壓力視若無睹。嶽勝掏出一根煙,點上後深深的吸了口,慢悠悠道:“呂叔叔你好啊。”
“你好。”呂浩成點點頭:“我路過,剛好聽說你公司在這,就上來看看,不會不歡迎吧?”
嶽勝也沒有正麵回答,找了個位置,自顧的坐下:“呂叔叔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看到嶽勝這個態度,呂浩成感覺心中憋了口氣,就像用盡渾身氣力打出一拳,卻打在了綿花上:“我一定有事才能來找你?”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嶽勝抽著煙,以不變應萬變,心道,你高高在上又怎麼了,是呂琪琪的父親又怎麼了,你管得著我嗎。
“我知道,上一次我們見麵,不算開心。”說到這裏,呂浩成的語氣變得凝重了:“但你也要理解,作為父親,總是關心女兒的幸福。”
“你關心過頭了!”
“什麼?”聽到這句話,呂浩成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嗖地站了起來:“胡說八道,我怎麼過頭了,哪件事情做得不對?”
“你明明知道王振海是什麼人,卻想要介紹給琪琪,這是什麼心思?把女兒往火坑裏推?”既然呂浩成不怎麼喜歡自己,嶽勝說話也就不太客氣了:“當然,你覺得王振海可能會學好,但這僅隻是一種可能,如果他學不好呢?”
“這……”呂浩成神情一滯,看著反應激烈的嶽勝,緩緩說道:“我有我的考慮……”
“你的考慮我能猜到……”嶽勝看著呂浩成愈發凝重的表情,慢悠悠的道:“呂氏家族專注商業,沒有政治資源,所以希望通過來聯姻改變這種局麵。算盤倒是不錯,隻可惜啊……”
說到這裏,嶽勝故意停下了,靜靜的抽著煙。
“隻可惜什麼?”呂浩成冷視著嶽勝:“說說看!”
“咱們還是談談我跟琪琪的事吧。”嶽勝吹牛起來,信口開河:“其實,很早以前,我們就私定終生了,她非我不嫁。本來我不同意,畢竟追我的女孩太多了,不過木已成舟,生米做成熟飯了,木的辦法,隻好將就了……”
呂浩成終於聽不下去了:“你要怎麼樣才能離開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