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忘了?”嶽勝聳聳肩膀:“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那天除了菊花,咱們還吃了一大堆山珍海味,有龍蝦……”
“閉嘴!夠了!”曹國誌霍然站起,如果不是旁邊的警察急忙攔住,隻怕撲上去直接刑訊逼供了。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察指著嶽勝,厲聲道:“你最好老實點,要是繼續在這裏說些有的沒的東西,你今晚的事情可就不隻是襲警這麼簡單了。”這個警察說完,深深地望了一眼曹國誌。
“姓名?”曹國誌忍著怒火,再次詢問嶽勝。
“你真的忘了?” 嶽勝滿臉不在乎,好像巴不得對方撲上來揍自己一頓:“連姓名都不知道,你們這警察怎麼當的,你們的警務係統不是已經非常先進了嗎,連老子在什麼地方開過幾次房都能查出來!”
曹國誌把牙咬得咯咯直響,過了一會才道:“嶽勝,我警告你,問你話就要好回答。不要說你涉嫌襲警,不配合警察辦案,本身也構成法律責任。”
“哎呦喂,你這不是知道我名字嗎……”嶽勝滿臉不屑,這倒不是囂張,也不是狂妄,而是根本不想配合:“那還有什麼必要問個不停?”
曹國誌說錯了一句話,被嶽勝抓住了理,氣得直接掰斷了手中的鋼筆。
“曹局長,你是不是很生氣,生氣就來打我一頓啊?!”嶽勝哈哈一笑:“那樣馬上就能保外就醫,你連審都不審了。”
“嶽勝你別囂張……”曹國誌一時氣結,用顫抖的手指著嶽勝嗬斥道:“你知不知道你麻煩很大!”
“你是不是想說,演唱會爆炸案是我一手策劃的,因為有些財物上的糾紛,所以我想要幹掉宮市長?”不用曹國誌回答,嶽勝自顧自的道:“曹局長,我住院的時候,你安排了兩個警察看門,不讓任何人來探望我。但等我到我出院的時候,你沒有任何阻攔,也沒限製我人身自由,這說明什麼?”
曹國誌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什麼?”
“你沒有證據。”嶽勝聳聳肩膀:“你要是有證據證明爆炸案確實是我所為,隻怕早就動手抓人了,但你現在隻是懷疑,沒有辦法把案子坐實!”
事實上,嶽勝這番話說得既對,但又不全對。
曹國誌實在找不到足夠證據可以用這案子把嶽勝給辦了,卻有一百種辦法可以去把證據坐實,然而嶽勝先前被警方內部栽贓過,結果引發多米諾骨牌效應,在整個廣廈掀起滔天巨浪。這樣一來,曹國誌不得不謹慎一些。
“這個案子正在調查,咱們先說你今天襲警的事。”曹國誌冷冷一笑,又道:“嶽勝,我有充分理由懷疑,你對執法部門抱有偏見。通過各種手段對警方進行打擊報複,今天的案子還隻是其一,我們有你的其他罪證……”
嶽勝感到有點不妙:“什麼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