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勝仔細打量了一番,最後確認這股奇特的氣質,用俗話來說就是很”2”。
這個人用憤怒而帶著顫音的質問道:“你們這裏誰管事?”
“我。”不信禪師往前走了一步:“我是住持。”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敢欺負我表妹!你完蛋了!你完蛋了!”對方氣呼呼的道:“我告訴你.你這個禿驢,你這座破廟都完蛋了!”
嶽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懶洋洋的斜睨著對方:“你是誰?”
“我姓梁。”對方氣呼呼的道:“道上的兄弟給麵子,叫我一聲梁七少,你願意的話,喊我一聲梁爺也行!”
梁七少帶來的這幫人,都穿著牛仔褲和黑T恤,全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身上帶著非常濃鬱的城鄉結合部氣息。
他們大概有十一二個人左右,麵部表情幾乎完全一樣,那就是高冷狂妄得很,一個個驕橫自大,目無旁人。
以梁七少為首,這幫人個個高昂著頭,把兩個鼻孔對準了嶽勝和不信禪師。
二十多個鼻孔同時對準兩個人.這等景象倒是令人驚歎。
“你們欺負我表妹,麻煩可大了……”梁七少緩緩的舉起右手,傲慢的用食指漫不經心的點了點嶽勝:“你們實在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我梁七少是誰吧?我表妹也是你們能欺負的?也是你們配欺負的?你們有這個資格嗎?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綱理倫常嗎?你知道什麼叫做天道循環嗎?你們完蛋了,這座破廟也完蛋了,你們知道不知道?”
梁七少的一個手下漫不經心的歎息道:“看在你們是出家人的份上,把這座寺廟交出來給我們使用,發誓以後一心一意給我們當小弟,就饒你們不死!”
不信禪師心情不好,罵那個胖娘們是”傻B”,在梁七少等人說來這好像是十惡不赦的重罪。
嶽勝很慶幸自己是華夏人,這要是生在東邊某個小國,罵了那頭金姓肥豬的妹妹,還特麼不得被犬決啊。
梁七少懶散的拍了拍手,冷笑著道:“這可是我們給你們的最後機會,你們還不趕快跪下謝恩?”
不信禪師傻眼了,輕聲問嶽勝:“這幫人是不是有病啊?”
嶽勝也傻眼了:“極品啊……真是極品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浪大了你不知道能催上來些什麼海鮮!”
“貧僧很久沒開殺戒了!”不信禪師捏了捏拳頭:“今天我就破戒!”
“說得好像你過去殺過人似的!”嶽勝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一人就能嚼碎了他們吞下去,不過這點事情還輪不到我出手!”
不信禪師不明白:“什麼意思?”
嶽勝眼角一挑,笑吟吟的退後了幾步,也就在與此同時,幾條黑影悄無聲息的從後麵靠近了梁七少。
自從上次跟不信禪師在一起被綁票,嶽勝出門都會帶兩個保安,不過不留在身邊,而是讓他們遠遠的跟著,別人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無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