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的情況是,楊天皓並未用盡全力,他感覺市長比自己還差了一截,隻是給市長賣個人情而已,不能讓他丟麵子,因為這次浴室的更重要的目的是取得他作風敗壞的證據。
做完後,市長一門誇楊天皓,瞅著楊天皓下麵的東西,嘖嘖讚歎,一直說:“既生瑜何生亮。”而且附上這樣一句話:“你老婆的奶頭一看就能幹,你真有豔福。”
在痛失小娟之際,楊天皓開始研究起市長,這個人顯然對自己產生警覺,他正在積極地做工作,他正在做變臉遊戲,他還將上演苦肉計或連環計,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定會做垂死掙紮,現在他正在利用小娟,小娟正一步步陷入他的圈套,正一步步成為他鉗製自己的利器。
做為在官場上特別吃得開的人物,政治嗅覺異常敏感是他們的特性,他們慣於察言觀色,慣於見風使舵,慣於迅速轉彎,對他們來說不存正確與否,隻存在對自己有利沒利,現在看來,市長清醒地看到政治風向對自己不利,他倒不是怕那幾個告他的群群夥夥,他現在怕的是這個即將赴任的郝為民。
他早就知道這個人過去當過省長,省長任上一身正氣,兩袖清風,那時楊天皓就是他的秘書,而且異常得寵,每每想到這裏,這個市長腿肚就轉筋,這個在楊天皓泥屋裏與小娟通宵達旦地玩的市長就一把將貪得無厭的小娟推開。
小娟癡癡纏纏地又靠上來,嘟著嘴:“我要。”
這時市長會啪地一個巴掌打得小娟嗷嗷地滾到一邊,口裏罵道:“還他媽要啥,你老公要回來了,要殺我來了。”
這時小娟會立即迎過來表決心:“放心,隻要有我,他不會對你咋樣的,他聽我的。”
市長回了一句:“去你媽的。”
不過市長也有僥幸的時候,那時的他在想:“郝為民也是人,他不是神仙,不是聖人,我就不信,他是不是共產黨的幹部?是共產黨的幹部就一定有被腐蝕的可能性,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會盡力而為,我別的水平沒有,這個見縫插針、煽風點火、投其所好、打糖衣炮彈的本領一般人還是不行的。”
想到這裏,他大白天就跑到小泥屋裏把窗簾一扯,把小娟往土坑上一扔就翻來覆去、進進出出、吭吭唧唧、熱血沸騰、舒爽無比起來,市長一邊喊著舒服,一邊趴在小娟的耳邊:“郝為民也是人,我就不信他要是遇見你,他雞巴就硬不起來。”
聽了這話,小娟樂得手舞足蹈,捶打市長,說市長敢那樣做,她小娟就死給他看。
可是市長一想到楊天皓到時也跟著郝為民,繼續做郝為民的左膀右臂,羅織自己的罪名,把自己做的那些肮髒事,特別是與小娟幹的那些事抖落出來,咬牙切齒地要自己命時,正在與小娟熱火朝天時,他那東西同樣會突然舉而不挺,挺而不堅,堅而不久。
這時小娟一定會鳳顏大怒,罵他就是個廢物,一腳將他踹下炕去。
於是這時市長會急忙光著屁股求小娟,“親愛的,我的小寶貝,我決定了,我要把從楊天皓手裏奪去的東西全部歸還給他,我要把關了的那些人全放了,我以後再也不要洋妞了,就連你我也不要了,我怕啊,我怕楊天皓殺我啊。”說著,市長嗷嗷地痛哭起來,跪在地上,咚咚地磕起頭。
小娟急忙扶起市長,捧住市長的臉,一邊親著,一邊說著:“寶貝,別害怕,還有我呢。”
這些是市長正在做的,也是楊天皓想得到的,楊天皓就象看電影一樣,他品味著,盤算著,享受著。
往往這個時候,夏悅悅也會不期然而至,那嫣然的笑,那慵懶的態,那文藝的氣息,往往會讓楊天皓醺醺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