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皓舉雙手讚成,他說人多力量大,楊天皓依然分文不收大家的學費,所有費用都自己墊付,因為楊天皓的積蓄還是可觀的,在外麵混這麼多年,幾十萬上百萬財富還是有的。
娟娟為娃娃們變著花樣做好吃的,她隔一陣就抱住一個娃娃,看娃娃是胖了還是瘦了,問娃娃是家裏吃的好還是學校吃得好。
爸爸在學校裏負責後勤,同時兼任地理課、曆史課老師,楊天皓負責其它課程,這樣他就有時間做別的事了。
眼看著孩子們的一天天飛快地進步,楊天皓心裏比蜜還甜,他在心裏祈禱著:“娃娃們啊,好好學啊,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啊。”
至於洋人,楊天皓不能再那麼剌激他了,把他安置在一個新建的小泥屋裏,他對洋人說:“這個小屋從此就是你修行之所,啥時我看你行了,我再給你找你的女人。”
洋人樂得楊天皓這樣為他安排,他甘願受楊天皓支使,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感到楊天皓有一股魔力,能激起自己神經中最脆弱那部分,能使自己安心地,舒服地在這大山裏做楊天皓讓他做的事,這在過去根本是不可能的,因為洋人在洋人朋友中也有外號,叫:“渾蛋。”
他曾經在暗夜裏想,楊天皓能從大城市裏跑到這裏來受罪,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自己呢,為什麼也來到這裏,一來就是幾個月,且樂此不疲。
當然不是為女朋友,女朋友自己想找的話肯定會找,不用他楊天皓,他楊天皓算什麼東西。
楊天皓這裏有比女朋友更值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洋人不想知道,他直覺到好就是好。
有時楊天皓與洋人也小酌幾杯,酒到微醺時,楊天皓勸洋人別在這裏靠了,外麵花花世界,該玩樂就玩樂去,不要象自己老氣橫秋的。
洋人指著楊天挺的紅臉,“你就以為你玩夠了呢,我也他媽玩夠了,有啥玩的,不是玩東西就是玩女人,沒意思,我現在想玩思想,你想跟我玩嗎?”
“你什麼思想啊?你就是在外國待著沒意思到中國來找樂的思想。”楊楊不無揶揄地說。
“楊天皓,我見過不會說話的,沒見過你這麼不會說話的,想當年我爸爸的爸爸可是非常有思想的人,他曾在你們國家當傳教士來的。”洋人很自豪的樣。
“那你呢,你傳什麼道啊?”
“我傳的是眾生平等的道,是陽光下萬物自由生長,竟相綻放,花團錦簇的道。”
“洋人,我發現你的道行越來越深,可是你的道恐怕傳不下來,沒等你傳呢,就把你給抓起來。”
“要不我咋跑到深山裏來了呢,我發現我不是孤單的,我還有同道中人,那個人就是你。”
這下楊天皓可真不能小覷洋人了,他這才想起問洋人性甚名誰。
洋人說:“你就叫我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