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事,都是因為我自己,我自知走入了死胡同,自知病入膏肓,卻把一個活生生的嬌燦燦的美人拐帶到這裏,我是疚由自取”楊天皓一邊反思自己一邊為彼此的關係下定論。
“我一直以為自己夠悲慘,特別是聽你們情情愛愛在被窩裏,我當時真的熱血渾身流了,我忌妒你們,我喜歡你們,我討厭我自己。”洋人亂七八糟說一通,一邊說一邊猛踢腳下石子。
“難道你也有一番悶在心裏無法釋懷的故事嗎?我猜你也是。”
楊天皓看了看洋人,兩天朝夕相處,他有點喜歡這個洋人,但直到現在他對他了解是個零,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這些都無所謂,他就感覺這兄弟有點跟自己差不多,也有點瘋瘋癲癲的。
“跟你說吧,我對我那個中國女孩仍無法釋懷,這次我來中國就是想找她,可是我又有點不好意思,在美國時我愛他愛得要死,後來她跟她哥哥去中國了,一去就半年,我想她,想得受不了時我就在外麵找女人,後來這些女人就甩不掉了,我就給她打電話求情,讓她回來救我,她氣衝衝地回來後把那些女人一個個收拾個遍就不理我了,我怎麼跟她解釋都沒用,後來聽說一個中國小子把她接去中國了,我忘不了她,隻有她能讓我性福,我對別的女人沒感覺。”
說著洋人指了指自己的下麵,“我的老二對別的女人硬不起來。”
“你們外國人就他媽對這玩意感興趣,要不你們那玩意都長得那麼大那麼長。”楊天皓沒好氣地說。這時楊天皓隱約地感到,這個洋人沒準就是楚楚的在美國的男朋友,而那個接楚楚回中國的就是自己。
“還說我呢,你那東西比我的還長呢,我見到別的中國男人那東西隻這麼長。”說著洋人用拇指與食指比了比,“你的那東西有這麼長。”說著洋人用兩隻手比了比。
“怎麼長都無用武之地了,沒事撞樹幹,沒事撞石頭吧。”楊天皓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他笑起來還是那麼爽朗。
“楊天皓,你生在福中不知福,這麼好的美女你不珍惜。”
“洋人,你也生在福中不知福,那麼好的女人你不珍惜。”洋人一愣,“你怎麼知道她好,你又沒見過。”
楊天皓把頭略揚起斜視洋人,“你怎麼知道我沒見過她?”
“你要是見過她,我把下麵這東西割給你。”洋人做出欲割樣。
“誰稀罕你那東西,這大山裏什麼鹿鞭、牛鞭、馬鞭有的是,你那東西再長也不比他們的長。”楊天皓對洋人不屑一顧。
洋人也發覺有點不對勁,他分明感覺到楊天皓有話沒說,有屁沒放,在那吊自己味口。
他一把把楊天皓摟住,上去就親楊天皓,把楊天皓嚇得一個悶拳打在洋人腮上,洋人一聲嚎叫,跑出老遠,趴在地上,神情痛苦無比。
楊天皓忙上前扶起洋人,可洋人故伎重演,又要親楊天皓,這下楊天皓一蹦蹦出老遠。
“洋人,休得無禮,別跟我玩洋式那東西,哥我受不了。”
“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嗎,快把我女朋友交出來,要不我就把你當女朋友。”
“你這是什麼邏輯,你沒女朋友那是你的事,跟我什麼關係啊。”
“就是跟你有關係,你別騙我,那個接我女朋友的中國男人就是你,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