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更好？”柳長風道：“冰綺帶我來此，我曾經對她說過，一定好好對待她。”中年女子道：“你別裝了，你如此好色，見了我能不動心？
此刻你早已欲罷不能，我一看就知道了。”柳長風確實已經難以把持，牆上的畫麵早已讓他動情，況且眼前這女子比冰綺更加美麗迷人，如何
還能忍耐，隻是聽她說話，有些疑心她另有所圖，才沒有下手。
想了想，柳長風說道：“前輩如此美麗，肯定早已嫁人，我豈能胡來，你丈夫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中年女子似乎聽到了最大的笑話
，哈哈大笑，笑了半晌，才道：“你真是裝得像正人君子一樣，好吧，那我問你，冰綺有無丈夫，你可曾問過？”柳長風一想也對，見到她時
哪裏想到這些，隻想到交合的樂趣了，當下搖頭道：“若是她真的有丈夫，我隻好向她道歉，然後忘記她。”中年女子點頭道：“那我就讓你
見見她的丈夫。”隻見她喚了一聲，門外進來一個丫鬟，她低聲吩咐了幾句，那丫鬟匆匆出去，再回來時帶了一個男子進來。柳長風詫異的望
去，隻見那男子相貌平平，身材一般，麵色和藹，腰間配著一把長劍。那男子向中年女子行禮，說道：“師傅，不知叫徒兒有何吩咐？”這男
子十分奇怪，見到中年女子一絲不掛的身子，居然視而不見，似乎是個正人君子，一點都不好色。這一點讓柳長風暗暗佩服，心道：“若是此
人真的是冰綺的丈夫，向來她是幸福的，起碼他不好色。”
中年女子道：“沙灘，你告訴柳少俠，你和冰綺是什麼關係？”沙灘對柳長風道：“柳少俠，我和冰綺是夫妻，已經成親多年。這次蒙少俠相
救並護送她回來，我感激不盡，他日一定報答。”柳長風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他想起梅軒和冰漣，忍不住問道：“不知冰漣可有夫家？”中年女子笑道：“那倒還沒有，你的朋友梅軒和她，才是沒有障礙的一對，至於你
和冰綺，恐怕以後不能再見。”柳長風回憶遇見冰綺時候的情景，誰知這麼短暫，歎了一聲，打算馬上離開，說道：“既然如此我走了。”轉
身就走。
中年女子身形晃動，攔住了他。光是這一份輕功，柳長風就佩服不已，暗想自己的武功可能難以取勝，隻好停下腳步，說道：“不知前輩還有
何吩咐？”中年女子笑道：“真的不想見冰綺了？”話音剛落，冰綺從外麵走了進來，對柳長風苦笑道：“師傅的話，不能盡信，我和沙灘是
有過一段情，可是並未成親，你會不會因此嫌棄我？”中年女子笑道：“你們自己慢慢說吧，我累了。”她帶著丫鬟出門，留下了柳長風和冰
綺，沙灘三人。
沙灘道：“冰綺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她和很多男子相好過，我早已決心放棄這個女子，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說完也走了。柳長風一時怔
住，望著冰綺美麗的臉和豐滿的身軀，不知如何是好。冰綺抱住了他，說道：“如果你嫌棄我，可以走，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的，雖然我知
道你也是個好色的男子，可你對我的情意讓我無法忘記。”柳長風推開冰綺，冷冷道：“我有點奇怪，你帶我來此地見你師傅到底為了什麼，
是想讓她支持我們在一起還是把我賣給她，我一看她就是個風騷的女人。”冰綺道：“你不是最喜歡玩她那樣的女人嗎？”柳長風搖頭道：“
也不盡然，總之我很混亂，讓我好好冷靜一下。”
柳長風到小屋裏找到梅軒，幸好冰漣不在裏麵，兩人低聲商議。柳長風感覺此地有些詭異，可一時間也不便離去。梅軒道：“冰漣實在太美麗
，太多情，我不想拋棄她，我們別急著走好不好？”看他一臉深情，柳長風隻好答應下來。
兩人休息了一陣，睡了一個好覺，精神好了，才出來找冰綺和冰漣。有丫鬟帶兩人到飯廳，兩人酒足飯飽，謝過那小丫鬟。柳長風給了她一兩
銀子，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冰綺去了哪裏？”那小丫鬟長得很水靈，十二三歲，穿著一件蔥綠色的短裙。她笑道：“冰綺姐姐不想見你
，你自己去找吧。”說完笑著跑了。
梅軒有些苦悶，說道：“難道她們自己先走了，還是故意躲著我們？”雖然又吃又睡，他看起來還是不太愉快，心底總是想著那個溫柔的冰漣
，神情恍惚，和平日有點不同。
柳長風想起不久前見到的那個沙灘，說道：“我們先找那個沙灘問問。”兩人在院子裏找了一陣，來到另外一進院子，是一個比較小的園子，
花草比較多些，樹木極少。穿過一道長廊，就到了一個寬闊的廣場，裏麵擺著兵器架，上麵橫列著種種兵器。顯然這是一個比武場地，有十多
名男女正在捉對練習，發出當當當當的聲音。柳長風遊目四顧，隻見沙灘手持長槍，在角落裏和一名使單刀的漢子打鬥。那使單刀的漢子十分
了得，刀光一閃，逼得沙灘連連後退，竟然不敢抵擋。沙灘的長槍雖然招數不多，但不時遞出一招，也頗具聲勢。那使刀的漢子也不敢過於緊
逼，兩人各有進退，轉眼拆了數十招。
柳長風和梅軒趕了過去，對沙灘道：“沙灘，先住手，我們有話問你。”沙灘聞言後退，示意那漢子暫停，他手一伸，攔住了那漢子。誰知那
漢子似乎打得不過癮，刀鋒一轉，向柳長風劈了過來，冷笑道：“你來接我一招。”
柳長風拔劍擋住單刀，當的一聲，刀劍相擊，火星四散。那漢子連退三步，手臂發麻，吃驚的望著柳長風，似不信對方有此功力。柳長風使的
是“華山劍法”中的一招“飛龍在天”，劍身灌注深厚內力，那漢子如何能抵擋？登時不敢再打，閃在一旁了。沙灘帶著柳長風和梅軒到了旁
邊的石桌前坐下，喝了一杯水，隻是搖頭歎息，沒有說一個字。柳長風並不著急，給他掉著水，等著他開口。過了一陣，沙灘終於開口道：“
冰綺和冰漣被師傅關起來了。”梅軒道：“為什麼要關她們，她們又沒有犯什麼錯誤？”他對冰漣已經情根深種，自然為她說話。
沙灘望著柳長風，神情有些奇怪，最後似下定決心，說道：“柳長風，此事全怪你。你可知道，師傅痛恨你對冰綺的感情，昨夜你說的那一番
話讓她十分生氣，她說了，如果你和她道歉，她不會讓你再見冰綺的。”柳長風道：“好吧，你帶我們去見你師傅，我向她賠禮。”柳長風對
那中年女子總感覺有些奇特的感覺，似曾相識，又想不起來何時見過。
沙灘道：“師傅不想見你，你還是下山吧，你和冰綺的事情，就當做一場夢吧。沒有師傅的同意，你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柳長風道：“不行，我一定要見到你師傅，你帶我去，你也不想冰綺一直被關著吧，你也喜歡過她，是不是？”
沙灘道：“這個當然，我希望她能出來，可是，師傅的話我不敢不聽的，這可怎麼辦好呢？”
柳長風道：“這就走吧，多想也沒用。”說完一把拖著沙灘就往外走，梅軒也跟了出來。
三人一路下山，來到峨嵋山下的一個小客棧前。沙灘說道：“師傅就走客棧裏，你們自己進去吧，我回去了。”柳長風道：“謝謝你。”
沙灘道：“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以後有事找我。”柳長風道：“一定，你多保重。”沙灘走後，梅軒忽然也有些想走，他說道：“
下山幾天了，也該回去了，我想過了，我和冰漣的事情，師傅不會同意的，我想回去看紫英，你去不去？”柳長風道：“好吧，你趕快回去吧
，她一定到此找你，我也打算返回金陵。”
梅軒也回了峨嵋山，他走得很快，冰漣雖然美麗，可並不能改變他的生活。在他心中，秦紫英還是不能夠忘記的。
柳長風到櫃台問過小二，到了二樓的一間房裏，隻見那中年女子正在獨自喝酒，看起來很愉快。柳長風坐在她身邊，問道：“你為何要把
冰綺關起來，還有，你怎麼忽然到了此地？”中年女子笑道：“我在等你，你不是一直想見我嗎，見了我還有什麼好問的。”柳長風道：“你
的名字能不能告訴我？”中年女子道：“我叫素花。我知道你一見到我就對我動了心，我可以跟你相好，可是你不可以再和冰綺糾纏，你能不
能做到？”柳長風喝了一杯茶，笑道：“你是比冰綺要美麗一些，氣質也高雅，不過，我對你沒什麼心思，你把冰綺放出來吧，我馬上就要見
到她！”
素花道：“好，你跟我來。”說完拉著柳長風來到樓下的一輛馬車上，這竟然是秦芳的馬車！秦芳一直在等候柳長風，此時見到她笑道：
“你終於來了，我們回去吧。”柳長風道：“好。”冰綺並不在馬車裏，柳長風問素花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呢？”素花道：“我已經把
冰綺交給了秦淮府的人帶走，你想見她，就去金陵城吧。”柳長風一時愣住，說道：“看你的樣子，也想去金陵？”素花道：“自然，我已經
決定跟著你，不讓你和冰綺鬼混。”
柳長風拉開簾子，對秦芳道：“走吧，這幾天辛苦你了，回去之後，我一定多給你一些錢。”秦芳笑道：“好啊，不過以後你可要記得我
這個可憐的美女車夫啊，跟隨你跑這麼遠。”柳長風笑道：“幹脆這樣，你跟我去秦淮山莊吧，別住你家裏了，這樣我出門的時候都可以坐你
的車，你也可以多掙一點錢，行不行？”秦芳拍手笑道：“好啊，你可別反悔啊？”柳長風點了點頭。
馬車慢慢啟程，回歸金陵。素花的臉上醋意很濃，冷笑道：“你和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麼關係，我說你也夠好色的，一個車夫也不放過？”
柳長風道：“美麗的少女車夫，豈能錯過，錯過可惜啊。”
回到金陵城後，素花就下車走了，她笑道：“回頭找你，我還有些小事。”柳長風道：“好，城裏客棧很貴的，你如果想省錢，可以來我
的山莊住，保證你一定會住得很舒服的，嗬嗬——”素花道：“好，你等著。”說完匆匆而去。
柳長風忽然想起一事，如果帶著秦芳回山莊，秦夢秋肯定會來鬧的，幹脆先到秦芳家裏住下，慢慢再回山莊。他跟秦芳說道：“芳芳，我
以後這樣叫你吧。我有一個師妹，脾氣很大，我怕她見到你不高興，不如我們先去你家住幾天，然後我再設法帶你回去。”秦芳道：“芳芳這
個稱呼很親切啊，我喜歡。也好，隻是我家裏很窮，地方又小，你能住得慣？”柳長風道：“沒事的。”
秦芳的家在城西的一條巷子裏，很小，很靜。柳長風坐著休息片刻，喝了一口水，就告辭出門。長街寂靜，燈火昏暗。柳長風一步一步的走向
秦淮山莊。沒多久，他就靠在山莊的長廊的欄杆上，臉色平靜，沒有一點波瀾。秦夢秋來到他旁邊的時候，他的眼神還是沒有移動，目視前方
，就像那裏有什麼東西很好看一樣。
秦夢秋道：“你這回出門的時間不短，一定有什麼豔遇吧，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她的聲音裏沒有醋意，像在和一個普通朋友說話一樣，
哪裏是情人的低語？柳長風道：“我在峨嵋山遇到兩個女子，都是絕色，可惜不能帶來給你看。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不可以和其他女子相好
，我和你好像還沒有成親吧，也沒有什麼約定。”秦夢秋冷笑道：“是啊，我們隻是師兄妹，既然如此，你還回來做什麼，索性留在你最愛的
峨嵋山吧，我知道你每次一到那裏就不想回來。山上有你喜歡的女子，而且不止一個，你的事我全知道。”
柳長風道：“我也不想回來，隻是習慣了山莊，不然我也不想看到你。還有，我在外麵睡不著，隻有回到這裏，才能睡個好覺，做個好夢
。”秦夢秋道：“流月來找過你，師叔好像讓大家都回去聚一聚，你去不去？”柳長風點了點頭，兩人就前往秦淮府。
大廳裏，秦永安、武行空、孫淮英、金流月、秦濺青、秦思雨全都已經到齊。柳長風和秦夢秋向秦永安行禮，見過大家之後，到茶幾前坐
下。秦永安笑道：“這次是好事，你們不要以為師叔總是為難你們。不久之前，長風的一位紅顏知己來到府中，揚言非要嫁他不可，我一高興
，就把大家找來了。長風這小子也不小了，這幾年不太長進，這次終於幹了一件好事啊，居然趕在了幾位師兄之前，哈哈哈哈——”
柳長風想起冰綺，問道：“師叔，你說的可是來自峨嵋山的冰綺姑娘？”秦永安道：“正是，那姑娘不錯，師叔也替你高興。聽她的意思
，你們已經私定終身，可有此事？”柳長風搖頭道：“師叔別取笑弟子，弟子和她隻是萍水相逢，絕無其他。至於私定終身雲雲，完全是子虛
烏有。師叔千萬別聽她胡說，弟子雖然不才，也不會如此胡鬧。我們華山是武林正宗，豈能對終身大事如此草率？我和冰綺有些過節，請師叔
把她交給我處置吧。”
眾師兄妹都對柳長風行為感到不齒，痛斥其胡作非為，一時罵聲一片。秦永安道：“長風，這個我可不能答應你，冰綺姑娘如今已經不在
府中，我安排她住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是不可能找到她的。長風，師叔勸你好好考慮一下，再來找我單獨談吧，此事雖然小，不可以等閑
視之。”
說完帶著大家到後院練功去了，隻留下金流月和秦夢秋陪著柳長風。三人來到一個小園子裏坐下，商議對策。金流月搖頭道：“我看師叔
是想利用冰綺來打擊你，這幾年師父雖然沒有明說，但華山上下都知道，以後掌門的人隻可能是你一人。師叔自然不開心，他一直力捧行空做
掌門，自然要設法讓你出錯。”秦夢秋搖頭道：“他如今成了一個徹底的淫賊，如何能再做掌門，我看他連武功都全部忘記了。流月，你別瞎
操心了，別理他。”柳長風道：“記得上次我來的時候說過，我想離開師門，後來我知道自己做不到。其實我隻是想來看看大家，至於掌門之
事，我不會再想，已經沒有意義。夢秋說得對，這幾年我的武功荒廢不少，我打算留在山莊精修，同時做些俠義之事，你們兩個和我一起留在
山莊努力吧，好不好？”
金流月道：“我自然沒有問題，在府中也沒有事情，隻是不知道夢秋肯不肯原諒你？”秦夢秋道：“如果他肯上進，自然是好事，就怕他
又放棄了。”三人又說了幾句，秦夢秋先回山莊，金流月和柳長風則暫時留在府中。
兩人繼續在小園子裏說話，這是個小小的花園，種著幾種普通的花草，微風吹過，可以聞到陣陣芳香。兩人慢慢喝著茶水，好久不見，自
然要聊個痛快。柳長風道：“我想過了，以後不再四處跑，就留在山莊，留在城裏做事，相信一定可以改變的，流月你覺得怎麼樣？”金流月
笑道：“我早就勸你如此，當然好啊。其實隻要我們努力練功，師叔也不會為難我們，他要讓誰做掌門就隨他去吧，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了。這些年我也看開了，不再想這樣的煩心事。”
柳長風道：“我也是，隻想練好武功，行俠仗義，找一個喜歡的女子過日子。”金流月道：“師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夢秋對你那麼好，你
難道要拋棄她？”柳長風道：“當然不會，隻是我和她總是吵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金流月道：“我喜歡小師妹很多年了，你是知道的，可是，她不理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柳長風道：“你們的事情，我多年來都沒
有幫忙，兄弟你不會怪我吧，這樣吧，難得我回來，我一定幫你獲得小師妹的芳心，好不好？”
金流月喜道：“好啊，我們去看她吧，最好買點禮物哄她開心。”柳長風笑道：“多年前她過生日，我沒有買任何東西，此事一直耿耿於
懷，你在府中陪著她吧，我去買，你可知道她喜歡什麼？”
金流月道：“她喜歡畫，師姐喜歡書法，你隨便買點字畫哄哄她就行了，重要的是心意，隔壁的古玩店就有不少啊。”柳長風笑道：“好
吧，我這就去，你把小師妹請到這個小園子裏來，後院大家在練功，不方便送禮啊。”
金流月點頭，去找秦思雨了。柳長風也出了園子，走向秦淮府的大門。
出門到了古玩店，隨便挑了一幅畫，就回到府中。到了小園子裏，秦思雨已經和金流月在說話，兩人看起來聊得很愉快，臉上的笑容甜甜
的，讓柳長風十分羨慕。
柳長風把畫交給秦思雨，笑道：“小師妹，聽流月說你喜歡畫，我特地買了給你，算是補償多年不曾送出的生日禮物吧。”秦思雨接過畫
，笑道：“多謝師兄，你多我真好。剛才聽流月說你有話要跟我說，到底什麼話啊？”
柳長風望了金流月一眼，笑道：“小師妹，你知道，流月師兄一直喜歡你的，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呢？他不好意思問，我隻好幫忙了。”
秦思雨有點害羞，臉紅了起來，低聲道：“你們怎麼這麼問啊，我不好回答的。”金流月道：“對不起，小師妹你千萬別生氣，我真的不
知道怎麼辦才拜托長風跟你說的。”
秦思雨道：“我沒有生氣，隻是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啊，我們去找姐姐玩吧，別問這些問題了。”金流月有些失望，點了點頭。就在此時
，秦濺青的聲音響起：“你們在說什麼，我來了。”
秦思雨笑道：“姐姐，他們剛才問我些奇怪的問題，我不好說，幸好你來了。”秦濺青坐在柳長風的對麵，瞪著柳長風道：“肯定是你不
好，一回來就惹得我妹妹這麼為難，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嗎，還來幹什麼？”
柳長風道：“師姐，對不起，我不該說那樣絕的話，我無法離開你們的，你知道，雖然我呆在府中的時間很少，可是這裏是我的家，我一
定會回來的。”
秦濺青道：“好，你自己說的話要記住，不過為了懲罰你的衝動，你必須留在府中，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離開，你能否做到？”柳長風點頭
道：“我聽師姐的話，我留下就是，希望師姐不要再生我的氣，師姐對我的照顧，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秦濺青道：“你真的可以安心留在這裏？”柳長風道：“是真的，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啊。”秦濺青道：“你忍得住不去山莊看夢秋？”柳
長風道：“忍得住，我想陪伴師姐你，我真的離開你太久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你啊。”秦濺青神情平靜，沒有任何波動，慢慢說道：“你說說
看，你是如何對不起我的？”
柳長風認真的說道：“我不該總是四處亂跑，總和夢秋在一起，你一直很照顧我，教我武功，給我錢，照顧我的生活起居，你對我的好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