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你。”秦夫人點點頭,叉腰指著柳長風的腦袋,冷笑道:“告訴你,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休想和青兒騎在我脖子上,你們最近鬼鬼祟
祟的幹了不少好事,以為老娘不知道啊,嘿嘿,你每天往她房裏一鑽就是半天,在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老實說,不然我馬上跟你師父說,
你二人每天幹那苟合的下流勾當,讓你師父處置你。”柳長風本來也被她教訓慣了,不生氣,可聽她辱及秦濺青的聲譽,一時間義憤填膺,怒
不可遏,拔出長劍,指著她的胸說道:“臭婊子,你再說一遍,我殺了你!”臭婊子三字一出,秦夫人和秦永安都變了臉色,萬萬沒有想到他
竟敢這麼說自己的師母,秦夫人心中冷笑道:“正好,我正要等你發怒好收拾你。”當下潑婦罵街,把柳長風罵了個狗血淋頭,並拔劍斬了過
來,想要趁機除掉柳長風。柳長風本來也是一時激憤,不是真的想動手,見她先出劍,反而定下心神,後退幾步,冷笑道:“師母,不是我看
不起你,你那點劍法還是算了,我不想陪你瘋,我先走了。”一閃身就到了長廊上。秦夫人飛劍追擊,口中叫道:“吃我一劍,今天有你無我
。”柳長風本來要走,誰知一時大意,褲腳竟然被她刺破,心中一怒,一把推向她的胸口,此招出手奇快,秦夫人一聲悶哼,退了幾步,竟然
有些氣血翻湧,臉上飛紅,道:“色鬼,竟敢吃老娘的豆腐。”調息一陣,又撲了上去。那秦永安十分詭異,竟然在一旁冷笑,本來他是站在
秦夫人一邊的,可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也不打算出手,甚至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柳長風戴一頂破破爛蘭四方巾,穿一襲青裏泛白舊布袍,衣雖凋敝,人卻豐神,雙目如炬,劍是一把普通的青鋼劍,清光流轉不定,雖非神兵
,也是十分鋒利。秦夫人的劍法傳自秦永華,可是她修習時間短,哪裏比得上柳長風苦練多年,一套流水劍法早已爛熟於胸中,隨手一招浪裏
白條,就帶起一片青色的劍光,逼得秦夫人狼狽萬分。兩人這一動手,驚動了府中的丫鬟和家丁,跑去告訴了秦永華,武行空等人也聞訊趕來
。秦永安十分狡猾,一見秦永華來了,立刻上前,將事情經過胡亂報告一番,反正重點是柳長風罪不可赦雲雲。秦永華喝住兩人,麵色鐵青,
說道:“長風,你膽子不小,竟敢在家裏撒野,行空,淮英,把他押下去,關到地牢反省,沒我的吩咐不得出來。夫人,你也太不像話,跟我
回房。”秦濺青姐妹三人最後才到,見柳長風被帶走,都十分氣憤。秦夢秋低聲道:“呆會我來看你。”
秦夢秋忽然回房帶著一個包裹躲進了後院的樹林,過了一會兒,樹林中白影晃動,閃出一名丫髻少女,生得肌膚勝雪,發如堆鴉,年未及
笈,容貌已是極美,著一身白碾光絹珠繡金描挑線裙,束一條白玉鑲翠彩鳳文龍帶,釵如天青而點碧,珥似流銀而嵌珠,便是一雙繡鞋,也是
金縷銀線,繞著五色牡丹,華貴難言。她這一打扮,幾個丫鬟過來都不認得她了,還以為她是新來的小丫頭,一個叫小紅的丫頭笑道:“姐姐
,你新來的啊,你的衣服好美,你在哪裏縫的,改天帶我去啊。”秦夢秋掩麵笑道:“好,明天帶你去。”她一時情急,衣服沒有怎麼換,隻
是改了發型和易了一下容,不過秦淮府的丫鬟穿金戴銀也是常事,大家沒有懷疑。後院有一件空屋子,下麵就是地牢,打開屋子,揭開一個床
板,露出入口。因為大家都是同門,武行空和孫淮英又忙於師父的壽辰宴會,隻派了一個家丁把守。這家丁名叫秦關,見了秦夢秋以為是新近
的,他為人好色,上去調笑道:“好妹妹,及時來的,噢,好標致,讓哥哥香一個啊。”一把抱了過來。秦夢秋出指一點,秦關就被封了肩井
穴,倒在地上。秦夢秋把他拖到了樹林裏藏了起來,然後進了地牢。也不是正規的牢房,就是一條密道之後,一間一丈左右長寬高的石室,帶
著鬆油火把,有床有椅子,還有茶水點心,十分舒服。此刻柳長風竟然在享受,這當然是秦濺青的安排,不然怎麼會這麼舒服的坐牢呢?秦夢
秋見他那個樣子,就猜到秦濺青來過,一把抓住衣領提了起來,怒道:“說,她來了多久了,你們在這裏幹過什麼?”她放下柳長風,仔細在
床上檢查,幸好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否則柳長風可慘了。她的臉色緩和了一點,拉起柳長風就走,擔心被人發現。兩人剛出了地牢,來到院子
裏,忽然有人冷笑。對麵的老樹下立著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人,看來已經等候多時,隻見他提著長劍,臉上有些得意的笑容,正是秦永安。原
來他早就知道秦夢秋會來救人,一早守在附近,秦夢秋的那點小把戲如何能瞞過這個老狐狸?秦永安剛才去給秦永華請戲班來唱戲,不過他很
快就回到自己的崗位,把守住柳長風這個危險的囚犯。果然,有人劫獄,被他逮個正著。秦永安平時胡鬧慣了,武功還是很高深,隻是很少出
手,大家都以為他武功廢了,甚至很多師侄都把當做了一個不會武功的老人,可是沒人能想到,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在他心裏,就算秦永華
,他也不怕。隻見他哈哈一笑,指著兩人狂笑不語,似乎在笑兩人幼稚。秦夢秋有點忌憚他的武功,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柳長風哪裏怕他,
衝了過去,由於劍被收走,他一掌轟了過去。他這一掌其實也是從流水劍法化來,名為落花流水春去也,掌隨身走,變化萬千,一掌拍出,人
影快速閃動,秦永安揮劍亂舞,卻哪裏能夠得手,連衣角都沒有碰到。秦永安怪叫一聲,一躍到了屋頂,揚手甩出了一隻袖箭。這一手暗器倒
也漂亮,去勢極快,卻是打向秦夢秋的。他知道柳長風很難對付,改攻向比較薄弱的秦夢秋。秦夢秋身子一側,兩手夾住袖箭,說道:“師叔
,你何時學會暗器的,嗬嗬——”笑聲忽然斷住,當啷一聲,箭掉在地上。柳長青急忙趕過去一看,隻見秦夢秋臉色慘白,竟然中毒了。那暗
器上竟然塗滿了毒藥萬毒丹。柳長風點了她手碗穴道,挽著她逃向院外,隻見他雙足猛蹬,呼的一聲,兩人斜斜躍起七八丈,遠遠落在遠處民
房的屋脊上。秦永安咬牙切齒,卻哪裏敢再追,他的輕功太差,根本不可能追上。隻好詛咒幾句,下去報告師兄去了。洛陽城外的暮色漸深,
天空澄藍。城外十裏的桃花林繁花似錦,武行空在林中早已站立多時,他白衣如雪,腰間掛著一把劍。劍鞘為青魚皮鞘,白銀吞口,劍鞘上刻
有“華山”兩個古風濃鬱的字體,龍飛鳳舞。他非常年輕,才二十歲,可是當今江湖沒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天龍劍法威震武林,死在他劍
下的名劍不計其數。此刻他神色平靜,正在等人。他很有耐心。
晚上,柳長風終於到了洛陽城外,同來的還有峨眉女俠方緋豔,兩人都受到武行空的邀請,相約而來。武行空見兩人一到,笑道:“你們來晚
了,燕歸來那小子早就跑了,今天的決鬥就此作罷。”說完竟然跑了。柳長風和方緋豔都感到奇怪,也隻好隨他。方緋豔原本感激武行空,後
來柳長風和她幾次相遇,兩人慢慢熟悉,成了朋友。方緋豔道:“天黑了,不如去我家裏吧,這個時辰你不好找客棧。”柳長風點頭答應,兩
人越過城牆,來到一條小街。方緋豔的老家在洛陽城西的一個舊宅子中,古典的老房子,柳長風一望就很舒服。方緋豔多年沒有回來,家中有
一個母親還在,她母親也是一名江湖前輩,當年江湖上有名的美人,不知傾倒了多少江湖好漢。方緋豔一回家就衝進去找娘了,丟下柳長風一
人獨行。柳長風笑了笑,也不在意,知道她思念母親。此時一個小丫鬟小翠過來笑道:“公子一路辛苦了,小姐讓奴婢小翠來斥候公子。”這
小翠年紀有十五六歲,淡妝弱態,曲線迷人,緊身棉襖下傲然聳立,柳長風一時也有點癡迷,笑道:“小翠,你可真是個大美
人啊,比你家小姐也不差。”小翠臉紅了起來,可是沒有生氣,帶著柳長風到了客房。柳長風看著她為自己整理被子,窈窕的身子在眼前晃動
,一時有點動情,可想起方緋豔,又忍住,他和方緋豔雖然沒有過承諾,可是是她帶自己來她家裏的,自己怎麼能這麼好色呢?小翠走後,柳
長風獨自在庭院裏散步,這幾天他很煩,什麼都沒有興趣,不知道為了什麼?
方緋豔還有一個弟弟,才十多歲,在書院讀書。她的母親柳長風一直沒有見到,好像很神秘的樣子,柳長風也不多問。方緋豔道:“你在這裏
習不習慣?”柳長風道:“很舒服啊,謝謝你,方姑娘。”兩人剛說到這裏,忽見黑影閃動,燕歸來一身鐵甲,背上背著一把鬼頭刀。不知何
時潛了進來。他是南海有名的淫賊,可是偏偏對方緋豔一見鍾情,不能自撥,總是要守護著她才安心。柳長風不久前在南海遇見他采花,本來
要殺他,後來一時不忍放了他一條生路,於是兩人成了好友。方緋豔笑道:“你怎麼穿著盔甲啊,要做將軍去戰場啊?”燕歸來搖頭道:“聽
說最近此地不太平,我得小心點,晚上來了蟊賊我好對付,如果不這樣敵人武功比我高就不好處理了。我的燕子飛刀功力太差,還要苦練。”
忽然圍牆外一人大叫:“蟊賊來了。”武行空竟然去而複返,他盯著燕歸來道:“我要看住你,免得你欺負方姑娘。”三人都是老熟人,一時
間都覺得好笑。柳長風道:“你們來了熱鬧,我一個人保護不了方姑娘,賊人武功高的比比皆是,我的劍法太糟糕了。”方緋豔請三人到廚房
喝酒。柳長風喝了兩杯就出門了,他想出去透氣,有這兩個弟兄把守,應該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下了。街道上冷清得很,隻偶爾見到兩三個匆匆
忙忙的身影,天氣大寒,店鋪都早早打烊,柳長風走了一兩條長街,隻見到一個鋪子有燈光亮著,他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專賣店,隻賣寶劍的
鋪子。老板是個老年人,七八十歲,身子筆挺,圓臉,帶著風雪帽,披著一件厚重的披風。這老板名叫秦厚,在此開店已經幾十年,生意一般
,可是他沒有放棄,每天都很早開門,深夜才休息。他的劍也不是很多,大約有五六十把,各種材料的都有。柳長風買東西很難選擇,他很有
經驗,幹脆隨後拿起一把,問道:“掌櫃的,這劍怎麼賣?”秦厚笑道:“客官好眼力,這可是上古神劍青虹劍,你在別處是買不到的,不貴
,三兩銀子。”柳長風摸出銀子,背著劍走向門口。秦厚叫道:“客官留步,小老兒有個不情之請,此劍不是尋常之物,若是將來有人問起來
曆,可千萬別把小老兒供出來啊?”柳長風點頭,心道:“原來是賊贓,管不了這麼多,先帶走再說。”到了路口,忽見遠處拐角兩條黑影一
閃,向一個廢園而去。柳長風一時好奇,也想試試寶劍的鋒芒,就跟了過去。隻見那兩人到了園子深處,低聲交談。柳長風運功細聽,說話之
人聲音十分奇怪,像太監一樣軟綿綿的,他這樣說道:“《紅梅劍譜》終於得手了,日後你我兄弟練成之後,稱霸武林,指日可待,哈哈哈哈
——”另外一人似乎比較膽小,笑的比較小聲,他幹笑兩下道:“大哥,這劍譜雖說是上古劍仙所傳,可是到底有多厲害,我們也不知道,也
沒見有人練成過,我們還是小心點,否則全真教的雜毛找上門來可不好對付啊。”兩人剛說到這裏,廢園深處的花叢裏忽然冉冉升起一個紅衣
女子,淡淡的虛影凝在半空,冷笑看著兩人。兩人中膽小的那人看見,嚇得一股煙就跑,另一人跟著也跑了個無影無蹤。兩人武功不錯,卻疑
心遇上女鬼,嚇了個半死。柳長風也是吃驚不小,也想溜走,誰知那女子的目光早就如同一泓秋水,鎖定了他。柳長風拔出長劍,喝道:“你
是人是鬼?”那女子忽然撲了過來,身法-之快,令人難以置信,就算當今江湖輕功第一的神偷,也沒有這麼快。柳長風退了一步,一劍斜斜向
上此去。一招風和日麗平平無奇,卻是華山清風劍法的精髓。一道青光閃耀起來,在夜空如同璀璨奪目的煙花一樣爛漫。那女子一時竟然不敢
再撲上來,竟然落在了地上,可是她十分奇怪,似乎不會武功,望著柳長風發愣,可是舉手投足,卻有一股妖魅的力量,讓柳長風的長劍無法
傷她。柳長風連發三招,還是被她輕易躲過,幹脆收起長劍,問道:“姑娘,若我猜的不錯,你肯定不是人類,否則你應該躲不過我的長劍,
當今江湖能躲開我的劍而且這麼容易的人,沒有幾個。”紅衣女子忽然笑了起來,轉身向花房奔去,到了門口,向柳長風頻頻招手。那女子也
不是有多絕色,就是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空靈和神秘,淒淒慘慘戚戚,讓柳長風忍不住跟著她進了房子。“我叫牡丹,這裏是我的家,你來我家
做什麼?想做我丈夫嗎?”她這樣說道,聲音很好聽,如同空穀黃鶯。她一到了屋裏,竟然脫光了衣服,鑽進了被子,就當柳長風不存在一樣
。柳長風一時動情,也脫衣上床,摟著她纏綿起來。須臾雲收雨散,牡丹忽然說道:“我殺過很多男人,因為男人太好色,都該死,你也一樣
,你怕不怕死?”柳長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我手一緊,你就是個死人,你給我老實點,別以為我像別人一樣好殺。”牡丹忽然哭
道:“你好狠心,我們剛才還這樣親密,你竟然要殺死我,你舍得嗎?”柳長風哈哈大笑,冷酷的說道:“少跟我來這套,我玩過的女人沒有
一萬也有一千,我要殺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撞開,衝進了一個男子,窗戶外也跳進了一個,還有屋頂上也下來
一個,三人都是黑衣蒙麵,手上提著火把和匕首,為首一人身材高大,眼中精光閃動,冷笑道:“柳長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玩弄我的夫人
,起來,跟我去衙門評理去,否則就讓你死在這裏。你已經中了劇毒銷魂散,沒有力氣反抗了,毒藥就下在我夫人的身上,你全部吞下去了,
哈哈哈哈——”另外兩人也笑了起來,不過其中一個比較瘦弱的矮子說道:“可惜了嫂子這麼迷人的身子,竟然被這個畜生糟蹋,我早就想得
到嫂子的肉體,可惜大哥總是不讓我碰,大哥,你可真無情,寧願把嫂子給別人也不給自己兄弟,可恨啊可恨。”此人十分好色,尤其是這女
人的身體估計她偷看過不小一百次。旁邊的那老二打了一記,喝道:
“別丟人,先把敵人處理再說,說不定大哥一高興,就讓你上大嫂了。”那三弟點頭答應。那老大雖然舍棄了自己的老婆,可見到柳長風和自
己的女人如此風光,他還是有點不是滋味,打算先給柳長風一點教訓,匕首一劃,割向柳長風的胸口。柳長風哪裏像中毒的樣子?此刻他不知
道多舒服,功力反而有增加的跡象,大概是牡丹的玉體不是普通的滋補吧。隻見他一指點向對方曲池穴,一招就奪過匕首,送入了對方的身體
。老大慘叫而死。老二和老三衝過來拚命,被柳長風一掌震碎了心脈,一起見了閻王。連殺三人,柳長風麵色平靜,帶著牡丹到了一個小廟裏
,暫時避開官府。牡丹雖然詭異多變,但不愧為欲海奇葩,柳長風竟然不能自拔,每天都要在她的身子上盡情馳騁一番才能過癮。幾天後,柳
長風厭倦了這個女人,回到了方緋豔的家裏。方緋豔很生氣,不理柳長風,一個人躲在房裏繡花。柳長風四處尋找武行空和燕歸來,不見二人
的蹤影,小翠笑道:“他們都去了萬花樓,說這裏無聊悶的慌。”柳長風見四下無人,把小翠拖到了房裏,笑道:“上回沒有和你多說,這次
好好陪你啊。”小翠竟然不掙紮,笑道:“你不怕小姐了?”柳長風一手摸著她的臉,回道:“先開心一下,別提她,小翠,我知道你是願意
和我好的,對不對,剛見麵你就一直幫我,我自然感激,今天好好謝謝你。”說完滾倒在床上,上下其手,享受這俏丫鬟的青春玉體。她的身
體發育不錯,屁股很緊,柳長風幾下就動了興,扯開了她的衣服。正當他脫了自己衣服,準備大幹一番的時候,背上一麻,
倒在了地上。眼前晃動著方緋豔含怒的臉。小翠被方緋豔毒打了一頓,關進了柴房。方緋豔把柳長風帶到自己房裏,扔到地上,說道:“以前
你可沒有這麼好色,說,你為什麼要跟小翠那樣子?”柳長風道:“我想通了,何必委屈自己,隻要快樂就行了,反正你又不讓我碰你,我玩
玩你的丫鬟有什麼打緊的?”方緋豔沒有表情,忽然拔出了長劍,臉上殺氣彌漫。柳長風吃驚不小,看她的樣子真的要下手,這可怎麼辦呢?
方緋豔冷若冰霜,緩緩說道:“我問你,你想不想和我成親,如果想,以後聽我的話,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柳長風忙點頭答應,並發誓
對她好。好半天才哄得她放下了劍。原本柳長風對方緋豔不是很上心,誰知經此一事,對她對了很多敬重,感覺她和自己想象的不同,自己一
點都不了解她。沒事的時候,柳長風把自己學過的清風劍法認真反複修煉,仔細領悟劍法的至高境界。這路劍法雖然傳自一位武林前輩,但其
中融合了很多各門各派的劍招,柳長風練了很多年,都沒有徹底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