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愛的反應讓抱著他的傅苒樂了,坐在旁邊的阿爾法也笑出聲來,言茜無奈地嘟嘟嘴,委屈地看著傅苒。

“看來咱家小寶生氣了,不理媽媽了。”傅苒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吃癟的樣子說道。

言茜湊過去在傅苒的身旁坐下來,把頭靠過去,在小寶的頭上重重地吻了下,“小寶,小寶寶,媽媽知道錯啦,媽媽是去賺錢了麻!“言茜說道,伸手拉拉小寶露在外麵的小胖手。

小寶雖然想生氣,但是小手還是下意識地把媽媽的手抓緊了,傅苒順勢把小寶放進言茜的懷裏,給她們母子留出相處的時間,言茜看著小手,朝著他做了幾個鬼臉,果然看見小臉笑了起來,言茜驚訝地發現小寶好像要長牙齒了,牙齦上小小地凸出幾個包。

“小寶要長牙齒啦!”言茜驚喜地說道,又忍不住湊過去在小寶臉上親了親。

看著兩母子眼裏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傅苒站了起來打算去花園散散步,阿爾法當然是趕緊起身跟上。

別墅的花園特別的漂亮,布置上是采用中式風格的,常常的走廊就是特點,各種鮮豔的花兒開放著,讓人在走過每一段的時候,都會發現看見的花兒是最美的,但是再走一段,又會發現現在看到的才是最美的。

麵前的是一片玫瑰花田,阿爾法從盛開的玫瑰中找到一支盛開的最豔麗的,摘下來遞給傅苒。

“茜茜見到那個人了吧!”傅苒看著言茜的玫瑰花,突然說道,“否則你就不會派飛機把她接回來了。”

阿爾法看著傅苒低頭的側臉,幾十年的相處,他們對彼此都非常的了解,而且他做的事情,也從來都不回對對方隱瞞。而傅苒也並不需要對方的回答,因為在她問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們太自私了。“傅苒接著說道,視線依然沒有離開手中的玫瑰,”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想法。“

阿爾法看著傅苒內疚的表情,視線朝著言茜所在的房子看去,眼裏雖然有感情,卻沒有內疚,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傅苒的身上,“我尊重的是你在我心中的位子。”

“我不希望她恨我。”傅苒說著,眼眶濕潤了。

阿爾法上前擁抱住傅苒,“她不會的。“阿爾法說道,她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記憶,她現在隻是我們的女兒,她會陪著你,一直到你不需要她。

屋裏,言茜依然抱著小寶,好似要把這段時間的缺失全部補回來一樣,完全忘記了有一個人又開始了尋找她的過程。

穆承銘的飛機在安城香園附近的停機場降落了下來,秦風正等在外麵,看見隻有穆承銘從飛機上被保鏢們推著下來,略帶驚訝地看了看穆承銘的身後。

“那幾個人最近怎麼樣?“穆承銘問到。

“已經有所動作,不過應該還有些謹慎。“秦風說道,替換過穆承銘身後的位置,推著穆承銘走著。

“那我就讓他們更加大膽一點。“穆承銘說道,看著秦風,”把醫生請到香園過來。“

“您腿傷?“聽見對方要叫醫生,秦風第一反應便是對方的腿,即使已經過去了一年,他依然無法忘記在第一眼看見穆承銘的時候,對方那已經完全扭曲的腿,如果不是現在的醫術比較發達,而且穆氏請的醫生也都是世界級專家,恐怕現在就不僅是這樣了,可能連腿都保不住了。

“不給一個理由,那幾個人哪來的膽兒呢?“穆承銘說道,秦風鬆了一口氣,跟著點點頭表示讚同。

自從穆承銘受傷,那些原本被壓製的股東們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回到香園,醫生已經在等候了,等到看著醫生剪開穆承銘的褲腿,看見對方已經紅腫起來的膝蓋,這才發現對方說的給對方一個理由並不是要假受傷,而是舊傷真的複發了。

“記得從出院開始,每次我說的最後一句話都是少去潮濕的地方。”醫生摸了摸紅腫的位置,看著穆承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