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小宛的事情,讓她太傷心了才導致抑鬱的吧。”
“是不是和羅家那個三小姐有關?”
幾人七嘴八舌,在客廳聶彥麵前就開始了各種指責質問和猜測,而聶彥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站著看著他們說,等幾人發泄了心中的情緒,猛然發現他們批鬥的對象並不像想象中跟他們認錯道歉的樣子,幾人才意識到站在他們麵前的是聶彥,除了是林宛的丈夫之外,對方還是軍政世家聶家的獨生子。
幾人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隻有林宛的母親好像還想說著什麼,但是被林宛的父親拉住了手。
“怎麼?不繼續說了?“聶彥冷笑著說道,
“女婿啊,不是我們要責怪你,主要是小宛是你的妻子,她前不久又被害失去了孩子,現在這樣,讓我們當父母的怎麼辦?你作為丈夫,怎麼說也有責任吧?”林父也稍稍冷靜了下,對著聶彥說道。
“被害?我想說的是,林宛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她害了人,自作孽不可活,”聶彥說道,從沙發前茶幾上拿起一份資料遞給林父,“這是你女兒做過的事情,看完再說吧。”
林父疑惑地接過手中的資料,翻開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蒼白,額頭上還是冒冷汗。
“怎麼了?”林母也好奇地湊上去看,然後驚恐地捂住了嘴巴,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林父,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就是林宛,她是為了什麼嫁給我相信你們也心知肚明,我最大的容忍就是允許你們把她接回去。”聶彥說道,跟著林家父母來的人都好奇地看著林父手中的文件,但是對方看完就趕緊把文件也蓋住了,害怕別人看見一樣。幾人看著林父林母,又看了看聶彥,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繼續鬧了?這是什麼情況?
“這都是真的嗎?”林父顫抖著聲音問道,有點難以置信他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不是真的你可以直接去問你的女兒。”聶彥說道,
“好,那,那我們先走了。”幾人努力衝衝地進來又灰溜溜地回去了,聶彥站在客廳上,突然有點茫然。
聶父聶母也從樓上下來了,顯然是把樓下的動靜都聽得清清楚楚,而他們在剛才也看了聶彥遞給林父的文件,這時候兩人的臉色都有點怪異,與聶彥的視線對上,聶父冷哼了一聲。
“這些事情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聶父問到。
“在羅微被冤枉過後。“聶彥說道,感覺到父子兩之間的氣氛有點微妙,聶母掐了掐聶父的手臂。
“我們也想不到林宛居然是這樣的人,不過她也是個可憐人,在國外結婚的時候遇上一個對她不好的,現在又成這樣了,就放過她吧。“聶母想了想說道。
“隻要她同意離婚,自然互不相欠了。“聶彥說道,轉身上了樓。聶父看著他的背影又冷哼了一聲,‘臭小子,以為他看不出來整個都在他的計劃中嗎?作為老子他可是很了解他兒子的心理的,外表裝著無所謂,但是隻要誰觸碰了他的逆鱗,那是絕對不可能輕易原諒的,這種話也隻有聶母會相信了。’
“爸,聽說你們明天去看笑笑?我給她買了禮物就放在副官那裏,你幫我帶給她。”已經踏上樓梯的聶彥突然扭頭對著聶父說道。
“臭小子。”聶父罵了一聲,卻不得不在心裏承認,聶彥很多時候處理事情還是像他的,該狠就得狠,隻是他大多是放在敵人身上的,而他卻拿去對付一個女人。
醫院裏,林家的人看著正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林宛,心裏各種小心思。
林宛看著站在門口的,那一群她所謂的親人,在前幾天見到自己還是一副奉承或者親切的樣子,如今卻是一副害怕或者可憐,不禁在心裏冷笑。
這就是親情,她早已知道自己沒有親情,所以才把愛情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隻是沒想到救命稻草是有選擇權的,不讓你抓著的時候你死拽著,就有可能被拉近了深淵,地獄。
“爸,把我送去療養院吧。“林宛開口說道,她知道她父母心裏在猶豫著什麼,無非就是擔心她影響了他們家族的聲譽罷了,這麼多年了,難道她還看不破麼。
林父林母驚喜地看著他們的女兒,“行,馬上給你辦出院,以後想回家了隨時回來。“林母說道,林宛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就這樣了,再見了,聶彥,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