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如果想要用一種東西,去征服一個他心儀已久的女人,莫過於三樣,金錢,浪漫,諾言。而這三點除了最後一點,鄭子皓都擁有了。
a市最豪華的娛樂休閑會所‘品軒’裏,往常熱鬧非凡,今日卻出奇的安靜。舒晨跟著鄭子皓下車後,便開始注意起這一現象。幾乎所有a市的人都知道‘品軒’,不是因為在這裏消費的天價,也不是因為這家娛樂會所出入的上流社會。即使他們或許是財團繼承人,或許是某行業精英,再者是娛樂名流,但無論是誰,進入品軒,就要遵守它所定下的規矩:不賭,不嫖,不毒。據說,這是該會所的創始人在開業之初提出的。
難怪它如此出名,舒晨在心裏默默的給與讚許。別致的會所風格,與其他娛樂會所不同,更是與之前他帶她去的那家餐廳有很大的不同點,品軒更加豪氣,更加有娛樂風氣,它是含有影劇院、錄像廳、禮堂等演出、放映場所;舞廳、卡拉ok廳等歌舞,音樂茶座和餐飲,遊藝、娛樂場所,保齡球館、旱冰場、桑拿浴室等營業性健身、休閑場所。
精心的設計,走進來,映入眼簾的垂吊著的水晶燈,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鋪著的素色地毯,穿著一致的服務人員,井然有序列隊站好,麵帶微笑,招待著它的顧客。這裏每一處都顯示出該會所主人的品味,雅致而高貴。
“這裏,怎麼沒有其他客人?”她走在鄭子皓的身側,即使穿著五公分的高筒靴,也隻是到他的肩膀,說話時,不得不微微仰起頭,抬眸看他。
鄭子皓沒有說話,帶著她一直往會所裏麵走。而那些服務員一個個都恭恭謹謹的在一旁站立著,禮貌而端正。
“不會這會所也是你的吧?”鄭子皓的腿很長,所以走在他身邊的舒晨走的有些急促,以至於自己能跟上他的步伐。
“嗯。”他應了一聲表示肯定,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走到了一扇門前,停下。
“啊呀——”舒晨沒有預料到他會突然停下了腳步,有點急的就撞上了他的後背,“停下來也不說一聲。”揉了揉額頭,怨恨的看著前麵的人。
“到了。”他轉過身,看著她委屈的樣子,覺得好笑,“進去吧。”他自然而然的牽起舒晨的手,推開門,邁步進去。
“這——”舒晨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牽了進去,門打開的那刹那,舒晨驚呆了。捂著嘴,有些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回憶被拉回十年前的而一個午後——
“鄭子皓,以後我們老了,就在市郊區開一家餐廳。”她背靠著他坐在白玉蘭下,任憑夕陽灑在身上,暖暖的包圍著他們。
“好。”他閉著眼睛,柔聲應道。
“那裏的每個房間都要有藍色的天花板,向天空一樣,給人一種自由而舒適的感覺。”她繼續手舞足蹈的說著,眉宇間全是向往。
“好。”
“粉色的牆,因為我喜歡粉色。然後在上麵手繪白玉蘭。”
“可以。”
“對了要有舒適的沙發,供人聊天喝茶,還要有餐桌,可以進餐,對了,餐桌,一定要是那種很長的法式餐桌,可以坐兩個人,三個人,四個人,很多人的那種。上麵鋪著淡雅的餐桌布,主要是能給人帶來一種舒適、溫馨的感覺。”她還在描述著,卻發現身後的人好像沒了聲音,用手推了推他,“鄭子皓,你有沒有在聽?”
“竟然睡著了。”語氣裏有著一絲無奈更多的是滿足。
隻是她不知道,那時候他隻是眯著眼,幻想著那樣的一個屬於他們的餐廳。雖然他覺得她的品味真的很糟糕,但是隻要她喜歡,他就給她,隻是時間問題。
“你——’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和她當初描繪的一樣的房間。“你還記得?我記得你已經睡著,你——”語氣裏有很濃重的鼻音,努力克製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我沒有在聽。”他牽著她走到餐桌前,讓她坐下,在她對麵的座位上拿起一束盛開的白玉蘭,走到她的跟前。
“為什麼?”她看著他捧在自己眼前的白玉蘭,上麵還滴著新鮮的露珠,這樣一個冬天,怎麼會有這樣美麗的玉蘭花?她不是傻子,他走了十年,十年後回來,突然闖進她的新生活,帶給她那麼多震驚,她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如果我說,因為愛,你會相信嗎?”他俯視她,將她所有的動作和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看在眼裏,想要猜測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