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近些天惡靈的行動有所收斂,所以應璉也簡化了日常的巡邏工作。一般而言,在洗澡前後,會抽時間出去搜尋一番。偶爾,也隻是坐在房間裏聽著動靜,相機行事。
第二天,應璉雖然依舊遵循著往日的習慣,但還是沒能逃過小靈的“魔爪”。沒辦法,他隻得敗下陣來,陪著她還有岫雪一起吃過早飯,來到學校。
一路上,他還在為岫雪的身份而困擾,不知該如何說明。而岫雪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在與小靈分別後,道:“一切照舊即可!”
應璉轉頭看了看岫雪,笑道:“可沒這麼好辦吧。莫非,讓我們依舊裝作陌生人嗎?”
“不用理會別人的言語,照常上學就好。更何況,你還是不常來上課的。”
“啊?這,你怎麼知道?”
岫雪不禁微笑了下。
“看來,你還沒有自知之明呢。你,可是有著‘曠課狂人’的名譽稱號啊!”
“什——麼?”
不過想想,他不覺好笑起來。一個“冷豔女王”,一個“曠課狂人”嗎?還真是諷刺呢!
剛過校門,後麵便傳來了呼喚聲。他閉著眼也能猜出是誰,不禁歎了口氣,示意岫雪先走,然後停下了腳步。
於岩一下子跑了過來,鉗住了他的脖子。
“你這混蛋,可真是無情的放了我一回鴿子啊!”
應璉想起了上個星期六宴會的事,不禁笑了笑。
“抱歉,有突發狀況,所以提前跑路了。”
“哦,看來你還記得啊!那麼,你說,該如何補償我的損失呢?”
“說吧,你想怎樣?不過說好,我可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啊,你還真是...那這樣好了,你就以身相許好了。”
剛說完,一拳頭就打在了臉上,他摸了摸臉,於縫隙中看見了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那不是?”
應璉見狀,一把攔在前麵。
“那不是什麼啊?再不走,待會你可別怨天尤人啊。”
聽後,於岩趕忙跟了上來。應璉則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之後上了樓。
剛走進教室,林姝正好轉過頭來。見應璉今早竟然來到了學校,林姝疑惑不已。而那天,他明明和鍾瑄…
她還是走了過來,笑著說了聲“早上好”。
應璉見是林姝,不禁想起了小靈的話。由於這兩天的疏忽,竟然忘記向她說明實情了,可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愣了愣,然後也回了句“早上好”。
“果然,他倆…”見應璉有點心不在焉,林姝心想。
“那我,先回座位了。”
林姝強著微笑,離開了。應璉還想說點什麼,但來不及開口。而善於察言觀色的於岩,卻從中看出了些端倪。
“說,你是不是又勾搭上誰了,瞧我們的‘林妹妹’無精打采的?”
麵對於岩的嘲諷,應璉冷笑了下,然後又是一拳頭;之後,他走回座位上,坐了下來,也不管於岩如何嚷嚷。
幾節課的時間,他都在想該如何措辭,最後打定主意簡明扼要地說明了下他和鍾瑄的情況,然後請她暫時保密。雖然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林姝卻相信了,也沒多問。
放學後,依之前的計劃,在附中見麵。到達附中時,小靈已經在等候了。之後,岫雪也跟了來。路上,小靈興致勃勃地說著宴會後麵的事情,然後又分享了下來自蘇芸的禮物——一個精致的白兔娃娃。對此,應璉和岫雪不過微微一笑。說來,這樣一起上學與放學讓應璉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或許,是因為習慣逃課的緣故。
下午,應璉懶洋洋地陪同他倆來到學校。不過,卻有好事者耐不住寂寞,將他和岫雪一起進校門的情景拍了下來。一個下午,一傳十,十傳百,有人說他倆可能在談朋友,更有人以訛傳訛,說他倆還住在了一起。
雖說不是什麼特大新聞,不過也在高一年級炸開了鍋。對此,岫雪雖有所耳聞,不過反倒覺得無聊,反而不在意。也沒有人敢去接近她詢問情況,縱然同桌羅萍想問,也支吾著沒有問出口。不過隨著事態升級,她倒有點擔心起應璉來。
至於應璉,完全不知所以然,莫名其妙就被大夥給圍住了,追問是什麼情況。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恐怕就隻是大家的口水,就足夠淹沒他——這個別人眼中的廢柴——了的。為了逃避大家的“緝拿”,不至於成為“三堂會審”的對象,最後落得個“褻瀆”之罪,他想到了唯一能讓他安心的地方——博文樓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