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嘩啦……京中權貴區內一個富麗堂皇的府地內,裝飾華麗的屋內傳出劈裏啪啦的摔砸聲。
“可惡!該死的梁欽安,該死的李睿熙,本王精心布置的一切又被他們給毀了……”
他花了十年策劃才建起的秘密穀地就這樣毀於一旦,這如何讓他咽得這口氣。
想到數月前被劫的財寶巨款,如今又是秘密穀地,睿親王李睿熙已經是第二次毀了他的計劃。李睿熙,李睿熙,他可真是他最大的敵的,仇家
;劫了他用來屯兵的軍資,又毀了他用來練兵的秘密穀地;恨,他恨,恨不得喝了李睿熙的血吃李睿熙的肉。
想到為了不泄密而被自己親手炸毀的穀地樓群,他的心就在流血。那可是他花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整整花了五年的時候才建起的樓群,如今全成了廢墟,而且是他親手讓它變成了廢墟,如何讓他不恨。
這一切都怨李睿熙,若因為他定會再派兵前去查看,他也不會毀了樓群,毀了他的心血。
屋內不斷傳出怒罵的聲音,屋外跪一片的黑衣人。在院內路燈下,這些人一身狼藉,幾乎全都是傷,或是斷臂,或是少腿,濃鬱的血腥味連飄落的鵝毛大雪也掩蓋不住。幸好這是個禁院,不會有其他不相關的人進來。
“主上!”又一黑衣人飛落在屋外。
“查到那賤人在哪裏了?”怒吼般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同時門被拉開。
那個賤人,不但為沒有交代東西放在哪裏,還逼得霄兒舊病複發,他絕對不能放過他。
“主上,睿王將人送到了左相府。”
“葉繼忠,哼,不管在誰府裏都一樣,隻要她在京中,本王定要她插翅難飛!”
“屬下遵命。”
與這他們這些活著回來相比,另一處的主子卻是未等到一個活口回府。
左相府內,梁欽安坐立難安,從午後開始他一直在等消息,等著手下的回稟。可是一直等到半夜卻仍是無一人歸還。
“梁忠,再去看。”壓下心中忐忑,梁欽安不斷的自我安慰,這次派出的可是他暗衛中高手中的高手,定能將人救回來,定能將要救回來。
梁忠領命出去不到一半刻鍾又衝了回來:“少爺,還是沒有,一個人也沒有回來。”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三十個人哪,可是他手下高手挑出來的。梁欽安失神跌坐在椅子上,無法相信沒有一個人回來的消息。也無怪,他並不知他的人不但遭到了鬆衣男子那樣的高手截殺,更多的是死了莊子暗設的機關裏,當然還有被李睿熙等回馬槍滅口。
“少爺……”梁忠縮著脖子看著梁欽安。
竟然還隱藏這麼強大的敵人,這件事情定要第一時間稟報大皇子,早日謀劃,決不能讓這個敵成了他們日後的隱患。
“備車,去大皇子府!”箭般衝去走,主仆兩人深夜直奔大皇子府。
***********
左相府內,葉夫人從玉瓷的房內出來後一直心神不定,連夜裏睡時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夫人,您這是怎麼啦?”迷糊欲睡的葉厚海,每當欲睡又被夫人吵醒,如此數次,他不得不開口問妻子。
“老爺,抱歉,吵醒你了。”葉夫人歉意的道。
“夫人,有什麼事竟讓你如此不安?”葉厚海與妻子是年少夫妻,十分恩愛,他對妻子非常了解,能讓妻子夜不安寐定是於她來說是大事。
“老爺,你還記得梅花胎印嗎?”
“記得。”這有什麼,他與妻子三十年夫妻,對這梅花胎印是再熟悉不過了。
“我不光記得你的,還記得婉兒身上也有一個,隻不過和你的不同,顏色比你的更紅。我記得你說過你們沐氏所出的女子身上都有梅花胎印,而婉兒會有梅花胎印了是因為你是沐氏女子的原因。”
“是的,正是因為我出生沐家,婉兒是我的女兒才繼承了我們沐氏梅花印,不過這也不是任何沐氏所出的女子生的女兒的都有,必需是嫡女所出的女兒才可能繼承梅花印,而且也隻能傳到第二代,所以……”
“所以婉兒生的嘉城身上卻沒有。”
“不錯。”
“難道是這梅花印出了什麼事?”關係到妻子女兒,葉厚海也躺不住了,坐起身來。
“老爺,懷謙今天送來的那個姑娘身上有著和婉兒一模一樣的梅花印!”
“什麼?你是說?那姑娘身上有著和婉兒一模一樣的梅花印!!”葉厚海無比震驚。
“和婉兒的一樣,難道說,難道說……”他記得嶽母隻有一個女兒,難道說。
“不錯,我一直沒告訴你,我還有一個妹妹,同胞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