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說了嗎?隻要你說了來,我就放了你和洪太醫三父子。”看著玉瓷沉默糾結的神情平靜下來,那人又問。但是玉瓷打心底裏抵觸,拒絕回答他。
出賣李睿熙,她做不到;再說她更不可能相信那人的話,隻怕她一開口洪太醫三父子立馬就會沒命。
“怎麼,還是不想說嗎?”那人突然出手扣著玉瓷的下人頷,手勁之大使玉瓷的臉上很快出現了於青,“看來你是想見見他們,或許見到他們你就會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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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過去了,李睿熙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擔憂與忐忑中度過。
因為李睿熙的身份,當朝權王,又手握重權,除非常特殊情況得皇帝允許,否則他定要日子上朝議政。他自己無法抽身去尋找玉瓷,所以隻能將找人之事交暗衛。
不過本來事情已了要同葉靖鴻一同離開的尹昕和不知因為什麼卻突然改變注意自願留下來幫忙。尹昕和天生卓越的追蹤本領可是幫了大忙。雖然擄走玉瓷的一群人已經盡量抹去了痕跡但還是沒人逃過他心思縝密的偵探。
兩天時間他們已經查出擄走玉瓷的原凶,更是間接查出了王府裏的幫凶。不過這是睿親王府的事情,也可以說是醜事,尹昕和自然是不想參與其中。
畢竟是睿親王還是要麵子,而且又可能與朝政相關,也一個平民老百姓更不想參與朝政之事,更何況秘密之事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他還好多事沒做,他還沒活夠,不想死那麼早。
“王爺,這些事情在下不知,還是請您的人來說吧。不過王爺放心,在下一定會幫王爺找到那姑娘的。在下先前告退了。”說完了一些自己查到的線索,也不說明了,尹昕和有自知之明不用等李睿熙發話自己先退出了到園外。
“說吧,都查了些什麼?”眯眸看著尹昕和離去的背影,想到想尹昕和那隱晦的說辭,李睿熙眉宇間難壓的沉重。
雖然查到了一些信息,但是玉瓷至今在哪裏還是沒有查出來。怕玉瓷出事的擔憂一直壓在李睿熙的心底,讓他寢食難安。
“主子,”伏晝小心翼翼的看了主子一眼,不確定自己將下麵的話說出來自己還有活著沒被王爺的怒氣轟死的可能。
“說!”李睿熙的臉更加陰沉。
“屬下們跟著尹公子追查擄走玉主子等賊人蹤跡,發現那些人最後是去了京郊外的一個別莊。那個別莊是……”伏晝不敢看自家主子,鼓足勁一口氣將事情都說完,然後站在那一動不動隻當自己是個石雕,心裏莫念著。
“還有府裏的,查到是誰了嗎?”
“是的。”原本還以為主子絕對會怒不遏,結果還電都沒閃一下,不過看著主子那前所未有的陰沉狠恨的臉,伏晝不敢遲疑忙鎮定的將查到所有情況詳細回稟,不敢等主子再問話。
“很好,很好。”李睿熙怒極反笑,雖然知道她與他不是同一條心,但卻不知這個女人已經狠絕到這種地步。本來他還顧念著兩人這麼多年的情份,可如今看來竟是自己一廂情願,別人根本不領情。
很好,很好,既然她一心向別,那就別怪他狠心!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今天之內本王一定要知道玉兒在哪。”壓下心中發狂的憤怒,那醞釀著狂風暴雨的眼眸變得冷酷狠絕。
兩人在裏麵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就在伏晝要離開時尹昕和突突疾急衝進來。
“地址已經找了,在離京五十裏外的赤煙穀。”尹昕和將手中細長的紙條遞給李睿熙,紙條上細小的三個字赤煙穀。
能這麼快查到還真是要感謝他們如此迫不及待的請洪太醫幫忙!
沒有留下任何話,瞬間人影一閃,李睿熙人早已不在,尹昕和和伏晝等人也忙飛身出去奔往不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