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不是和死兔子硬碰的時候,一路上若是要殺我,對它來說輕而易舉,反而用一些整人的手提升我的功力,它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還是靜觀其變,看它到底想做什麼為妙。’石易寒說著就盤坐但草堆上。“哼…諸多苛求!明天就明天。”
“夜裏很冷,我來幫你生火!”燒飯的那堆火早在他們扭打的過程中熄滅。
兔子揮了一下爪子,對空一抹,抓出一些東西,狗毛變出幾個字。‘小念棘你過來,去洗個澡把這個穿上,小女孩不要弄得這麼髒,肚子餓了吧,來把這顆糖吃了,就不會餓了。’
石易寒閉目打坐沒有注意到這些情況,衛念棘拿過那些東西,瞪大眼睛神情一代呆。“兔爺爺你怎麼知道的?”
兔子坐回大黃狗背上,弄出幾個字。‘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衛念棘吃下丹丸,懷抱衣服,道:“兔爺爺我不餓了,好神奇哦。可是…這衣服…”
兔子:‘別怕,萬事有兔爺我,去洗洗。’
“哦!”衛念棘不知怎麼的,覺得兔子很值得相信。
第二天清晨,一年多以來首次變得幹淨的衛念棘,靠在猛虎身旁睡了一夜,兔子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套,非常合身黃白色相間的衣袍給她。
衛念棘白淨的臉有些消瘦,雙眸清澈如水,靈動有神。“睡得好舒服啊!兔爺爺你醒了?易寒哥哥坐在那裏,是在睡覺嗎?”
兔子嘴角一撇,一塊石頭砸過去。“死兔子別拿石頭丟我!”石易寒倏然間睜開雙目,接住砸他腦門的石頭。“青逸宗在那,快說!”
“孫兒別慌,打坐一夜你可沒上麼長進!”
“要你管,多事,青逸宗在那。”石易寒被兔子刺中要害,打坐一夜元氣聚集的速度,比蝸牛爬還慢,幾乎沒什麼太大變化,正在鬱悶中,兔子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別急看地圖,看的懂上麵畫的是什麼的嗎?’兔子指了一下地上圖,隻見青磚地板上,刻畫出一張很大的山川圖。
衛念棘湊上去,好奇的打量。“兔爺爺你什麼時候畫的?”
石易寒瞥了一眼,下意識撓了一下頭。“跟鬼畫符一樣,誰看得懂?哼!”
“笨蛋東西青逸宗講課的時候,你在幹什麼?連自己世界的地圖都不認識!”兔子隨手幾個石頭砸向石易寒。
“我…”石易寒一時語塞,淳佑給他講這個的時候,他沒當一回事,根本沒聽,也就記住青逸宗位於一個什麼山脈上,急忙轉移話題。“弟弟什麼時候換的衣服,還洗澡了,人長得挺白的,就是太瘦了,以後多吃點肉。”
“嗯!”衛念棘聽見石易寒這麼說她,連頓時紅起來。
‘孫兒仔細聽好,我們的世界喚作‘地界’,而之上有‘天界’兩界並生,天為遵,地為從。’兔子爪子一揮,飄出十幾塊石頭堆砌成兩個字,天與地。
衛念棘很是好奇,兔子一席話,將引領她擁有一個,全新的視角。“兔爺爺好神奇哦,還有一個天界嗎?上麵都是住的神仙嗎?”
“有一個天界?沒騙我?”石易寒從未聽聞有天界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