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還在後麵罵我,說我是故意報複他。我累的直喘,也不想跟他多廢話。不過從大師兄的聲音裏麵也確實能聽出來一股無力感。
我把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劉榮的情況很不好。身上好幾處骨頭都斷了。整個人跟癱了一樣躺在雪地上。那幾個道士也是臉色蒼白,臉都縮了下來。林峰跟大師兄縮得最嚴重。
大師兄看到我在看他們,說道:“使用符籙的副作用。”
大師兄歇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也不能說是副作用。就是因為使用的時候會耗費一定的體力和精力,所以東西雖然好用但是不能多用。”
劉榮叫住我,從他的背包裏拿出來一頂比較大的帳篷,我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把帳篷紮上,然後把他們一個個都拖進去。就這樣給他們當了一整天的全職保姆。給他們下了一份熱氣騰騰的麵條,這東西雖然不是很抗餓,但是屬於比較軟的食物,容易消化。有利於他們這種重症病號的恢複。
在帳篷裏麵過了一天,他們恢複的也差不多了。我們幾個人才開始往玄冥天山下走,這一次來玄冥天山算是白來了。我們一行人剛走到山腳就看到苗老漢正趴在那邊打兔子。看到我們走過來,趕緊迎接我們。他在村莊裏麵給我們安排了幾個房間,我們就這樣準備在這裏歇幾天就準備回去。
從玄冥天山上下來,我的心情很沉重,沒有找到能夠活死人,肉白骨的萬年雪蓮。這可是救徐茉莉他們的主藥,這都找不到還談什麼救人?至於把他們埋在昆侖胎胎位底下。
說實話我是一點也不覺得那個鬼地方埋千年能成什麼地仙。那個隻是傳說,再說我也等不了一千年。人的歲月隻有匆匆幾十載,我這倒不是什麼私心,隻是覺得等一千年去驗證一個傳說實在是太漫長了。萬一是假的,徐茉莉她們就沒命了。
更何況那底下我還去過,又是雪毛子,又是灰蛇的,還有陰摩羅鬼和騰蛇。八角墓室的結界都已經破了。估計九龍抬屍棺裏麵的墓主人早就被陰摩羅鬼給換掉了,然後自己躺在裏麵。要不是我們這幫倒黴催的鑽進裏麵還誤打誤撞的把棺材給打開了,他說不定就不叫陰摩羅鬼了,而叫陰摩羅地仙。
我吃過中午飯,就在村子裏麵逛了一下,我看到有幾個中年人正往外麵走,有說有笑的。隱約中聽到他們在討論遊泳的事情。
我問道:“這個天這麼冷,河麵都結冰了吧,你們去那裏遊泳?”
其中一個中年人跟我說道:“山腳下有一條河,常年都是活水。雖然外麵很冷,但是水底下很暖和。”
來的時候我們是隨便問了幾句找了個向導就直接進山了,倒還真不知道這個山腳還有一條河。我也是腦子一熱,就決定跟著他們去看看這在這麼冷的天裏麵還流著活水的河。跟著他們幾個七拐八不拐的在山路裏麵終於走到了那條河。還真是活水。
不隻這條河是活的,就連河兩邊的樹木都青蔥茂盛,跟之前看到的雪地的景色完全不一樣,如果之前看到的是冬天,那麼這裏就是春天。我突然想起來在八角墓室裏麵的第一幅壁畫,那個上下都是一模一樣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