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倒也有可能。”鄭濟民回道。
這說了等於沒說。我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想聽聽鄭濟民的解釋,哪知道他還挺讚同的。
我說道:“那這隻鬼怎麼辦,把它放回去?”
鄭濟民回道:“這鬼不能放,我好不容易抓的,又傷了我的孫女。我肯定要讓它付出代價。”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說道:“你也好意思說,這鬼不是你自己帶過來的嗎?你那是罪有應得。”
鄭濟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這棟樓,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幾個砸鏡子的砸鏡子,砸牆的砸牆,砸門的砸門,估計文物也毀了不少。就差把這棟樓拆了,你總得有個東西拿出去交差吧。”
我一想也對,今天晚上把這裏弄成這個樣子,最後還一點功績都沒有,還損失了一個,萬一人家把我們幾個當成神棍給法辦了,就憑做的這些事情,少說也得關個十年八年的。等出去,估計世界都變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天台的門突然關上了。我回頭正看到鄭小燕衝著我們詭異的笑著。這他媽不是鄭小燕!
鄭濟民一拍頭,大叫一聲不好。這是要把我們兩個困在這個地方。我們兩個趕緊去推那一扇門,卻怎麼也推不開。
上來的時候啥也沒帶,東西都扔到三樓了。現在除了一個手電筒還有手上的一把匕首,啥也沒有。靠這兩樣東西去開這扇門,我自己都不信。
我們又趕緊往天台的邊上跑,向地下一望。這要是跳下去能摔殘廢了。還好來之前經曆過一個懸崖驚心動魄的折磨,要不然我早就慫了。鄭濟民擺開架勢就要往底下跳。
我趕忙拉住他,說道:“你別想不開,這要是掉下去,就憑你這身子骨估計明天得去冥界跟你嘮嗑去了。”
鄭濟民指了指底下的幾個地方,說道:“我從這個位置下去,你看那幾個落腳點,我踩著那幾處地方應該能下到最下麵。到時候我再上來給你開門。”
我看了看他指的那幾個地方,都是很窄的平台。比我的手指頭寬不了多少。那地方能踩著下去?我正看著呢,鄭濟民已經開始往下下了。就見他小心翼翼地踩住那幾個地方,然後用手指頭摳住,帶動自己的身體在慢慢往下落。
鄭濟民的這幾手不是一般人能玩的。估計就算是國家的特種部隊也做不出這樣的動作。隻用手指頭摳住就能經得住全身的重量。可見他的手是得有多大的力量。就這樣幾步就下到了最底下。
我看他下去了,也放下心來。就往周圍巡視了一下。其實這天台上到沒有什麼好巡視的地方。但是你要是不看一圈又有點不放心。就在走到天台後麵也就是這棟樓的後麵的時候,我看到兩根排水管。是用來排出樓頂上的雨水的管子。
我想起電視裏的畫麵,很多電視裏都放過這一幕,豬腳抱著排水管就直接滑到了樓下,最後那些追他的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主角的背影,放兩個靠走位就能躲的黑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