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徐小燕來到她家,門口放著花圈,上麵掛著白布,門上貼著“奠”字。明顯是剛做過一場白事。徐小燕將我們引入她家,正對著門的位置擺著一個靈堂,有幾個人還跪在靈堂前燒紙,靈堂上麵的黑白照片裏的人看著很眼熟,我想了一下,突然驚了一下,這不是我嗎!
難道這個世界的我已經死了?就像那個道士臨死前說的,三千世界裏的除了我和那個還沒有正麵碰到過的科學家林琪以外,所有的林琪都死了。
徐小燕對著正坐在靈堂前燒紙的一個老婦人說道:“媽,我請了高人回來。”
那個老婦人忙擦擦眼角的眼淚,起身來招呼我們,看到那個人的一刹那,我比看到我自己死還要驚訝,那個人長得跟我老媽一模一樣。我媽怎麼成她媽了,還有我跟徐小燕到底是什麼關係!整個世界果然跟我們那個世界相差很大。去的平行空間多了,林琪就會明白其實這個世界與林其本身所在的世界想比,還是很相似的。
老婦人看了我們一眼,皺了皺眉頭,顯然是看不懂我們這個組合。尤其是鄭濟民和鄭小燕兩個人的奇葩裝束。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鄭濟民麵前說道,
“請問大師怎麼稱呼?”
鄭濟民點了一下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姓鄭,承蒙道上的人抬愛,稱我為鄭半仙。這幾位是我的晚輩後生。”
老婦人彬彬有禮地說道;“鄭大師,這次有勞你們了,待會我讓我們家兒媳領你們去看看。”
我小聲的問徐茉莉:“他還有這稱呼呢?怎麼從沒聽你說過啊?”
徐茉莉回我道:“什麼呀,自己吹的,我姥姥也就是稱呼個神婆子,更何況他。”
我看著鄭濟民一本正緊的跟人家瞎扯淡,也懶得聽,向周圍看了看,發現家裏麵有一麵牆上是一麵很大的鏡子。
徐小燕“諾”了一聲,對我們說道:“大師,你們幾位跟我來吧。”
這徐小燕的態度明顯跟之前不一樣,連語氣都變了,開始叫大師了。
我們跟著徐茉莉往樓上走去,我看著自己的照片擺在架子上怎麼都感覺不自在,就問她,
“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你口中的林琪?他看起來還很年輕,是怎麼死的?”
徐小燕聽我問這個,表情有些不自在,停了一會兒才說:“剛才那個人就是我的老公,林琪。”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徐茉莉從後麵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給她使了個眼色,接著聽徐小燕說。
“我老公是做收藏的,前幾個月在他的鋪子裏發生了一件怪事,那天一大早,我老公像往常一樣來到他的鋪子裏的時候,就看到他的一個夥計死了。死狀很奇怪。”
徐小燕說到這,停下去不說了,像是在吊我們的胃口。我看她的那個表情很糾結,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催促了她一下。
我問她:“奇怪?是怎麼個奇怪法?”
“具體哪裏奇怪,不太好說,那個人死的很平靜,表情很驚訝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給人的感覺又似乎是自殺的。當時警察來找線索,除了脖子上有一道刀傷以外。什麼也沒找到,最後給的結論是自殺的。”徐小燕一邊想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