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誰也做不了你丈人5(1 / 2)

正在我用手打算扣著喉嚨眼的時候,楊宇和一幫女孩光著腳從一邊走過來了,她低著頭沒跟我說話!其實在我的內心是很矛盾的,在高中的時候我一直喜歡著一個女孩,我覺得對於她我致此生都不會忘記,但那時我真的太年輕了,沒有明白事事都在變動的這一道理!楊宇從我身邊走了過去,今個小姑娘回頭看了看我,小白也用胳膊搗了我一下,我沒動,就這樣看著她們走過去!海邊沒玩多久,我們就回去了!剛到宿舍,隔壁的劉光輝就告訴我,晚上九點有人讓我到宿舍後麵的柳樹下麵,有人等我!宿舍後麵的柳樹是廠裏談戀愛的人經常去的地方,被我們戲稱為“戀愛柳”!誰這個點叫我過去,其實大家心裏都已經很明白了!不過我心裏已經猜到是誰了!正在糾結去還是不去!八點四十的時候,我下去了!不管怎麼樣人家愛邀請了,你怎麼著也得去一趟啊!還沒走到樹底下,我就看到了一個人影在那,果然是楊宇!我慢慢的走過去,楊宇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濕的,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洗發水的香味,我感覺應該是飄柔的!離楊宇還有兩步的距離,我停住了腳步,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和她都不說話,忽然我想起來手機裏有一首張震嶽的“小宇”,為了打破這尷尬,我就說:我給你放一首歌吧!她點點頭!我打開了手機的音樂播放器!“總有些驚奇的際遇比方說當我遇見你你那雙溫柔瑩剔透的眼睛出現在我夢裏我的愛就像一片雲在你的天空無處停多渴望化成陣陣的小雨滋潤你心中的土地不管未來會怎麽樣至少我們現在很開心”歌慢慢的唱著,我問她:為什麼不上學了!她說:感覺沒意思,反正都得最後嫁人,還不如早點出來掙錢呢!我說:你初二就出來也太早了吧!她說:你不是高中也沒上完!我竟無言以對!那天晚上我和楊宇東拉西扯的聊著,這讓我們以後見麵沒那麼尷尬!但在其他人眼裏就不一樣了!特別是喜歡楊宇的人,那個運輸隊長趙玉龍,所謂運輸隊長就是領著一幫初中年級的孩子,把紙箱子拉上工作間,再把轉滿月餅的箱子拉倒我所管的倉庫!前期他們往倉庫拉月餅的時候,我就基本上沒什麼事,晃悠晃悠就過去了一天!但是,你自己不出事,架不住別人給你找事啊!那是倉庫第一批要走出的月餅,大家都知道食品廠的潛規則,就是還沒到這個時間就已經把這個時間的產品生產好了,就是早產!當時,我是嚴格按照時間分的月餅擺放,要出的第一批月餅是8月16的,而旁邊的是生產日期還沒到的8月25的!當時趙玉龍說,陶經理讓他來裝月餅出貨,我就告訴他拉8月16號的,他就帶著一幫人過去了!晚上下班正在餐廳吃晚飯的時候的我就被滿臉陰雲的陶經理抓到了辦公室!陶經理狠狠的問:今天的貨是你發的!我點點頭!他說:有幾箱是8月25的你知道嗎!我一下子愣了,心想怎麼可能!這把25號的發出去了,人家一發現,我們這生產的月餅就不用賣了!我趕緊問:那怎麼辦?陶經理哼了一聲說:幸虧店裏的銷售人員發現了,正拉回來!我說:那就好!陶經理說:好?扣你二百塊錢!讓你長長記性!然後讓我出來了!我一肚子憋屈啊!到這工資還沒發呢,先欠了二百塊錢,飯也沒吃好!回到宿舍也沒想明白,給小白講了這些事以後,小白說:沒事,沒錢了我供你吃飯!然後我們打算出去玩玩,走出廠子外邊有一家很小但比廠子裏的大的小賣店,趙玉龍和一幫小嘍羅坐在門口一人一瓶啤酒在那喝,手裏拿著泡椒鳳爪。看到我們過來趙玉龍說話的聲音大起來,邊說還邊瞟著我們,一會兒一陣的浪笑,一會兒一句“是不是!”底下的小嘍羅也一口一個是的應著!其實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喜歡楊宇,但是我看他人品不好,做人太過精明,所以跟他基本沒有接觸過,印象也不好!當時我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現在想想趙玉龍肯定在說:看那傻x,是不是?然後一幫跟班就說:是!在街上喝了兩紮啤回來的時候,小白告訴我趙玉龍喜歡楊宇,他也跟廠裏的很多人說了,所以小白才知道的!一瞬間我暈忽忽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我去年買了個表!今天上午不就是趙玉龍帶著人去發貨的嘛!我一拍腦袋說自己是個傻x!小白說:怎麼了!我就把我想的給他分析了一下!他也一拍大腿說:就是他,走!回去找他去!借著點酒勁我倆沒走回去,打了輛出租車直接往廠裏趕!一到廠裏,我和小白直接衝進宿舍撞開趙玉龍宿舍的門,一群正在打牌的人,都轉過頭看著我倆!我站在門口說:趙玉龍,那幾箱早產的8月25號的月餅是你發出去的吧!說完這句話,我看到一直看著我的小猴轉頭看了趙玉龍一眼,我就更能確定了!小白借著酒勁喊:沒關係的趕緊出去了!這句話一出,房間裏走的還剩三個人,留在趙玉龍身邊的兩個經常在人多的地方號稱他們是兄弟!我不知道他們兄弟的意義是什麼概念,我隻知道要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容忍他做壞事,也能在沒人支持他的時候站在他這邊!小白要衝上去,我拉住了他!然後指著趙玉龍的鼻子說:人在做,天在看,小人終究是小人,你呢,也就這樣這一輩子也隻能打工,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了!趙玉龍聽完我這話,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把手裏牌摔到桌子上喊:恁xxxxx(髒話和諧),你再給我說一句!我說:你讓我說一句我就說一句啊!你誰啊!裝啥大蔥啊!這句話一出口他們三個一下子衝到了我們麵前,我和他直勾勾的對視著,我能看到他眼睛裏流動的那股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