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呆子,其實我隻是想讓你多抱我一會。”小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是卻不知道還能保持多久。
另一邊,裂天三人按照柳清寒的路線向著白家前進,由於柳清寒不是武王,還不能虛空而行,於是三人也就沒有耗費靈力去飛行,而是陪著柳清寒一起騎馬。
馬不是普通的馬,而是一種有著妖獸血脈的角馬,比普通的馬大得多,尤其是四條腿,若是狠狠的踢出能夠擊碎一塊青石。
當然這種馬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有的,也就隻要柳清寒這種帝都的勢力才會如此財大氣粗。
盡管有角馬,四人也走了幾條才到兗州,原因嗎,柳清寒一路不是吃就是玩,耽誤了不少時間。
看著有些荒涼的兗州城,尤其是那個古老的城牆,笑風雲和裂天隻是掃了一眼,便從城牆透露出的滄桑氣息中感受到了壓抑。
“這個地方,不同尋常呢。”裂天盯著城牆,若有所思。
“的確,這城牆之上的裂紋有著道紋的痕跡的,著實不同。”笑風雲同樣感歎,他熟識陣法對於此很是敏感。
柳清寒拱了拱鼻子,“這有什麼好看呢,兗州的十裏清風湖才好看呢,尤其是晚上氤氳的霧氣升騰,漫天的月光傾灑,很漂亮的。”
看見裂天和笑風雲有些鄉下人的模樣,柳清寒忍不住打擊到。她不知道裂天和笑風雲所說的並不是好看不好看。
“我們先去白家看看吧,說不定紫陽正在哪裏等著呢。”妖嬈看著欲落的太陽,一點一點的消失了蒼芒的力量,催促眾人。
白家,一片愁雲慘霧,本來李家消亡,趙家勢弱,白家已經成了兗州城的第一家族,在兗州可以說是巨擘,可是自從半月前開始,白家卻又陷入了慘淡之中。
“家主,外麵有幾個人要見小姐。”白道生正端坐在書房裏想著近些日子一來白家的事情,護衛的聲音卻突然從門外響起。
“又要見小姐,我這個女兒到底是什麼人,倒成了香餑餑。”白道生搖了搖頭,仿佛蒼老了幾歲,隨後還是緩緩的出去了。
“柳小姐,怎麼是你?”白道生是認識柳清寒的,那天李家大喜,柳清寒和木叔到過,還想著要拉攏紫陽呢。
“白家家主,好久不見,你白家的勢力應該在兗州城翻了一番吧。”柳清寒知道現在兗州的勢力也就隻有白家了。
“柳小姐不要再取笑我了。”白道生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看了看裂天等人,終究也沒有問。
柳清寒接著說道,“我今天來是找雪憐姐姐的,還有紫陽,他們在嗎?”
“哎,小女前些日子被人抓走了,我也正為這個事情擔心呢。”一提起白雪憐,白道生的唉聲歎氣。
“真的被抓走了?是不是天劍門的人?”裂天突然問道。
“他們沒說,但是修為很高,直接就把雪憐帶走了,我和父親想要阻攔都沒有用。”白道生回答。
“看來應該是天劍門的人無疑,可是為什麼他們會說白雪憐沒有在天劍門呢?”笑風雲問道。
“既然白雪憐不見了,那紫陽肯定也不會在這,事情有些不妙了。”裂天皺了皺眉,實在是想不到紫陽能夠去哪?
“也許紫陽還不知道白雪憐的真實情況,他可能還會往這趕的。”
“我們總不能在這裏一直等他?”笑風雲搖頭,他明白裂天的意思。
“白家家主,這樣,若是有了紫陽的消息,就派人去天陽學院給白天星傳個話。”一旁的柳清寒突然出聲道。
“行,我知道了。”盡管白道生不知道眼前這些人的身份,但是他們身上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有的。
“對了,我還有一事,想請柳姑娘看在小女的麵子上幫白家一把。”白道生突然懇求。
“什麼事?”柳清寒問。
“就是前幾日,城主府來了個帝都的少爺,聽說是下來曆練,也不知道從哪裏聽說小女是兗州第一美人,就打上門來非要讓小女跟他會帝都做他的夫人。可是小女已經被抓走了,他就說被我們藏起來了,一直不肯罷休。”白道生娓娓道來。
“然後呢?”裂天突然說道,想來以他的脾氣,是決計受不了這事的,且不說他的性格,隻是在路上聽說了毒千裏的事情就殺上了千裏毒蜂,更別說和紫陽有關了。
白道生看了裂天一眼,隨後道,“他說給白家三天時間,把白雪憐送過去,否則兗州再無白家”。
“好大的口氣,自從來了東域,這厲害的人是一個一個往外蹦,風雲,我們去看看。”裂天自然是誰都不怕,敢在天陽院長打天陽的人,更別說一個小小的帝都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