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個小時,特裏斯坦牽著馬帶著隊伍來到了這村子。
“是這裏吧,但連劉宇的影子都沒有啊。”蘭斯說。
“不如,我們先借宿一晚,順便打探打探消息?”趙凱傑說。
“我覺得可以。”
於是一行人敲開了一戶人家的們。
“喲,幾位有何貴幹啊?”房主問道。
“您好,我們路過這裏,想在此借宿一晚。”特裏斯坦說。
“好啊,不過按我們的規矩,你得先打敗我再說。”
“打敗你?”
“是的,這是我們族的規矩,勝者為王。你們隻需出一個人。”
“我來吧。”花榕說。
於是兩人來到屋前的空地,擺開架勢準備比試。
“可別怪我欺負女人啊。”說著,屋主向著花榕飛起一腳。
花榕毫不慌張,向左側身閃過,又抱住他的腿,向上一台,同時用力一扭。
屋主見不能維持平衡,用另一隻腳順勢起跳,順著花榕扭腿的方向轉動身體,儼然像一根騰空旋轉的木棍。
花榕又使勁一推,將屋主推回原地。
屋主站定,轉了轉脖子,再次充了上來。
“喝!”屋主徑直揮出一拳,花榕伸手格擋,又用另一隻手的肘部攻擊他的麵部,被對方擋下。
趁著對方還未收回先前揮出的手臂,花榕跳起騰空,將雙腿沿著手臂扣在屋主肩上,把他的手臂死死絞住。
“咚”地一聲,兩人都倒在地上,可花榕還是絞住屋主的手臂不放。
“好啦,我認輸了,快下來吧,我還想留著胳膊吃飯呢。”屋主拍拍花榕說。
花榕放鬆下來,從地上起身,把屋主也拉了起來。
“小姑娘挺厲害的啊,跟誰學的啊?”屋主問道。
“自學成才。”花榕冷冷地說。
於是屋主將一行人迎進屋內,準備了茶水和甜點。
“大叔,你聽說過最近村裏發生什麼事嗎?”茜比亞問道。
“最近的話,村裏的擂台賽又要開始了,聽說這次有不少外族人參加。”
“那你認識和這個家紋有關的人麼?”特裏斯坦說著,把家紋徽章放在桌上。
“哦,這是我們村長家的家紋。”
“這麼說,你們村長還有私人武裝?”
“是我們村民在村長的帶領下自發組織的小軍隊而已,就算在村長名下了。你們打聽這個幹什麼?”
“我們有同伴被他們抓去了,我們是來找他的。”
“那你們得等上一陣子了,不打完擂台村長是不放人的。”
“那我們……”
茜比亞剛要說,蘭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追問下去。
“我們……可以在這裏多呆一陣子嗎?”
“當然,你們可是戰勝我的貴客啊。”
晚上,幾人湊在房間裏商量營救計策。
“我查過了,村長一般把抓來的囚犯關押在村長府下的地牢裏,那裏隻有幾名守衛,我們可以趁他們換班的時候溜進去。”蘭斯說。
“那我們出來之後呢?”趙凱傑問道。
“趕緊上馬走啊,雖然有點對不起屋主大叔。”
“我覺得還得準備個應急預案。”
“哦?你有什麼想法?”
“我們可以等村長去帶他打擂的時候把他劫下來。”
“可以考慮,但是這樣就要公然和全村為敵了。”
“為了劉哥,不得不這麼做了。”
“那好吧,如果我們去地牢沒有收獲的話就實行你的方案。”
夜漸漸深了。趁幾人都陸續躺下休息,花榕獨自走出門,不久便回到屋裏,在一個本子上記了些什麼,隨即倚在牆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