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獲得傳承(1 / 3)

序章:

司馬瑞獨自一人黯然地走在跨江大橋上,左側是湍急的江水在橋下急流而過,右側的汽車飛馳而過,寒風凶狠地撲打在司馬瑞稚嫩的俏臉上。這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孤兒剛剛被女朋友甩了,原因是太過幼稚,斷定他以後不會有出息。

司馬瑞有些心意索然,停了下來趴在護欄上看著腳下湍湍激流的江水,感受到這人的感情,就像這流水一樣一旦過去了就再也抓不回來了,小美是他在十八歲出孤兒院時認識的,高貴大方、成熟優雅,是個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而他隻是一個剛從孤兒院裏出來不到一年的窮小子而已。雙方身份地位的懸殊讓他不得不認清現實。雖說是初戀不過他也沒太多的痛苦,隻是有些失落感,他不明白為什麼人要有出息,何為出息?是當上大官還是家纏萬貫,什麼才叫有出息?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司馬瑞始終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一個溺水人仿佛從上遊被激流衝越而下,司馬瑞頓時嚇了一跳,遠遠看著那人仿佛已經沒有在掙紮了,司馬瑞的第一念頭便是翻上護欄準備跳下去救人,天氣已入深冬,氣象台說今天最高溫度不超過7度,這水裏至少零下啊!雖說這裏是南方天,但那人可能已經被凍死了,我下去說不定救不了他也會被凍死的,稍一猶豫司馬瑞還是決定必須要下去救他,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從自己腳下滑過他怎麼也做不到。司馬瑞立馬跳進水裏,頓時寒冷刺骨,那冰水如千萬細針深深的紮進自己的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疼得司馬瑞一個激靈,全身顫抖著向那人逆流遊去。“媽蛋!這麼冷!那《泰坦尼克號》裏的女主角真狠,讓男主角在水裏,自己趴在木板上,是我才不幹呢!要不一起趴在木板上,要不一起死,寧可我負人,休要人負我。”司馬瑞這樣想著,身體已抖如溮糠牙齒不受控製地“喀喀喀”打著架,臉色蒼白已毫無血色,他下水不到一分鍾已經被凍的四肢全無知覺,唯一支撐他的就是那個溺水之人,他暗罵著自己為什麼這麼傻,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這樣拚死拚活的,不是說好寧可我負人休要人負我嗎,這不是我的為人原則啊。其實司馬瑞心眼不壞,他並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隻是他必須要發泄幾句心裏的不平衡,讓自己保持一分清醒不讓大腦被凍僵,他隻要保持一個念頭才能堅持把人救上岸。

轉眼間,司馬瑞離那人越來越近,近到可以看清那人的長相,當看到那人的一刻,司馬瑞心涼了……這他媽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隻是一些破木頭、水草各種垃圾被水衝到了一起,遠遠看著就像一個人浮在水麵上。司馬瑞不由的望向天,行!老天爺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我就說好人沒好報,禍害活千年,等我上岸後別指望我做個好人,我要做壞人,我要殺人!司馬瑞頓時慌了神,拚命的往岸邊遊,可是就在這時就像無形中有人在安排的一樣,上遊不知哪來一股大浪突然拍打而下,水流在不知不覺間變的更加湍急,司馬瑞拚命半晌毫無進展不止沒有往岸邊靠近半步還被衝的更往遠了。司馬瑞整個心頓時跌入穀底,離岸邊越來越遠他越來越慌,呆在這寒冷刺骨的水中多一秒便向死神更進一步,司馬瑞頭發和臉都已泛著一層薄薄的冰霜,那種寒冷直刺他的每一寸肌膚。這時的司馬瑞渴望著要是呆在家裏暖暖和和的多好,他從沒有像現在這麼渴望熱量,甚至希望來一團火在體內燃燒那該有多好,就算被燒死了也比被凍死來的舒服。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瑞已不再掙紮了,其實他也沒力氣再掙紮了,他的全身都被凍僵了,連腦子也被刺骨的冰水浸沒,奇怪的是水流已沒有那麼湍急,他沒有被衝走而是慢慢地在下沉,他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寒冷了,思維也隨著被凍僵,心髒似乎也停止了跳動,時間也仿佛被停止了。司馬瑞仰天看著浩瀚星空緩緩的往下沉去,一個年輕的生命就此畫上了句號………………

第二天新聞上報到了一則消息,一名不足20歲的年輕男子為愛輕生,橋上的交通攝像頭本來是抓拍違規超車的卻離奇的記錄下了這個男子死前的最後一刻,獨自一人在橋上看著江麵,突然想不開爬上護欄,停頓了一秒時間仿佛是在給這個世界道別,然後縱身跳下,攝像頭沒有拍到橋下的情景,搜救人員在上下遊搜尋了好幾天也未找到男子的屍體,警方調查了所有戶籍也沒有查到男子身份,斷定應該是黑戶口,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姓甚名誰,也沒有親戚來報案。隻有他女朋友知道他叫司馬瑞,但那女孩家在城市裏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並沒有去警局證實,這件事在這繁華的大城市裏就像一個小小的疥癬一樣被一抹而消,沒過多久就被人淡忘了。

第一章:獲得傳承

司馬瑞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眯著眼看著四周,心道:我這是到了地獄了嗎?

司馬瑞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豁大的洞穴裏,牆上泛著火光,漸漸的四肢恢複了知覺,對四周的氣溫環境的感知也漸漸恢複,司馬瑞突然覺得好熱,甚至連趴在的地麵也熱得可以把雞烤熟,慢慢的越來越燙,司馬瑞立馬站起身來,再不起來自己怕是會被燙熟了。好熱啊,司馬瑞脫下了厚重的衣服,隻剩一條四角褲,看著四周的環境,他現在處在一個封閉的洞穴內,前方是一片岩漿火海,岩漿裏一個巨大的雕像,大到司馬瑞要把都一直仰到後腦勺也看不見雕像的頂,司馬瑞暗忖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地獄?地獄原來這麼熱嗎?黑白無常呢?沒看見啊。這裏實在太熱了;即使他脫掉了全身的衣物也熱的直冒汗。這洞穴內什麼也沒有,連一個洞口也沒有,前方就隻有一片岩漿火海,望不到頭,而這巨大的巨龍雕像的體積就站了幾乎一半,這哪有這麼大的雕像,這完全不是人類可以造出來的,難道自己真的來到了地獄,司馬瑞這樣想著。

司馬瑞強壓著被熱氣籠罩的煩躁,細細打量著這頭巨龍,這巨龍至少幾百米高,背上一對巨大的翅膀,這不是中國龍的形態,在司馬瑞的認知裏好像還沒有見過這種龍,就算是侏羅紀時期的恐龍也沒有這種形態的,巨大的除了有翅膀之外,還有一雙手,三根手指,利爪銳利無比,張著巨大的嘴仿佛是仰天噴火。

司馬瑞暗想難道我還沒有死?因為現在的司馬瑞完全沒有那種死了的飄渺感覺,雖然他沒有死過,但是這種腳踏實地深切的感受著大地裏傳來的熱量的感覺完全不像一個死了的人的感覺,還有這股股熱量損毀著自己體內的防熱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