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那麼說,也不能放她在這裏不管,直接一個水霧術打了過去,花果果,這森林中水汽充盈,你該不會這個也沒有想到吧!在水霧快要消散的時候,楊慕玄轉過了頭,因為這個時候,花果果一定是衣服臨亂,渾身都是水汽,那一定極其誘惑力,怎麼說,楊慕玄也隻是一個而是出頭的少年,他可不敢看。
見到楊慕玄轉頭過去,花果果再怎麼白癡,也懂得這些,一個迷霧小術法將自己籠罩,很快速的給自己換上了衣袍,立即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小姐的樣子。
隻是在嘴角下,還是有一抹淺淺的微笑,看來這個楊慕玄也不是很壞,好像自己也沒有必要對他這麼敵視吧!花果果正要自我反省呢!隻是一句話,又將她腦中與楊慕玄和平相處的畫麵給抹殺了,將她正要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你好了沒有,大家都在等我,讓我在這裏等一個醜八怪,真的好煎熬的,鬼都沒有醜,本來今天能夠引出幾個鬼的,都被你嚇跑光了,今晚又是白忙活了。”
什麼,他竟然敢說自己醜,還比鬼還嚇人,自己把鬼給嚇跑了,等自己就是煎熬,花果果又暴走了,追著楊慕玄就往村子裏跑,楊慕玄也沒有辦法,他是覺得剛才的氣氛好像有些過了,他很不習慣這樣的氣氛,而且自己說的也不完全是錯的啊!因為她的那一聲尖叫,是一定會將今晚本來會出現的東西給嚇跑的啊!
而在楊慕玄與花果果離開這裏之後,那一棵鬆樹上出現了一個黑影,死死的盯著楊慕玄與花果果們離開的方向,樹梢動了一下,那黑影也就消失了。
“怎麼回事。”
村子看到楊慕玄回來,急忙就追了出來,隻是不敢跨出村子的界碑,沒有錯在,這個村子竟然有界碑,不能讓村子的人踏出來,一旦踏出來,就會死亡,唯獨那些青年人,每一個人,一生就能夠出村子一次的。
其實楊慕玄也對這個界碑很感興趣的,但是楊慕玄也不能讓村子裏的人,冒著生命危險,來讓你看看界碑是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死的吧,隻能作罷了,這個界碑他也看過了,那上麵是極其古樸的文字,應該就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
上麵隻是寫著,出去者死四個大字,這讓楊慕玄疑惑過,這界碑通常都是會說得很清楚的,這出去者死,難道那些一生能夠出去一次,難道那就不是出去麼?是這人筆誤了,還是這界碑立下了的人,與村民們可以一生出去是兩個人,或者兩股力量麼?
如果是兩個人,這又是為什麼?阻止麼?還是想分一杯羹,這兩人這麼多年就能夠相安無事麼?結果問了村子,這麼多年了,他們這裏就一直是這樣,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在哪一天突然出現,難道是更加久遠,久遠到村子都沒有記載麼?這個村子真的是太奇怪了,楊慕玄暫時還真尋找不到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