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未毒霧,北祁山存在千年之久的神奇毒霧,此刻正在慢慢消失,稀薄到如同空氣般察覺不到的存在。秋慕名禦劍立於半空目視著這一切。那毒霧周邊被一層光膜所籠罩,一閃一閃怕是隨時都會消失。裏麵的魔獸貼著光膜凶惡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興奮但卻保持著毫米距離。這些魔獸雖沒有人類的智慧但是對於危險卻很敏銳,這東西困住它們上千年,其霸道恐怖之處令它們心生敬畏。曾經就有不少魔獸為逃離這囚籠與之硬碰,而那些耐不住性子的魔獸與光膜碰撞基本都是瞬間化為血水蒸發在毒霧裏。
“原來一直都是這禁製囚禁著這些魔獸,怪不得他們無法離開毒霧半步,那位先人其修為怕是連宗主都無法比擬“。
秋慕名皺起眉頭臉色凝重,這禁製經曆近千年風霜,氣息越來越弱,該是到了消失的時候了。看著這些眼神放光的魔獸再看看山下的萬千村民,秋慕名心中頓時生出幾分無力感。他之前就曾下山告知過這些村民山中異變讓他們早些離開以免遇上血光之禍。然而他低估了這些村民對這座山的依戀,他們世世代代生存在這裏,雖是擔憂但任然不願離開。村裏舉行了大大小小數些祭祀,村民們跪在地上祈禱著,祈求著心中聖山的庇護。
“嘭......”
力量虛弱到極點的禁製被數千魔獸一並裝碎開來,那些魔獸興奮的連滾帶跑朝著山下衝過去。實在是被困了太長時間,山下村莊裏的人類他們早已垂涎很久,如今禁製已破恨不得立馬衝到村莊裏好好享受早已遺忘的美味,毒霧中他們為了生存一直都是蠶食著自己的同類,雖是獸類,但他們也有情感,若不是為了生存也不至於向自己的同類開嘴。這一千年他們的數量急劇減少,雖有新生代的出現但完全跟不上被蠶食的數量。老一代的魔獸隻剩下零散的幾隻。
半道中,秋慕名禦劍橫在山腰欲阻止這群魔獸禍亂。原本狂奔的數千魔獸皆停下腳步將秋慕名圍困起來。雖然大多數都是新生的魔獸,但他們或多或少從老一輩的口中得知千年前將他們困在此處的人,就是禦劍而來的人類。雖不是同一人可是他們這麼多年打心裏仇視著禦劍的人類,恨不得將他分屍於口中絞個稀巴爛。
禁製破碎的這一天就有禦劍而來的人類,數千魔獸以為他又是想來將他們困在此處,一個個眼神仿佛蹦出火花朝著秋慕名發出暴怒的吼聲。
“一群畜生,我秋慕名又豈會讓你們霍亂人間。”
說罷揮劍衝入,不一會兒便淹沒在獸群中。獸群中隻見劍光閃現卻看不見秋慕名身影。
話說魔獸身形巨大無比,足有三名成年人的高度,奇形怪狀。秋慕名穿梭在其中,令人驚奇的是他的劍居然無法對魔獸造成多大的傷害,並且劍每觸碰一次魔獸都會發出嗡嗡的顫抖聲,似乎是有什麼在壓製著白瀑劍。秋慕名握在手裏清晰的感覺到白瀑劍的氣息越來越弱。
“這些魔獸表層似乎覆蓋著某種東西,是因為囚禁在毒霧裏的原因麼?隻是這末未之毒怎會如此強大?連我的白瀑劍都這般懼怕它?“
秋慕名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白瀑劍乃是一品靈劍,雖不及神器的存在但與其也隻是差了一個等級差,況且他曾以自身強大的修為斬斷過一件下階神器,這足以說明這柄極品靈劍並不輸下階神器。如今這般狀況卻是他得到白瀑劍以來首次遇見。如此幾番攻擊沒有什麼效果秋慕名急退浮在空中與魔獸保持著距離。
“看來我倒是有些小瞧了它們,在毒霧中生存了幾百年怎會弱小。”
秋慕名皺眉思索,硬碰硬無法對這些魔獸造成有效傷害隻能尋找其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