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夏不動聲色的鬆開手,因為他剛剛已經悄悄得用力試過了,這些鐵籠確實不是一般的力量可以破壞。
“你是…伊澤瑞爾?”俞夏開口問道。這個長相帥氣的年輕人有著一頭金黃色短發,配合著他右手腕的護符還有他那種瀟灑不羈到讓人想要揍他的眼神,瓦羅蘭大陸上似乎也隻有那個自戀的探險家了。
“呦,看來我的名聲確實很大,連你這種不知名的小嘍嘍都知道我的名字。”伊澤瑞爾確實如同俞夏所想的那般,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戀狂。能夠說出那種台詞的家夥,除了自戀實在不知道還能如何形容。隻不過“小嘍嘍”這三個字讓俞夏聽的十分刺耳。
“小嘍嘍?你是在說我?”俞夏眯著眼睛問道。
“當然,我伊澤瑞爾走遍瓦羅蘭大陸的大江南北,什麼英雄我不知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身後的那位就是諾克薩斯的放逐之刃瑞文吧。”伊澤瑞爾有些得意的說道。
俞夏心裏對這個家夥有些抓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伊澤瑞爾一定也是被那個菲德爾抓來囚禁在此地。可是此時伊澤瑞爾說話時給俞夏的感覺,就像是在那種燈紅酒綠的酒吧裏,配合著喧囂的音樂,一個帥氣的男子端著一杯紅酒走到穿著妖豔的女人麵前,用瀟灑的笑容說出:“有興趣共飲一杯嗎?美麗的姑娘。”
簡直就是撩妹達人的即視感啊。俞夏看著小黃毛在內心狂吼。
“瑞文是,諾克薩斯不是。”瑞文冰冷的聲音從俞夏身後傳出。
俞夏悄悄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我家的萌萌,不是哪來的小癟三都能撩騷的。
“諾克薩斯確實不適合你這樣美麗的女孩子。那裏都是一群渾身發著臭汗的莽夫,每天隻知道打打殺殺,除了這些別無所長,而且他們竟然還讓女人上場殺敵,真是一群無藥可救蠢貨。”伊澤瑞爾搖著頭語氣充滿了對諾克薩斯的憤恨。眼神中帶著無盡的惋惜之情,他是在為那些死在戰場上的女子歎息,在他心裏,女人不是可不是用來幹那種事情的。
“他們不是蠢貨,他們都是我的戰友。那不是他們想要的人生,隻是……沒得選擇而已。”
瑞文低聲說著,她其實並不想同伊澤瑞爾辯論的,爭論一直都不是她的強項。隻是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不想讓人看不起自己的戰友而已。
那些曾與自己並肩戰鬥的夥伴,如今已經悄然無蹤影。戰士們埋骨他鄉,埋葬他們的是夥伴的雙手。沒有眼淚,唯有悲傷。
活下去已是一種幸運,又有什麼資格去為死者落淚,隻有將曾經的往事都印在腦中,這些往事都是那些屍骨曾經活著的證明。
瑞文想起很多個名字,這些名字都是曾經的夥伴,她曾與這些人把酒言歡,圍著火堆暢談人生。也曾與他們浴血奮鬥,並肩而戰。那些人都是她的生死兄弟,她絕不任何人去侮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