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李子,你可不要意亂情迷,我們這一車人的安全都在你的手中呢。”張思韻不悅道。
李明燁急忙告饒,果然收斂住心神,沒有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徽州多山,名動天下的黃山便屹立於此處,鑒於劉相政將天機屏蔽,以蘇皓的能力,除非是到達方圓百裏以內,結合星象觀察,否則也就隻能預測個大概。
“咦!前麵好像有人攔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張思韻眼尖,一下子發現前方有些不尋常。
李明燁停車,眾人下來,這時候攔路的一名青年男子走了過來,見到他們之後大喜過望,這名男子道:“原來是李家跟蘇家的天之驕子,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
蘇皓被動的跟他握了握手,疑惑道:“恕我眼拙,沒有認出來閣下的身份……”青年男子道:“怪我激動,忘了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呂恩澤,是辰州派的一名不入流的弟子……”蘇皓心思一動,喜道:“你一說辰州派我倒是想起你來了,我與你的師兄謝恩升有舊,就是最近一些日子沒有見過他,而且這次贛閩二地的風水之爭他也沒有到來。”
呂恩澤得:“在我來之前,大師兄曾經再三叮囑,如果遇到蘇皓道友,一定代他問好。至於我師兄當然挺好的,就是最近被師門的事情纏的脫不開身。”李明燁道:“李兄的道法修為乃是我輩當中最為精深的,也有許多日子沒有跟他會麵,如果有機會,定當去辰州派叨擾。”呂恩澤喜道:“李道兄前來,謝師兄定會倒履相迎。”
“你們攔在路中間,不會就是為了跟我們說這幾句客套話吧。”張思韻疑惑道。
呂恩澤道:“我們的車路上拋錨,初步判斷是沒油了,這裏位於山區中部,人跡罕至,如果方便的話,希望你們能勻點汽油給我們……”
李明燁點頭,當即將後備箱中備用的汽油交到他的手中。
“你們這些人也太大意了,出門也不知道加滿汽油。”張思韻鄙視道。
呂恩澤道:“此事我也覺得奇怪,明明晚上都已經準備妥當,可還是出了這檔子事情。”他說話的功夫,已經將李明燁給他的汽油加入油箱當中,正要跟眾人告辭離開,這時李清波聞到一股汽油揮發的味道,皺了皺眉頭道:“油箱漏油,你這車子讓人做了手腳。”
呂恩澤一怔,俯下身子,果然發現新加的汽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勃然大怒道:“一定是沅水派的那幫孫子搞的鬼!”
張思韻聽得新鮮,正要詢問沅水派跟他們有什麼仇怨,忽然發現來路之上駛來一輛轎車,在靠近眾人的時候,速度緩緩地降了下來。
車上有人探出腦袋來,用恥笑的語氣說道:“姓呂的,我都說你們辰州派不行,就算是先走一步還不是讓我們給趕上了!”呂恩澤惱怒異常,隨手拾起一塊路邊的石頭,對準車窗探出來的腦袋扔了過去。
“君子動口不動手……”車中之人急忙縮回腦袋,同時加速衝出,但那石頭卻結結實實的將車門一側的反光鏡打落下來。
“這群卑鄙的家夥!”呂恩澤氣惱不已。
蘇皓安慰道:“呂兄不要生氣,你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跟我們一路,車上還有兩個位置。”
呂恩澤喜道:“這樣再好不過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並沒有得到煞氣的心思,無非是要跟沅水派比個高低,隻要搶先一步發現殺陣所在,證明比他們強就可以了。”
辰州派上來兩個人,眾人說說笑笑,倒也不覺得無聊,沒過多久,便到了山路的盡頭,李明燁不得已停下車子。
“好啊,沅水派的這群家夥的車也在呢,看我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呂恩澤奸笑著要動手搞搞破壞,卻被蘇皓阻攔下來。
“蘇皓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呂恩澤不解道。
蘇皓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冤冤相報何時了。”呂恩澤道:“今番不給他們造成點破壞,難解我心頭之氣。”蘇皓道:“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想反咬回去!”呂恩澤一怔,笑道:“不錯,沅水派的這群家夥就是一群瘋狗。
他這話說完,卻看到旁邊的樹叢當中探出來兩個腦袋,腦袋稍大的一人臉色陰沉道:“姓呂的,你說誰是狗呢!”
呂恩澤撫掌大笑道:“藏頭露尾,說你們是狗還是抬舉你們了,正確的說應該是一群藏頭露尾的鼠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