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想起來一事,既然你在外麵等著我們,是不是看到放炸藥炸毀洞口的那人?”蘇皓道。
“是啊,那個人可壞了,他本來是第一個入內的,但卻在你們跟進以後悄悄溜出來,然後便將盜洞給炸塌了,當時我聽到他的口裏還罵罵咧咧的,說什麼你們不仁別怪他不義。”
“莫非是劉相政的大徒弟錢金盛!”蘇皓雖是一驚,不過也豁然開朗,定是劉相政將他的大徒弟當成棄子探尋陷阱,他裝作中了機關躲在一旁,等到大家夥都進去以後,他便悄悄地溜出來,出於報複的心態,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洞口炸塌,讓眾人都長埋於此。
“你小子既然知道他要行凶,為何不阻攔他!”蘇皓又想起來一事,忍不住對楊紫林吹胡子瞪眼。
“我打不過那人,再說明珠出土,總該先要蒙塵。我若是阻攔,你們沒有入土,又如何出塵得到好處?”楊紫林雖然看起來很是委屈,不過眼神當中透著狡黠。
蘇皓一想還真是這樣,如果入口處沒有被封死,便不會有詭異女子用玉石轟開道路的場景,眾人也不會有在玉石爆炸以後產生的生氣當中修煉的機會,這的確是明珠出土上上卦的預示所在。
既然已經完成了李偉業囑托,蘇皓本來是要離開的,但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總不能就這麼回去了,於是滯留幾天逛了逛當地的有名的風景名勝。最後大家才一起去到何晴的家中道個別,順帶留下吃頓便飯。
門前平窪的明堂已經墊了起來,何父的毛病已然好轉很多,吃飯期間他不住的對蘇皓等人說一些感謝的話,而何母則是用準女婿的口吻問東問西,非但張思韻不滿,也讓蘇皓大為尷尬。
“你們這就要回去了?”
何晴當日將何毅舟送到牛頭山以後,發現現場很混亂,知道這裏麵涉及到玄學鬥法的事情,他一個普通人留在那裏也幫不了什麼忙,又惦記著父親的健康,所以便直接回家了,也虧的她沒有跟著一同進入,要不然看到女屍複活大發神威的樣子,指不定會做多長時間的噩夢。
“是啊,這裏的事情忙活完了,好歹是沒有辜負李組長的囑托,有時間我們會到徐州看你的,而且思韻還是你們醫院的客座專家呢,不過你得給歐陽院長說道說道,可不能隨便將她的專家頭銜給撤銷了。”蘇皓心情不錯,難道開了個玩笑。
“當然不會,張姑娘治好了歐陽院長父親的病,她巴不得張姑娘再去指導一番,感謝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得罪張姑娘?”
張思韻聽她說起自己,一口一個張姑娘叫著很是恭敬,立刻神氣起來,先前飯桌上何母對蘇皓的**態度她也不計較了。
“原來那位老人竟然是歐陽院長的父親,怪不得她那麼上心,非要頂著壓力聘請思韻為客座專家,如果是一個普通病人,希望她也能有如此寬廣的醫者仁心。”
蘇皓心思急轉,可他並不知道,如果老者不是歐陽院長的父親,隻是一個普通的病人,歐陽院長即便是費盡心機請到張思韻成為客座專家,也不敢讓她隨便給病人治病,萬一治不好病人,病人家屬質疑張思韻的行醫資格,就足夠她喝一壺的。
楊紫林還要等著跟姐姐一起離開,蘇皓、張二人跟錢勝男則是準備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蘇皓老弟,不知道你跟李明燁熟不熟悉?”錢勝男不經意地問道。
“熟悉,何止是熟悉,他還是我妹夫呢?”蘇皓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妹夫?”錢勝男明顯的一愣。
“蘇皓你亂說什麼呢?”張思韻同樣身為女人,畢竟心細,看到她的反應異常,忍不住在蘇皓的大腿內側狠狠地擰了一把。
蘇皓雖然疼的齜牙咧嘴,不過還是福至心靈,當即改口道:“我說他是我妹夫那是開玩笑,我有個表妹叫李清波,她是我李叔李叔的閨女,大家因為是親戚關係,彼此之間來往比較頻繁,我們見麵以後難免開玩笑,隻是一個戲稱而已。”
“原來是戲稱,嚇了我一跳,不過你說的是李清波我倒是知道她的名字,聽說她的風水堪輿水平已經受到其父的真傳,儼然能夠登堂入室,有時間我真的想找她請教一番呢。”
“那可真是好極了,男姐你想去的話我們隨時歡迎。”張思韻本來跟錢勝男這種話語不多的人沒有多少共同語言,不過對於做紅娘一事她覺得很新鮮,忍不住邀請她到蘇皓家做客。
“我的車次快要到了,有時間一定會登門拜訪,改日再見。”錢勝男衝著兩人擺了擺手,轉身融入到熙熙攘攘的人流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