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知道您不會出山,也不會逼您老人家動手,隻希望問您一些問題,還請老人家不吝賜教;報酬好說。”
蘇皓說話之際,從口袋當中掏出來早已經準備好的鈔票,恭恭敬敬的遞到老者的手中。
“小家夥會來事,有點意思。”
老者接過之後,用手試了試重量,便已經知道精確的數目。
“有什麼問題你問就是,不過有言在先,如果我回答不上來,錢是不能再退給你,一行有一行的規矩。”
“規矩我自然知曉。您老如果能給我提供些線索,晚輩另有報酬。”蘇皓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以後,接著道:“老人家您既會算命又會看風水,我想問一下,您在這過程中有沒有遇到過一些特別的事情,比如說發現一些煞氣衝天的山嶺,或者是生旺之氣濃厚的穀地。”
老者聞言,努力回想,猛然間一怔,想起來一件事情。
“你要是說煞氣濃鬱的地方,我到真還遇到一處!”
“那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老人家你能不能詳細描述一下現場的狀況!”蘇皓強力壓製住激動的語氣道。
“那地方非常的危險,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冒險的好。”老者道。
“因為此事幹係重大,即便是危險我也要嚐試一下。”蘇皓滿懷信心的握著拳頭道。
“你們小年輕人有股闖勁是好事,得人錢財,與人方便,我大概講一下我的故事,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老者忽然話鋒一轉,要講故事,眾人愣神。
“你們知道他們為什麼稱呼我為盲師?”老者說話之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那是因為您老人家看不見唄!”張思韻心直口快。
“不錯,的確是我的這對招子看不見。我本姓何,全名何毅舟,先前我是能看見的,隻不過出了一趟子事,這才廢了眼睛,大家也漸漸忘記我的本名。”老者說的平靜,但是大家還是能感受到他內心的不甘。
“那件事情想必不簡單,願聞其詳。”蘇皓道。
“我所在的這個村子在周圍發展較好,前些年有知青插隊過來。我那時因為有些化,就與這些知情們打成了一片,有一次我丟了懷表,怎麼找也找不到,急得不得了,一位要好的知青將銅錢拋了幾次,根據卦象,分析說東西沒丟,不用著急,就在東北方向好好放著呢。我驗證之後,果然在米缸裏找到!當真是又喜又驚,喜得是懷表失而複得;驚得是那位知青竟能通神!後來他介紹說是用的易卦占卜,我則是纏著他要學。”
“莫非您老人家的一身堪輿水平,都是跟那位知青學的?”蘇皓聽到此處,忍不住發問,同時感歎老者的運氣真好。
“那位知青交給我許多玄學知識,不過真正對我幫助最大的,還是另一位女知青;當時傳言他們兩個是男女朋友關係,隻不過他們兩個不承認罷了!”
“會風水玄學的男女知青!”蘇皓聽到此處,內心當中想起來李叔給他講過的李家姐妹的故事,忍不住詢問道:“不知那兩位知青叫什麼名字!前輩你還能否記得起來?”
“這兩位對我有大恩大德,我又怎麼會忘記!女的姓李,名叫李敏佳,男的姓劉,叫做劉書桓……”
“果然是他們兩個!”蘇皓證實了心中所想,無奈地搖了搖頭。
“聽你的語氣,想必是認識我的兩位恩人了。”老者道。
“劉書桓我認識,但李敏佳我卻沒有見過,而且我聽到傳言,說是她已經去世了。”
“她去世了!果然是紅顏薄命,天妒英才。”老者震驚不已,愣了一會神才緩和過來。
“老人家接下來如何呢?你的眼睛又是怎麼壞的!”張思韻等不及了,想迫切知道下。
“我當時年紀比他們兩個都大,卻是好學之心不減,在他們的指導之下,堪輿水平突飛猛進,一日千裏;他們回城之後,我更是私下來苦學不輟。後來對外開放,風水玄學不再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便用所知所學,給附近的人批八字,相陰陽宅,名聲很快就傳了出去。”
“老人家你半路出家,卻能憑借自己的努力,達到今天的成就,實在是可喜可趙。”蘇皓由衷的佩服道。
“有所成就?那是自我膨脹,壞就壞在我這半吊子的水平上。”老者歎息一聲,接著道:“我父母年事已高,我尋思著身為風水術士,若是不能給自己父母的找塊上佳好地,又如何讓周圍的人信服?於是我翻遍了本地大大小小的山川丘陵,曆盡艱辛,終於讓我給尋摸到了一個絕佳的風水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