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我服了,對於不了解的事物我一定心存敬畏,再也不敢妄加斷言,以身試法了。”
強子已經將眾人勻給他的衣服披在身上,在秋風的吹拂當中,還是瑟瑟發抖。
謝恩升看到強子的樣子忍俊不禁,實在憋不住便大笑起來。
蘇皓發現他的眉毛胡子全部幹幹淨淨,好在皮膚不過是被灼燒得通紅,再看山根準頭處像極了一個人,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強子你全名叫什麼,認不認識一個叫高彤的人。”
“高彤是我姐姐,我叫高強,你認識我姐姐!”高強福至心靈,一聽到蘇皓提到他姐姐,隨即大喜起來。
“我姐姐從來不跟陌生男人說話,她既然在你的麵前提到過我,顯然跟你的關係非同一般,這麼說來隻有一個可能,你與我姐姐是男女朋友!你是我姐夫!”
“你姐夫!”
蘇皓給雷的不輕,他想說你姐夫是何醫生,不過沒好意思開口,而李明燁聽了此話更是皺起了眉頭。
“蘇皓兄弟,不是我說你,思韻難道還不夠好麼,你怎麼能背著她在外麵拈花惹草。”
蘇皓對於李明燁的責備徹底的無語,苦著臉道:“我跟她姐姐不過是萍水相逢,前後見過僅僅兩麵而已,怎麼能是那種關係,我比鄭娥還冤!”
“僅僅見過兩麵就把我姐姐搞定了,姐夫你是神人,我得膜拜你。”
高強可是知道蘇皓是有法術的人,還指望從他身上學兩手,不管他本人承不承認,反正他是認定有這麼個姐夫了。
兩人的對話的功夫,曾老三轉身要走,蘇皓急忙追上去詢問道:“不知曾前輩為何會出現在徐州,莫非也是為了破壞此地的煞氣?”
“我到這邊,不過是了結一段恩怨,事情結束之後便會回去,再濃鬱的煞氣我都見識過,此處的還不入我的法眼。”
蘇皓知道他指的是落坡鳳凰格局,更深知曾老三因為常年獨處慣了,再加上昔日受到過不公正的批判,性情有些偏激,指望他良心發現,以悲天憫人的姿態破壞劉相政布置的其餘煞陣,那是不可能的。
“你小子是不是田家旺請來的幫手?”
曾老三突兀冒出來的這句話讓蘇皓不由得一愣,同時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一般風水師搞不出來那麼大的手筆,尤其是繞城水吸庚金運,看來你小子又有精進。”
“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在布局,若是早知道,給我三個膽子也不敢在魯班門前弄大斧啊!”蘇皓聽到曾老三明褒暗貶,無奈地搖頭苦笑道。
“這還差不多,明天記得去看熱鬧,我準備給田家旺點顏色看看,還有那個半吊子的風水師錢通,也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多大點仇,犯得著這樣。”蘇皓腹誹起來,不敢明說。
“恩人,恩人。”
鄭英傑福至心靈,知道機會難得,衝上前去抓住曾老三的衣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你帶領一幫小弟跟蹤我,到底是為了何事?”曾老三語氣平淡的說道。
“還不是感謝您老人家給我父親指點迷津,隻可惜他沒有聽從您老人的話。”鄭英傑想起父親來,留下了傷心的眼淚。
“唉,雖說你父親生死有命,但也是田家旺不仁在先,若不是他非要搞出來損人利己的伏蛙局,我也不會克製他,造成那麼大的損害;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你父親的去世與我也有間接關係,實在是受不起你的感謝。”曾老三實話實說道。
“過去已經過去,我們需要往前看,學生很仰慕您老人家的風采,想拜您為師,還請老人家收錄門牆。”
“拜我為師。”曾老三眉頭一皺,繼而歎息道:“也罷,你我再次相遇,可以看出來緣法不淺,我老來無事,收你為徒也不是不可以。”
鄭英傑聽罷,大喜過望,當即砰砰磕起頭來。
“不過有一點,你要想學好,就要不受外物羈絆,尤其是你的那幫小弟,打打殺殺的不成體統,必須得讓他們哪裏來的回哪裏去!”
“這……”鄭英傑遲疑起來,先前的高興神色也沒有了。
“你根骨不錯,就是俗心太重,想通了可以去青州找我。”曾老三說罷,不再理會眾人,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好,韓金鐵那廝不見了!”
謝恩升與韓金鐵有段恩怨,想起他的時候,發現場中沒了他的身影,忍不住懊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