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的一番點評,當即惹惱了蘇皓,就是張思韻也為他抱不平。
“蘇皓這叫接地氣,可不叫猥瑣,要說猥瑣,還得說是喬幫主,你看他跪下來卑躬屈膝,一臉奴相的樣子,我看著就來氣。”
“卑躬屈膝,一臉奴相!”蘇皓乍聽此言,大驚失色,急忙細細看了遍圖像,閉目回想當時的場景,忽然有了一絲明悟。
“喬幫主不老實,他有事情瞞著我們沒有交代。”
“沒有交代什麼,你指的哪方麵?”張思韻對蘇皓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感到莫名其妙。
“當時我與韓金鐵比鬥,已經兩敗俱傷,喬峰出來坐收漁利,我獻上八卦圖,韓金鐵獻上凝形煞氣,師爺當時說過一句話,成形地煞氣可以入藥,醫治喬峰損壞的關節,這讓喬峰非常高興。”
“是啊,當時我就在旁邊藏著呢,這有什麼問題麼?”張思韻也在試圖複原當時的場景。
“這句話沒有問題,可是跟這幅圖,以及喬峰在現場的表現,結合來看,就出現問題了。喬峰因為關節損壞的關係,走路不能彎曲,自始至終就跟僵屍一樣,但是他在投降求饒的時候,卻是毫無阻礙的跪了下去,你不覺得這裏麵有問題麼。”
張思韻這才一下子明白了。
“走都不能走,更別說是跪,我就知道喬峰不老實,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瞞著我們沒說,你趕緊給李組長打電話,再次審問喬峰,要是不招供,就大刑伺候。”
張思韻的建議非常中肯,蘇皓也來不及回避眾人,直接撥通了李組長的電話。
“李組長怎麼說!”
張思韻等到蘇皓通完電話之後,神色極不正常,急忙的追問道。
“李組長說,喬峰自殺了。”
“喬峰他會自殺?打死我都不信!”張思韻心頭氣惱至極,喬峰那副貪生怕死的樣子,至今還在她的心頭繚繞呢。
“我也不相信,已經跟李組長反映情況了,希望他能詳細調查一下,我甚至懷疑喬峰用了金蟬脫殼之計。”蘇皓若有所思的說道。
“蘇皓大師,蘇皓小師父,還有張姑娘,徐州樓盤那邊又出事故了,我先走一步,還請蘇皓小師父早日成行。”
就在蘇皓給李組長打電話的時候,田家旺接到秘書短信,說是強行施工的過程中,又有工人從樓上掉了下去,昏迷不醒,家人已經找到工地,正索要賠償呢!
“田董事長大可放心,我稍作準備,一會便能成行。”
蘇皓知道對方不十分認可自己的能力,但是出於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決定盡快處理此事
目送著田家旺離開,小寶依依不舍地埋頭在張思韻胸前蹭來蹭去,這讓本來就氣不順的蘇皓大為惱火,不過念在他是孩子的分上,不與他計較了。
“小寶這孩子,既聰明又知道感恩,我很喜歡。”張思韻高興的說道。
“這小孩子年紀輕輕,目光陰沉,表現出來的神態透著三分虛假,恐怕幾年的乞討生涯,對他的心智影響極大,希望不要出現禍事才好。”
李叔畢竟相人無數,田進寶自始至終的表現都盡收他的眼底。
“思韻啊,據我所知,你不是討厭讀書麼,為何這次搖身一變成了大學生。”
蘇皓看到張思韻正優雅的嗑著瓜子,旁敲側擊的詢問道。
“我可早就聽說了,大學跟中學、小學不一樣,課程愛上不上,人身自由也大,再說你到了這邊,我在家裏很無聊,總得找點事幹。”
蘇皓這下子沒招了,他還一直盼著開學,思韻能夠回家,沒人監督,方便跟別的妹子交往呢。
“清波,你以前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出去曆練曆練麼,我跟你媽因為你是女孩子,自己出門在外不安全,就沒有同意過;這次正好接著田董事長的事情,你跟你表哥一道去長長見識如何……”
“誰要跟這個壞小子一起去。”李清波嘟囔一聲,理也不理直接回自己房間了。
“這……”
蘇皓知道李清波這是還怪罪當初自己的失言,喊趙澤斌妹夫這一檔子事,隻能無奈的笑了笑。
桂水市到徐州倒也不遠,幾個小時的車程,等到蘇皓、張到達徐州之後,田董事長迎接的車子已經等候多時。
“您就是田董請來的風水大師吧,早就聽說過您年輕,沒想到也太年輕了點吧。”
“請問姑娘是……”
蘇皓對於這位亭亭玉立,站在眼前的美貌女子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傲人的身材,嬌美的麵龐,尤其是尖尖的下巴,觸到地上都能砸出來一個窟窿,看來田董事長眼光不錯啊。”蘇皓用他那職業眼光緊盯著眼前的美女,心中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