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韻,麻煩你出手給他們兩個略微治療一下,別有生命危險。”蘇皓說完,心中更加不安。
“那……好吧,隻要不是死人就好。”
張思韻戰戰兢兢地鑽入帳篷,而此時羅父已經將抱在一起的兩人分開,胡亂給他們穿上幾件遮羞的衣服。
“胃氣不足,腎水幹涸,這是長時間沒吃飯喝水而且縱欲過度造成的後果,幸虧遇到我們,要不然隨時有喪命的危險。”
張思韻號完脈,知道是兩個活人,也沒有先前那麼害怕了。
“這裏說不定有他們帶過來的食物,先讓他們補充一點,可別餓死才好。”
羅父絮絮叨叨的在帳篷裏翻弄半晌,除了找出來一些套套跟情趣用具,竟然沒有一點可以吃的東西,頓感晦氣!
“找不到不要緊,我先用針灸激發他們身體的潛力,將一口氣吊住,挺到醫院醫院是不成問題的。”
張思韻說完,便掏出來一排銀針,以百會穴為主,其餘要穴為輔,刷刷的給兩人下了幾針。
“而且此處透著些詭異,我看改日再來吧。”李明燁道法修為不弱,同樣預感到會有危險事情發生,所以催促眾人離開。
“是啊,是啊,我自從進了這片樹林,便覺得周身陰寒,十分不自在,再說看風水也不急於一時,改天再來最好了。”馮鐵段忙不迭地附和道。
他自知水平有限,露巧不如藏拙,一路之上便沒有言語。
蘇皓跟李明燁正要將昏迷的兩個人背出去,這時外麵無端地刮起一陣狂風,夾裹著澎湃的煞氣,吹動著帳篷搖搖欲墜。
“李家小子,我已經恭候多時,既然進入我的陣法當中,難道還想出去麼?”
蘇皓聽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不過,正是李叔的對頭劉相政。
“此人地修為太過深厚了吧。”李明燁給這番話震地耳膜作響,駭然不已道。
“他是青田劉家的傳人,還曾在辰州派學過道法,修為與我李叔不相伯仲,這次他設下圈套,我們有麻煩了。”
李、李二人徑直出了帳篷,已經看到進來路口處站立著的一個人,正是劉相政。
“劉前輩別來無恙,許久未見,晚輩甚是想念。”蘇皓自知免不了一場惡戰,客套話也全無客氣之意。
“當日在兗州,自從壞我角木煞陣以來,接下來的兩次你都出現在現場壞我好事,原本我看在李叔的麵子,既往不咎不與你計較,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我提前過來設下此殺陣,乃是為了捉拿我那不肖的徒兒,沒想到你們倒是搶先一步,既然如此,那就先拿你們祭陣,試一下威力。”
劉相政陰沉著臉說完,鷹隼似的目光犀利的掃過蘇皓等人。
“此陣煞氣衝天,比起前幾次來,有過之無不及,看來你也是下了血本了。”
蘇皓說話的功夫,目運精光,仔細探查周圍氣場波動,隱隱發覺有四股強大的存在,分布周圍,具有毀天滅地的威力。
“莫非那四股波動,便是女土煞陣的陣基所產生的?”李明燁看出來端倪,臉色頓變。
“李家的天驕折損在我的手裏,說出去也是我劉某人的榮幸。”
劉相政話音一落,便將手中準備好的陣旗打到陣眼當中。眾人便看周遭原本靜止的樹木,像是生了雙腿一樣,在自己的麵前移來移去,而且還不時的傳出來滾滾雷鳴之聲。
“糟糕,此島孤懸海中,子水充盈,水生木,木又克土,女土煞陣乃是星宿成陣,必會反侮,經此催發,平添三分威力,我們兩個恐怕支持不住!”
蘇皓心中駭然,但卻不能坐以待斃,他手持符籙,與李明燁後背相靠,隨時化解對方打出來的攻擊。
“此陣威力堪稱逆天,但我手頭的寶貝也是不少,未嚐與他沒有一鬥之力,隻是此煞陣形成的氣場當中,彌漫著一股汙穢氣息,對我的心神幹擾極大,不知是何緣故?”
李明燁雖然及時發現並阻擋下來幾次劉相政的攻擊,但還是覺察出來有很大的不對勁!
“不愧是李家的天驕,一眼便看出來此陣的不凡,為了讓你們死個明白,我也不瞞你們,此陣原本是純煞氣殺陣,可不知為何,來了一對男女在在此媾合,期間邪穢之氣已經與煞氣結合,更加霸道淩厲,便是我誤入陣法當中,也不能抵抗一時三刻,更別說是你們了。”
伴隨著劉相政哈哈的狂笑之聲,沒有絲毫道法修為的羅父一下子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