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你沒事吧!”謝恩升死裏逃生,便急忙上前查看蘇皓的傷勢。
“不礙事,不過是震傷了肺葉,休息一會就沒好,你趕快去追韓金鐵,一定不要讓他跑了!”蘇皓口吐鮮血,他畢竟正麵用法寶跟師爺抗衡,所以承受了大部分的壓力。
“也罷,我不會讓你為了我白白受傷!”話音落下,謝恩升一跺腳,直奔韓金鐵逃走的方向追去。
與此同時,師爺強行壓住翻騰的氣血,緊隨著謝恩升而去。
“蘇皓,你沒事吧,你吐了那麼多的血,趕快讓我看看你傷在哪裏了!”
蘇皓望著張思韻關切的眼神,故作輕鬆道:“我命硬著呢,你就不要擔心了。”
“狗頭師爺,還有逆徒韓金鐵,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劉相政將外麵發生的一切都盡收眼底,苦於在陣法當中,不能及時出來,而他破陣之後,便是赤紅雙目怒吼道。
“劉前輩,你現在去追還來得及。”蘇皓不忍看他倒黴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提醒。
“李家小輩,你們叔侄二人三番兩次壞我好事,我豈能容你!”劉相政怒極,準備先拿蘇皓開刀,略微排泄一下心頭之恨!
蘇皓大驚失色,他全盛時期都不是劉相政的對手,更別說眼下重傷在身?
“你要是敢動我一毫毛,非但我李叔不會放過你,我們李家都不會放過你!你的所謂的二十八宿諸天絕殺大陣,必然會被徹底連根拔起,今後你一點煞氣都收不到!”
蘇皓色厲內荏的威脅他一句,同時袖口當中的雙手扣著隨時可發動的符籙,他雖然不是劉相政的對手,但坐以待斃卻是更加不能!
聽完這話,劉相政將舉起來的符籙停在半空,臉現猶豫之色。
“大膽!竟敢在我羅半仙麵前行凶!吃我一記金光符!”
蘇皓知道劉相政正在做思想鬥爭,自己安危難測,絲毫不敢大意。
就在這時候,身後竟然傳出熟悉的聲音,不由得讓他大喜過望。
“羅半仙,我是蘇皓,我按照您老人家的吩咐已經將他拖住,眼下正是除魔衛道,積累功德的好時機!”
“原來一切又是你在指使!”劉相政怒氣上湧,就要跟他拚個高低!
“徒兒,你去前麵截住他的後路,這次新仇舊舊恨一起算。”
吳尚青得令,急忙從側邊繞道,準備抄劉相政的後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羅半仙“抄後路”的這句話提醒了劉相政,現在犯不著為了一時的恩怨與羅半仙拚死拚活,下定決心要走,隨手將準備打給蘇皓的泰山壓頂符扔向羅半仙。
羅半仙見識過這種符籙的厲害,再次聽到轟隆的破空聲,嚇得臉色都變了。
“我稱呼你劉前輩是看在你年長的麵子上,並不是我怕了你!”
蘇皓見到危機解除,急忙將緊扣的破禁符扔出去,才算是化解掉了他的泰山壓頂符。
“師父為什麼不讓我追了?”吳尚青有些疑惑地看著羅半仙,他第一次正式以風水傳人的身份參與鬥法,興奮勁就別提了。
“不讓你追就不讓你追,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有句話說得好,窮寇莫追。現在他就是窮寇,就是追上去也沒有油水,所以就別浪費體力了。”
羅半仙頷首微笑,神情是那麼的高深莫測。
“師父所言極是,徒兒受教了。”
“羅半仙,感謝您老人家出手相助,我來曲阜之前去過趙家,還想跟你問好來著,結果你不在,說有公幹到了這邊,我來之前的路上還在想能不能遇到你,沒想還真是湊巧。”
蘇皓這番感謝的話的確是發自肺腑,畢竟是羅半仙出麵將劉相政給驚退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們玄學傳人就是要互相幫助,別說什麼謝不謝的。對了我想起一事,你來的比我早,有沒有看到一個中年人,身體瘦瘦的,臉上坑坑窪窪。”
羅半仙話音一落,蘇皓便朝著墓室入口的旁邊一指。
到了近前,羅半仙看了看,確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羅半仙你半夜三更來這裏,難道就是為了找他?”蘇皓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我受邀前來看風水,來到他家協商點事情,也不過是受人之托。”
羅半仙說到此處,伸手試了是他的鼻息,發覺還是活人,略微鬆了口氣。
“師父,這家夥暈過去了,一定是中了此地的煞氣,所以還請您老人家施法將他救活!”
吳尚青在羅半仙的熏陶下,竟然也能觀望出來煞氣,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什麼事情都要師父出麵,還要你這徒弟幹什麼?這人就交給你練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