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黑色代表運勢低落,容易倒黴,出門要注意交通安全;而驛馬赤紅則有客死他鄉的征兆,更要避免出遊跟晚歸。
蘇皓看完趙家三口的麵相之後,心中已經有了大概計較,不過他所不能確定的是,為何趙和平能獨善其身?
他回家的路上,一路思考這個問題,總覺得有關鍵點始終沒有抓住。
直到請教完李叔之後,他才豁然開朗。
“一命二運三風水,既然一家人大都有凶兆,顯然不是個人能完全決定,就要從風水上考慮。趙和平乃是經過槍林彈雨,上過戰場的人,自身氣運足,旁人難以撼動,與眾不同,不足為奇。”李叔這樣說。
這一天。
“李伯母您好,您還記得我麼?”
“你是思韻吧!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你李叔昨天還說起你來著,激動地一晚沒有睡覺,趕快進來。”
李嬸聽到敲門聲之後,算出來張家丫頭要來,趕忙開門,細看對方落落大方,心中便是一喜。
“思韻。歡迎你來。”蘇皓帶著哭相說。
李叔自然將蘇皓的表現盡收眼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出來也不告訴我一聲,爺爺也想瞞著我,真是豈有此理,害得我攪亂他們的棋局,沒辦法隻能告訴我了。”張思韻笑嘻嘻的說。
“我有任務在身,出來受罪來的,又不是遊山玩水,告訴你幹嘛……”蘇皓充滿怨念。
“爺爺都跟我說了,我們一起呀,要知道我可是學會爺爺的七八成本事呢!”
張思韻豪不客氣,主動坐到沙發上,抓起果盤裏麵的葡萄,扔到口中。
蘇皓麵露喜色,要知道張思韻可是張家老頭子的寶貝孫女,嬌生慣養還在其次,重要的是一身不俗的祖傳醫學,的確得到家族的幾分傳承。
蘇浩所知道的,老道士的唯一一個朋友,應該就是張思韻的爺爺了,當年跟著老道士的時候,蘇皓曾經不止一次的跟著老道士去找張老爺子。
在知道陳舒兒的事情之後,蘇皓也曾經想過去找張老爺子幫忙,但是後來才知道,詛咒跟其他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他不像是生病一樣可以治療,詛咒的解除方法有限,而現在,蘇皓甚至一無所知。
老道士臨走的時候,也曾經囑咐蘇皓,閑來無事多掙錢,會有派上用場的時候,雖然蘇皓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也漸漸地以此為目標了。
“那敢情好,不過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吃虧,我賺了錢也分給你。”蘇皓大度地說。
“思韻,你到李叔這裏盡管當成自己家,想住多長時間都行!”李叔略帶試探。
“既然當成自己的家,那我就多住幾天。”
“好好,多住幾天好。”李嬸看起來笑盈盈的。
“唉!”
蘇皓看出她是要常住,想起那無事生非的性格,忍不住有些歎氣,不過好在病房裏妞妞的母親有救,忍不住又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奸笑。
醫院樓前。
“我昨天才來,今天就來醫院治病,還沒到處逛逛風景呢。”張思韻嗑著瓜子,在蘇皓的拉扯下,不滿的嘟囔。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沒有什麼事情比救人還高尚,也正好證明一下你的醫術,別告訴我你沒有得到你家老頭子的真傳。”
“哼,姑奶奶還就吃你的激將法,既然都來了,當然是要露一手。”張思韻氣鼓鼓的說。
蘇皓心中暗暗得意,張家這小姑奶奶醫學天賦沒的說,當年還拿他當銅人練習過針灸,紮入笑穴,讓他笑了一整天,想想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