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稱為劍王舞悠揚的中年男人聞言一笑,搖頭道:“劍王稱不上,但舞悠揚便是。”
而隨著兩人的對答,拍賣會場所有的人都不由心底一震,且低聲議論了起來,場麵有些小騷亂。
“不是吧,他就是十皇中的劍王,怪不得有如此驚人的王者之氣。”
“就是,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一人吹噓道。
“什麼話,難道你認識他啊?裝···”那人旁邊的一人忍不住的一陣鄙夷。
“想不到劍王也出現了,這這這···”一個武者雙眼火熱的看著二樓的舞悠揚,激動之下,連說話都顯得很是口吃。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場平常的拍賣會,竟然會同時出現十皇中的兩者,如果說那獨孤劍也算進去的話,那就應該說是三皇齊現了。
劍王是誰?
相信三國中無人不知,沒人不曉。
十皇之一,兩大劍皇之一,王者之劍,劍客之王,舞悠揚。
獨孤劍客傲獨行所修劍道可謂是無情之劍,而舞悠揚,卻是王者之劍。
劍,本是兵中之王,而他,更是王中之王。
“一劍橫斷絕萬古,我自稱王主沉浮”
這就是三國武者送他的口號,而他正如這兩句詩一般。
一劍橫斷萬古今,稱王主沉浮,眾人無不臣服。
舞悠揚的傳奇戰績隻會在流天行傲獨行之上,絕不會之下。
而舞悠揚在十皇中的實力排名,也絕對是在流天行這個刀皇甚至獨孤劍客之上。
可以這麼說,作為修劍之人,都會把劍王和獨孤劍客當成偶像人物一般的去崇拜。
‘他,究竟所為何來??”流天行心裏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心裏有些犯難,有些擔憂。
“舞兄不是常在黑虎嗎?怎的今日有此閑心來金龍閑逛呢?難不成這一個小小的拍賣會還有令舞兄心動之物啊?”流天行壓下心裏的情緒,臉上卻是一臉笑意不動聲色。
“難不成,你可以來,我就不能來嗎?哈哈哈哈。”舞悠揚絲毫不在意拍賣會場因他出現導致的議論聲,嘴裏淡淡的反問,發出一串大笑。
同為十皇,即便流天行身後有一個宗門,但卻也不是舞悠揚忌憚的範疇,所以他在說話時,絲毫不顯客氣。
流天行苦笑的搖搖頭:“舞兄說笑了,我怎敢有過問你之心意,不過舞兄既然來了,不如就下來一敘如何?”
“哎,我這次是和小女一同前來,小女尚小,不方便和你那群凶神惡煞的手下坐在一起。”
舞悠揚先是擺手直接拒絕流天行的邀請,然後指著拍賣席上的獨孤劍問道:“不過眼前傲獨行那小子的隨身佩劍你打算怎麼處理?我想以他那狂傲不羈的個性,若是你買來給你兒子用,他知道了不跟你拚命才怪。”
雖同為十皇,但舞悠揚卻比傲獨行年長,故而稱呼也是絲毫不客氣。
流天行一怔,之前他顧忌的就是這個原因。
同為十皇,但自己卻買他的兵器給自己兒子用,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看低,恐怕換了任何人都不會輕易放過。
流天行沒有傻到因為這麼一件事得罪傲獨行,何況自己有家有業,是怎麼也不敢跟傲獨行這個浪子耗的。
流天行一聲苦笑,攤手道:“我無心奪劍,不過我想,以舞兄跟傲獨行的交情,不如你暫且買去,他日再送還他更好。”
舞悠揚一皺眉,臉色有些發苦:“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但我不像你是一宗之主,以我這小家小業的,真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兩和玄階刀法啊。”
聞言,拍賣會所的眾人齊齊的翻了個白眼,心裏很是鄙夷。
你說作為十皇,你好意思說你拿不出區區幾百萬的銀兩,就算你拿不出銀兩,可作為一個高手,還是皇者,玄階刀法你絕對能拿得出來吧?至於這樣裝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