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作應,他們雖勇敢,但沒人敢率先動手,無奈之下馬博多隻好親自提劍上前,他站穩腳步,慢慢摸索,準備發動進攻。
而紅眼這邊,他的黑衣已經沾滿了鮮紅的血液,他的左腿更是血流不止,他雖舉止不亂,卻也一動不動。
“受死吧。”馬博多一邊大喊一邊朝他砍去,他的武器是一把雙手劍,重而鋒利,他甚至能把它當單手劍用。
劍揮砍而來,紅眼才有了動靜,他手一抬用劍擋住了攻擊,但他卻麵無表情,跟死人無異。
馬博多的帶頭起到了作用,士兵們知道,要是此刻他們在不動手,便會收到處罰,甚至會牽連到家人。他們相望對視,心領神會,一同上前協助他們的長官,所有的人全部集齊一起圍攻紅眼,隻剩一個士兵還在跟費奧多糾纏。角落的托卡一直看著,他不敢發聲,也不敢逃走,他知道他是逃不出城門的,他甚至想出來乖乖認命,瑞爾曼要的是他,他或者乖乖跟他們走,便能救的了這兩個人,兩個不曾相識卻舍命救自己的人。他在猶豫,他害怕自己要是真的這麼做也救不了這兩個人,反而害了他們。
但當他還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紅眼卻被馬博多一劍刺進胸膛,這次整把劍完全地穿透他的身體,紅眼也終於倒地不起。就在托卡愣神的一瞬間,紅眼便被殺死,他後悔不已,他剛才要是不猶豫那一下,他或者能救的了這個男人。他害怕的放聲痛哭,淚水中帶著懊悔,帶著罪惡感,他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這個男人。
“不。這不可能。”一邊的費奧多邊持劍戰鬥邊說。他的聲音帶著絕望,絕望使人虛弱。很快他便暴露了自己的弱點,手中佩劍被對手挑落在地,他被製服住,成了俘虜。
“這便是挑戰聖城戰士的下場,什麼世界第一殺手,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我們是受陽神庇護的火焰。”馬博多正在氣宇軒昂地宣布著勝利,左臂上的傷口讓他隱隱作痛,但也按耐不住勝利帶給他臉上的笑容。
“那個小鬼呢?”馬博多問著自己的下屬。
“在那邊,大人。”士兵指向角落的托卡。
托卡萎縮成一團,他根本不想逃了,他的淚水不止,心中已經念了無數遍自己父親,兄長,叔叔的名字,但他們不可能出現。
“把他帶過來,我們要盡快回去複命,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等會兒國王要怪罪下來。”馬博多吩咐道。
“遵命,大人。”
一個士兵奉命把托卡抱來,另外一個則把費奧多捆綁住,他捆完之後還不忘踢他幾下,而費奧多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躺在地上的紅眼。
“把這個叛徒一起帶回去,按法律處置。”馬博多瞪了費奧多一眼說道。
“大人,那這個怎麼處理。”一個士兵正在紅眼屍首前提問著。
“把他的頭割下,其他的要麼喂魚,要麼喂狗。”馬博多騎上馬繼續說:“這家夥讓我們損失了十幾個兄弟,我們要把他的頭掛在城門上,讓大家知道世界第一殺手也不是我們聖城戰士的對手!”
他們損失了很多名戰士,而他們卻隻殺死了一個紅眼,但他們覺得這是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