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把這個逆子給本王斬啦!”殿上的長者對下麵的人咆哮著,像是氣瘋了,兩鬢都在打顫。
“父王,父王!我錯了,我錯了啊,不要殺我啊!”跪在大殿下的年輕人發瘋似的哭嚷,兩腿前競哭成一水窪,害怕極了。
“錯了,哈哈!好,很好,逆子你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結果呢?啊!”長者憤怒的站了起來,身旁的侍從皆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我大齊綿延了兩百年,今天竟然載到你的手裏!你賣什麼不好,偏偏賣糧草,還賣的是軍糧!你難道不知道晉軍已經兵臨城下了嗎!”
殿下的年輕人不敢說什麼了,身為齊國長公子,竟幹出如此荒唐的事。
“報!報!!”大門被撞開,身滿鮮血的戰士闖了進來,大殿上的文武皆後退讓步。
“報!我軍糧草供應不足,晉軍,晉軍已經殺,殺進東門了!大王快跑吧!”此話一出,大殿內的所有人都亂做一團。唯有一人巍然不動。
“大王,老臣以為,如今大勢已去,不如降了晉軍,換來安保之身。”臨危不亂者,殿下老太尉也。
殿下的百官聽到這話,也都靜了下來。
齊王聽到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放棄他了,頹然的坐了下去。“罷了,罷了,一切都隨他去吧!嗬嗬!江山,本王。。我不要了!”
老太尉大手一揮,轉身微吼“行參禮,迎晉軍”老太尉的一吼,殿下的群臣沒有一個說話的,他這一吼到時給了不少人一個定心丸,因為他們知道,晉軍不斬降臣。也就隻有殿上的齊王與殿下的長公子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等待生命的盡頭。
齊國,國都,鎮州城外,城內已經血染皇城了,城外卻愜意無比,放眼望去,隻見不足百餘騎,為首的男子雄偉無比,身上的鎧甲並沒有給他帶來粗狂的感覺,反而顯得更加修長,壯麗,兩頰上的兩鬢雖有些發白,但其英武卻凸顯出來,中期不惑,堪當為一英雄也。
在這男子後有四個人,每一個都與男子極為相似,卻又各不相同。緊挨男子的有一個白衣儒士,身高不足七尺,但時常洋溢自信的微笑,年齡不算太大,差不多到了而立之年,細長的冠縷遮住了額頭,仿佛為了讓眼睛看的清楚。
“溫易,你說他會勸齊王投降嗎,這齊王可是塊硬骨頭?”為首的男子疑惑的看著儒士。為首者,晉王成鬆也。
“一定會的,他為了保全自己太尉的官職,以及齊地的威望,他不得不勸降,否則就在也沒有機會了!”儒士笑著扶了扶冠縷,直視眼前男子“因為,就算不勸降,我們也一樣可以拿下此城,隻不過那樣倒是毀了這鎮州城!大王,此戰之後您便真的一統天下了!”儒士者,金紹也。
“金先生說的對,父王終於結束了這亂世,還天下一個太平!”晉王身後的年長的男子提馬上前。突然,馬驚叫了一聲,隻見一將軍策馬而來。“大王,齊主願降!”將軍者,嶽溫也。
“哈哈,好!溫易,蘊兒,恪兒,驛兒,鍾兒,隨本王入城。”
任祡七十年,晉一統天下,橫掃四國,滅齊一個月之後,晉王成鬆在北都昆彭稱帝,即皇帝大位,改年號為牧盛,封金紹為丞相,拜中亭侯,長子成蘊為太子,二子成恪為齊王,三子成驛為魯王,四子成鍾為燕王。嶽溫為大將軍,掌管北府兵馬,梁遂為左將軍,掌管西府兵馬,白匡,白超,皆為後將軍,各掌管東南兩府兵馬,相互製衡。
晉起微末,天下一統,晉起風雲,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