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好聽個屁,孤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認識你這麼一個人,若不是你救了孤的命孤早就將你斬了。攥了攥拳,又鬆開,又攥拳再鬆開反複幾次才是平複下來。
“閉上你的嘴,我還能把你當個人。”闔了闔目,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句話和這人犯不著生氣。左右山水一相逢,青山綠水不再見。“誒誒,之竹你怎麼說你大哥我的,你這壞嘴巴若是換個人肯定把你扔出家門。”吐出口中的咕咕迪,進屋倒了一杯水給自己潤了潤嘴巴。
潺之笙緩緩跨步到床邊,把人背在後麵。“姓潺的你把我弄哪去。”雙手緊緊互相扣住抱穩潺之笙的脖子,穩固好自己的身子骨。“怎麼?怕我扔了你?”公子如玉的朗潤聲偏偏說出的話要氣死個人。“放心吧,隻是帶你曬曬太陽以免你在床上生了蟲子。你想想白色的蠕動的蟲子,一個個的在你身上扭來扭去...”
“行啦,你給孤收聲。”作為一個皇帝一個有脾氣一個會有著小情緒的皇帝,閔芝表示不能忍。
糟啦糟啦這下這人知道他身份了,等了片刻卻沒等到後續。潺之笙把人放在小院子的石凳上,石桌旁。“喂,你怎麼不說話了。”閔芝表示不解小話嘮不說話啦。
“是你說收聲的啦。”潺之笙一臉你怎麼這麼難伺候的表情。“真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孩子脾氣養的這般壞。”話落,周邊似乎就黑了下來還有越來越黑的趨勢。潺之笙一臉震驚相,我的個師父啊,我還真的撿了個山鬼不成,一個涼涼的小爪子突然搭在手上,喚回潺之笙的理智。
孤不害怕,孤不害怕,孤不害怕...孤還是好怕,淚眼婆娑的閔芝死死的抓住潺之笙的手。
“別害怕,我們山裏經常這樣的,這是正常現象。”潺·一本正經·之·胡說八道·笙上線。“哦。”冷漠臉,已經害怕到沒有表情的閔芝能說什麼,嗬嗬,你們山裏人好可怕。孤不要再住在山裏了,等孤腿腳好利索了孤就離你遠遠的可怕的山裏人。
“背我。”命令不容置疑的口吻,這是小皇帝做主子的習慣。“唔?”潺之笙不解。“背我,回房。”又下了一遍命令,寶寶有了小情緒,寶寶不想再暴露在外麵這個可怕的世界裏。
潺之笙任勞任怨的把人背回屋子,摸著黑把人安安穩穩的放回在床上。正要離去被閔芝一把拉住“陪著我,不許動。”孤是皇帝讓你陪著孤是賞你臉子了。
好,不動就不動吧。過了約莫個把個時辰,太陽才緩緩的露了出來樣子。潺之笙低頭看看小皇帝,小皇帝把臉埋進了潺之笙的袖子裏此時也算是睡得安穩。潺之笙也不忍吵醒他,割袖吧,唔,寓意不太好是斷袖誒,那就躺下來一起睡好啦。把人直接攬了過來直接大被同眠,睡得極快。
潺之笙是怎麼醒的?潺之笙是被小皇帝掐醒的。小皇帝日常犯病,一把掐住潺之笙的脖子兩眼裏透著凶光“哪個準你與孤,我同眠的你個混賬東西。”潺之笙也不急著辯解,幹脆利落的把人敲昏,這次壓住小皇帝手腳繼續睡了過去。沒有什麼坎是打一下過不去的,如果有那一定是他下手太輕。
“嘭。”重物落地的聲音,閔芝把人從自己身上撅了下去。一臉高傲的睥睨著潺之笙:“你若再敢打暈孤,我,我定要你好看。”小臉上滿是嚴肅的表情,凶惡的眉毛都上挑了。閔芝簡直是要氣死了,這人多次對他不敬,可這地方窮鄉僻野的,他的禁衛軍還未到這人還不能治罪。
“你一個半廢之軀如何要我好看,小坡子。”潺之笙也不在意,撇了一眼閔芝的腿。“我的腿遲早會好的。”閔芝揚了揚下巴不再看潺之笙,閉上眼繼續睡。不然還能怎樣,他現在根本就不能大幅度活動,否則,憑他的武藝分分鍾把這個姓潺的打成豬頭。
潺之笙也有些生氣,這山鬼也太不知好歹一些,不就是睡一覺麼,他這個人,還不怕什麼被吸陽氣的什麼之類的,他反倒嫌棄上他來了。出屋,上馬出去打獵覓食去。
閔芝這人怎麼走了一個人躺在這好生的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