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打傷同門將其丟下鷹墜崖,強搶弟子道侶,光是對我尚且如此,那宗門中被他欺淩的人如此多,他犯下的罪恐怕要比弟子厲害百倍。”
“匹夫一怒,還血濺五步,搶我道侶,殺我兄弟,老子讓帝王宗浮屍百萬誰敢攔?”
霸氣!
無比的霸氣!
前所未有的狂妄,麵對帝王宗的最強修者竟然還能說出讓帝王宗浮屍百萬的話,敢問這方圓千萬裏誰敢說這樣的話?
就連帝柳身後的幾大趙信也被趙信的話鎮住了。
而四周圍觀的人徹底被趙信的話給驚呆了,紛紛目瞪口呆的看著院落中的趙信。
人生就該如此,一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直接激起在場眾人男兒的熱血。
不說趙信今天能不能活下去,就憑這句話,龍雲信的名字會響徹五洲十地。
“大膽逆徒,目無王法,今天不讓你血濺與此,你當我帝王宗好欺負是吧。”中年人沉聲爆喝。
滾滾雷音配合著古境一層的威壓襲來,趙信頓時七竅溢血,身子一沉將腳下地麵直接震碎,咽喉處一陣腥甜傳來,一口鮮血奪口噴出,臉色刷白,氣息變得無比孱弱。
“大長老,住手!”
帝柳突然一喝,一股威壓將大長老的力量抵消。
趙信身體陡然一輕,那駭人的威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長老?
那出手的中年人竟然是大長老,難怪會忍不住出手擊殺自己。
趙信拭去嘴角鮮血,一雙冰冷的目光毫不畏懼的瞪向大長老,趙統!
“你們二人各執一詞,這件事需要調查,一個個說。”帝柳揮手,屁股下出現一張椅子,隨即坐下靜靜的看著任天和趙信。
“我來說。”
任天得到趙統的示意,急忙一步踏出,道:“此賊說的簡直無稽之談,弟子在宗門內一向和藹親善,待師兄妹們猶如己出,豈會發生你所說打死你的兄弟,強搶你的道侶這種事。”
“弟子剛要閉關修煉,此賊就仗著力量強悍不分青紅皂白殺了許多同門師兄弟,甚至還要斬殺弟子我。”
任天的話剛落,趙統立刻接過話,怒喝道:“擊殺同門是死罪,膽敢欺瞞宗主,更是罪不可赦!”
二人一唱一和,煞有其事的滿帶自信。
帝柳也開口道:“龍雲信,你說的可有證據,你兄弟屍體和道侶尚在何處?”
任天心頭不由的冷笑起來,自己師傅都出馬了,這狗東西今天不死也得死,整個帝王宗可是趙統的一言堂天下,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誰敢出來作證?
即便有人知道又如何,沒有人敢出來替趙信作證,趙信就拿他沒有辦法。
凡事都得講究證據,而他手裏可是擁有趙信罪行的‘鐵證’。
“哈哈哈……”
趙信仰首大笑,笑聲之中滿是憤怒與殺氣。
笑聲落下,趙信朗聲喝道:“我不分青紅皂白殺人?弟子早說過兄弟屍體被拋入了鷹墜崖,而道侶現在就在他任天的房間中。”
“還有,我擊殺同門就是死罪,那你的乖徒弟作惡多端,害死的弟子更是不計其數,他為何不是死罪?”趙信怒視趙統,言辭犀利,橫目對視。
而此刻,房間中。
被任天弄暈的己萱也緩緩的醒了過來,身上恢複了力氣掙脫了繩索走了出來。
當看到己萱出現的一刻,任天心頭一沉,頓時意念傳音,威脅道:“己萱,你要是不想你的族人死,今天就和我一起弄死龍雲信,如若不然,你的弟弟你的娘,都得死。”
聽到任天的話,己萱頓時心頭一涼,看著半空中的宗主,四周的屍體和任天還有趙信。
看著這一切,己萱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了。
帝柳看著己萱道:“你就是龍雲信口中的道侶嗎?”
還不等己萱接話,任天先聲奪話,喝道:“宗主,龍雲信分明就在胡說,這哪是他的道侶,眾所皆知,己萱師妹與我一直都是一對璧人,哦~我現在明白了,龍雲信就是想要搶奪己萱師妹,所以才看弟子不爽,甚至不分青紅皂白的擊殺了許多同門。”
趙統也附和道:“沒錯宗主,己萱這丫頭剛加入宗門就喜歡任天,我看她天賦也不錯,假以時日肯定會追上任天,索性就答應了他們二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