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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發老者怒意一起,身上的氣息,頓時就如同九天的落雷,降臨大地,四散開來,將其周遭的空間都衝蕩的扭曲起來。
他眸子之中的紫光,更是連閃不歇,一股沛然如同天河倒墜一般的壓力,瞬間碾壓到周義人的身上,將周義人的腰杆,都壓的微微彎曲了些。
‘這老頭,起碼是真人境三重境界的武者,否則,決計不可能隻憑氣勢,就幾乎能夠讓我折腰。’
衡量著碾壓在自己身上的氣勢,周義人心中迅速的計算紫發老者的實力。
他的心中,仍舊沒有絲毫的懼怕,有的隻是衝天的戰意。
真人境三重境界的武者,對他來說,也並非不可戰勝,隻要他的修為,能夠突破到聚氣境六重境界,他就有實力同真人境三重境界乃至以上的武者抗衡。
而以他現在的境界的來說,他隨時隨地,都可能突破到聚氣境六重境界。
也就是說,他隨時隨地都可能擁有與這紫發老者抗衡的力量。
且就算與這紫發老者戰鬥之時,周義人無法突破到聚氣境六重境界,但是有神靈分身的存在,周義人不信這老頭真的能夠殺了自己。
既然如此,周義人怎麼可能會對這紫發老者心生懼怕。
不過周義人現在心中卻是有些疑惑。
自他滅殺歐陽飛雄之後,他就從來沒有見過乾坤洞天宗的武者。且他拿到滄瀾皇族許諾的獎勵之後。也是即刻離開。
按理說來,這紫發老者,不應該知道他的行程啊!
可現在的事實是,這紫發老者,好似對他的一舉一動都了若指掌,也是故意等他從那三座淩雲擂台離開之後,到了這滄瀾域的邊緣,他才追趕上他,現身出來。
否則,一切不可能這麼巧合。
“且慢。老頭!”眼見著那紫發老者就要出手,周義人沉喝出聲。
“怎麼,小子,你怕了?本座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跪在本座麵前,叩三個響頭,為你之前在本座麵前的狂妄贖罪,那麼本座之前說的那些話,依然算數。”
“‘怕’這個字,永遠都不可能在我周義人的生命裏出現。老頭,我叫住你,隻是想要問你,你為何對我的行蹤,如此了若指掌。莫非,是那滄瀾皇族在給我的獎勵之中,動了什麼手腳?”
周義人在腦海之中,將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倒影了一遍,他發現除了滄瀾皇族給他的那些獎勵中有可能做手腳之外,其餘一切,絕不可能有絲毫問題。
“小子,你實在是聰明,本座越來越欣賞你了。”
紫發老者看著周義人。眼中竟有一絲愛才之一閃而過:“你說的不錯,那滄瀾皇族在給你的空間指環之上,刻錄了一個隱秘的小型現蹤法陣,無論小子你在什麼地方,隻要沒有出滄瀾域。那麼本座都能清楚你的所在。”
“沒有出滄瀾域?老頭,你是故意讓我跑到這滄瀾域的邊緣。然後才現身出來的?”周義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好巧不巧,自己眼看就要到了這滄瀾域的邊緣,卻被這紫發老者攔截了。
“完全正確!”
“小子你是本屆滄瀾域的第一強者,更是我滄瀾域千年以來,唯一一名守擂千戰台成功的決定天才。”
“若是在滄瀾域中殺你,被人看到的話,那麼我乾坤洞天宗立刻就要被滄瀾域中的萬千武者抵製。”
“我乾坤洞天宗雖然不懼,卻也懶得招惹這些麻煩,所以本座才會故意讓你飛到這滄瀾域的邊緣,到了這裏,滄瀾域中的武者能夠看到本座滅殺你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還有一點,本座想要看看,你小子的極限,到底在什麼地方。”
紫發老者身上的氣勢越來越濃,但語氣卻越來越平淡:“你小子的飛遁速度,比歐陽飛雄那個廢物,簡直強了太多,竟然可以以一種媲美真人境三重境界的武者的速度,連續飛遁了半柱香的時間,還麵不改色。”
“若非本座擁有飛行真氣——天行飛舟,還真的追不上你小子。”
“小子你才是真正的有資格,被稱之為妖孽,歐陽飛雄,冰無情,煙雲天,刀妖死人,枉稱四大要少,卻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怎麼樣,小子,本座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隻要你願意入我乾坤洞天宗,之前的一切,本座都可以既往不咎,還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老頭,你枉自為乾坤洞天宗的執法大長老,竟然墮落到與滄瀾皇族勾結,甘為滄瀾皇族的打手和走狗,乾坤洞天宗有你這樣的執法大長老,想必也不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