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白衣青年死在自己手下之時,也曾說到,天機家族,必然會找到自己的家族報仇!
因為在這都天國中,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瞞過天機家族的耳目。
‘這天機家族,這番是為那白衣青年報仇雪恨來了,至於要覆滅清風城的其他家族,想必應是順手的泄憤之舉。’
眨眼之間,周義人就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思慮的差不多。
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他惹出來的。
因此他就更要出手。
他雖心狠手辣,卻不是濫殺之人,若無必要,他不會讓旁人為他的行為埋單。
‘斬草除根,這天機家族,得連根拔了,免得日後,再跳出來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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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現在是處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
這些天來,周德乾天天都在召集家族中的長老,以及一眾中層力量開會,期盼能夠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對策來。
但在天機家族絕對的實力碾壓麵前,任他們是絞盡腦汁,都束手無策。
周家的宣正廳中,周德乾處於正座,眉頭緊皺,臉色沉凝。
其餘周家的長老,一個個愁眉苦臉,周仁衝,周仁豹等周家有數幾個‘仁’字輩夠資格坐在這裏的中流砥柱,也是慘著一張臉,偶爾看看周德乾,偶爾看看地麵。
隨時間的流逝,他們臉上的顏色,更慘了,更苦了。
“父親大人,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眾人沉默良久,周仁衝終於沙啞著嗓子打破了沉靜。
隻是這種聲音聽起來,卻是比無盡的沉默,都還要讓人難受。
“沒法啊!我們周家的實力,差了那天機家族太多!任何的計謀,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沒有半分作用。”
周德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就像一塊幹枯了千年的老癟樹皮,看的讓人心焦,心碎。
“難道老祖宗出馬,都不行?”周仁豹也出聲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
“不行!老祖宗說了,他的實力,對付天機家族幾個一般的長老尚可,但若麵對那天機家族的老祖,他沒有半點把握。”
“據老祖宗所言,那天機老祖,恐怕是已經突破到了登天境,舉手投足。都能殺死老祖宗。”
周德乾越說,這宣正廳內的壓力越大。到後來,眾人的每一口呼吸,似乎都是要耗費全部的氣力。
“登天境……”
眾人的臉色,都是一片死灰,他們不過是築體境武者,登天境的武者,在他們眼中,就是神!是不可戰勝的!
“都怪周義人那個小雜種,去搶奪歸元一刀的寶藏,好好爭取就是了。為什麼要胡亂出手!去殺死那天機家族的嫡係傳人!”
“我看。他就是故意在給我們周家製造災難,他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那名坐在周德乾左下首第二位的長老,一張老臉上,突然充滿了厲色,竟對周義人破口大罵起來。
“住口!二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德乾臉色一變,對著那長老沉聲道:“爭搶寶藏,自是要全力出手,過程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天機家族的嫡係傳人,死在了義人孩兒的手上,那就是天意,是老天降給我們周家的災難。我們隻有承受,要努力撐過這一劫,而不是在這裏相互埋怨,指責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