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天可憐見,這位武道資質變態如妖孽的家夥,活了兩輩子,還是個徹徹底底的處男,現在看到如此美豔,就是最卓越的畫家都畫不出來其一分顏色來的空靈仙女,如何能夠忍不住。
藏匿在他身體之中的獸血,是徹底的沸騰啦。
“誰,竟敢窺視大爺,立刻給大爺滾出來。”周義人笑聲戛然而止,突然厲聲爆喝。
“小雜種,看來,你是得了些奇遇,有些實力,竟然能夠發現我的行蹤。”
一個人影,從叢叢老林之間,顯現出來。
這是個四十左右的漢子,精瘦,臉上有條倒黴,自左眉及右下顎,貫穿整張臉頰,讓他看起來,猙獰凶惡無比。
這漢子的身上,散發出濃厚的血腥殺氣來,一看,就是手上有幾百條人命的主兒。
這是個窮凶極惡的家夥。
“你又是哪根蔥,敢在大爺我的麵前叫囂。”周義人淡淡的看了那漢子一眼,完全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這個漢子,雖然氣息凶惡,但並不強大,隻比周義天略勝一籌,想來,也就是修煉虎屬性煉體功法,到了築體境七重的武者。
這種武者,單臂氣力也不過就四千多斤,以周義人現在的實力,隻要鎖住氣血,抬手就能殺了他。
“小雜種,死到臨頭,還要逞口舌之利,老子要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將你全身的骨頭,一塊一塊的敲碎,然後,再拿你這雜種的狗頭,去祭奠我那苦命的兒子。”
說到兒子,這精瘦凶悍的漢子臉上,不經意閃過一絲悲色。
之前周義山告訴他他的兒子被周義人殺了之後,他萬分不信,可是周家本族‘義’字輩第一人周義天也出來作證,並且指出自己也被那周義人打傷,他又在周家本族之中,挨個搜尋了一番,方才不得不信,被自己寄托了無限希望的兒子,被人殺死了。
周義虎,可是他們旁支崛起的希望呀,此時就這麼被毀了,那還了得。
周仁彪登時就發了狂,從周義山出得到周義人的行跡之後,立刻就進入清風山中,要找周義人索命。
“祭奠你的兒子?你是周義虎的爹,周仁彪吧。”
周義人恍然,難道看著這個漢子這麼眼熟,原來自己將人家的兒子給殺了。
“不錯,義虎是我的兒子,更是我周家旁支中幾十年都難得出現一個的天才,是我們旁支崛起的希望,但就這麼硬生生被你這小雜種給毀了,老子要將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否則,怎麼平息老子心中的怨憤。”
周仁彪身上的殺氣完全爆發了出來,就好像一頭發狂的凶獸,血紅了眼睛,要將眼前的一切生物都撕成碎片。
他五指彎曲,成虎爪,身形更是幻出九個身影,朝著周義人殺來。
周義山告訴過他,周義人現在的實力,幾乎不在他之下。
方才周義人一口叫破他的行藏,也充分證明了這點,周義人的實力,確實已經有和他平起平坐的資格。
是以,他不敢大意,一上來,就使出了絕招“魔虎九幻”
他這一招,是借助極為迅捷的速度,生生幻出九個幻影,讓對手分不清誰是本尊,眼花繚亂之下,胡亂攻擊,露出破綻,然後被自己攻殺得手,一擊斃命。
自他將這招練得爐火純青以來,從來是無往而不利,就連尋常築體八重境界的武者,都要飲恨,周義人雖強,但他不信,那小雜種能夠抵得住自己的這式攻殺。
“嗖!”
漆黑的山林間,突然有一道銀光閃過,穿透那九道虛影中的其中一道虛影的脖子。
“澎!”
而後,從那虛影的脖子之中,陡然噴出了一道紅色的血箭,漸漸將這篇山林,都染上了一層血腥的味道。
最後,那九道黑影,戛然而止,瞬間消失,隻剩下那噴出血箭的虛影處,留下一具屍體,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