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劍將周義人的長刀蕩開,秉指成劍,就朝周義人心口刺去。
周義人心口頓時一陣猛跳,甚至心律都開始不規則起來。
他全身已經有些疲乏,此時握刀之手被小姑娘蕩開,憑他的左手,根本抵不住小姑娘這一劍指。
“他大爺的,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呀,你這小娘皮,下手可真狠,大爺我不就是看了一下你的身子嗎?你又沒損失個什麼東西,幹麼非揪著大爺不放,竟然要下死手,要大爺我的性命。”
“大爺我好不容易重活一回,難不成,就要死在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手中。”
“不,絕不,大爺我這輩子必須要踏上武道的巔峰,大爺我還要將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有那邊那個大丫頭片子搶回來當押寨夫人,在此之前,大爺我的性命,誰都不能拿走!”
“給我突破呀!”
周義人心中狂喊,全身氣血海潮一般狂湧,竟然在身體之中,發出了陣陣悶雷般的聲音。
“轟!”
瞬間,周義人身體之中,竟爆發出一陣巨響,他聚集了這麼多天,醞釀了這麼多天,此時終於在死亡的壓力之下,全身潛力爆發,一舉突破了拉筋境的桎梏,進入鍛骨境,全力氣力暴漲,單臂之力,幾乎接近了四千斤。
他左手瞬間鎖住氣血,臂力狂漲,捏拳成炮,左腳再跨一小步,半步崩拳,就朝著小姑娘那劍指轟去。
“轟隆隆”
拳指相交,打的空氣都陣陣炸鳴,好似平地起了驚雷。
巨大的撞擊力量讓小姑娘瞬間倒退了五步,嬌豔精致的小臉蛋上閃過一絲蒼白之色。
周義人也是‘蹭蹭’退了三步,胸中沉悶,並不好受。
雖占了上風,但他心中,仍沉的很,僅僅一個小姑娘,就能與突破之後的自己,分庭抗禮,何況,那邊還有一個不知道深淺的母老虎。
若是那年長的丫頭實力與這小丫頭片子一般,今晚,他就沒有好果子吃。
周義人心中這般念著,那年長的丫頭,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張如夢如幻的俏臉,麵罩寒霜,如潮般的殺意,鋪天蓋地一般朝周義人壓來。
“他大爺的,我真是嘴賤。這大丫頭,太恐怖了,風緊,得扯呼!”
僅僅感受到一點點那比自己強橫不知道多少倍的殺意,周義人就知道那年長女子的實力,超過了自己何止數倍。身體一動,立刻就要逃跑。
那年長的女子動了,朝著周義人虛空一指,便見有一道碧綠色的光芒,透指而出,在空中化為一道近一丈長的光劍,風馳電掣般,朝著周義人殺來。
在那一瞬間,周義人感覺四周的空間,似乎都被封鎖了一般,一個簡單的移動都要耗費莫大的氣力。
“他大爺的,這大丫頭,好恐怖。”
那碧綠色光劍瞬間既至,周義人無奈之下,隻得橫起那把被年幼女子的碧綠長劍斬的坑坑窪窪的百煉刀擋在胸前。
“轟!”
又是一聲巨響,那道丈長碧綠光劍,輕易就斬碎了百煉刀,一點餘勢不消,轟擊在周義人胸膛之上,將周義人轟的瞬間如敗絮倒飛,口吐鮮血不止。
“他大爺的,好痛,這仇,大爺我一定要報!大爺我以後定要狠狠的操練那大丫頭!”
周義人心中氣極,眼中冷光一閃,借著倒飛的當兒,摸出飛刀,用盡全身氣力,就朝那血冠銀狐射去。
那血冠銀狐被他追殺的漫山遍野跑,哪裏不停,卻偏偏停在兩女之處,周義人就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血冠銀狐與兩女有關係,說不得,就是兩女中某個丫頭的寵物。
以女子喜愛寵物的天性,定然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寵物遭難,絕對是會出手打開自己的飛刀。
自己就可以趁著這個當兒,逃之夭夭。
甚至為了保險,周義人又再次朝著兩個女子,各自射出一刀。
果不出他所料,那年長女子,當真出手,先是一指虛擊,轟開了射向血冠銀狐的飛刀,而後才出手,將射向自己的飛刀打落。
而這個時候,周義人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