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下課後,吳窮回到了公寓,洗了一個澡,便爬到了床上。
本來吳窮以為葉蘇第一天晚上遇到了特殊情況,才那麼晚回來的,結果一個星期的相處之後,他才發現,他是天天如此。
每天早上醒來,葉蘇便不見了,每天晚上不到十一點之後,也是不可能見到他的,每次上了床之後,他還會摸出那副塔羅牌,不知道在算著什麼…
對於葉蘇如此奇怪的舉動,吳窮也是已經習慣了,不過他每天還是會去和這個古怪室友打一聲招呼,即便每次都被赤裸裸的無視了。
躺在床上,吳窮想到了下午修煉八極勁時那種奇怪的感覺,於是便在腦子裏過了幾遍之後,可是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等把八極勁完全掌握之後再看看吧。”
吳窮下午已經基本掌握了八極勁的要點,不過現在隻能打出四記那樣的拳,要想像張野那般連出八拳,似乎還是要練習一段時間。
差不多十一點半的時候,葉蘇回來了,如往常一樣,他渾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濕了,臉色顯得格外的蒼白。
“回來啦?趕緊去洗洗吧。”
吳窮笑著揮了揮手,但還是跟以前一樣,葉蘇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便拿著毛巾和衣服,走進了衛生間。
“又被無視了。”
吳窮聳了聳肩膀,便躺倒在床上,沒來由地想到了陳槿,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如何,覺得自己應該想想辦法,和她聯係一下了。
最起碼,要跟她說一聲自己的情況吧。
…
第二天,吳窮早早的醒來,洗漱了一番之後,便來到了操場上。
現在是早鍛煉時間,學院對於這方麵管理的特別嚴格,沒有特殊情況下,每個學生都不準缺席。
吳窮站在八班的隊伍之中,盡量的縮著腦袋,不想讓某人發現。
那個某人,自然是指吳窮之前所遇到的那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了。
其實從第一天來早鍛煉時,吳窮便已經看見那個少女了,而且還知道她的身份,竟然是二年級的學姐,而且還是申海軍院紀律部的一員,這也讓吳窮明白了,那天自己在院外的時候她為何會出手了。
“紀律部就管管學院裏麵的人啊,怎麼連外麵的人也不放過,最起碼那天早上,我還隻能算一個外人。”
吳窮看著在操場上晃來晃去的那道身影,心裏不由地嘟囔了起來:“鬱雪這個名字倒是蠻好聽的,怎麼脾氣就那麼暴躁呢。”
在打了一套軍體操之後,吳窮為了避免被某人發現,趕緊溜出了操場,然後便來到了教室。
不知不覺,一個上午的時間便結束了,吳窮伸了一個懶腰,正準備去王叔的飯店時,發現班裏的幾個刺頭又將葉蘇給圍住了。
“喂,我說你一天到晚一句話不說的,裝什麼高冷啊。”
率先開口的那個男生叫做董浩,是班裏僅有的幾個B級武者,才來一個星期,他便仗著自己的實力稍強一些,家裏也有幾個臭錢,便開始在班裏拉幫結派的想要做老大了。
被董浩說了一句,葉蘇依舊沒有開口,默默的收拾桌上的東西。
另一個少年瞪著葉蘇,也是開口道:“董哥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嗎!”
葉蘇抬起頭,淡淡的看了那少年一眼,卻依舊不說話。
“你TM再不說話,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董浩一直被這樣無視,不由地覺得失了麵子,終於有些生氣了,剛欲發作,突然感覺身體被人蹭了一下,緊接著便摔倒在了地上。
他怒氣衝衝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卻看見了一張帶著微笑的臉,不由地愣了一下。